第93章 莫名的爭吵
不能和陌生人搭話也屬於一種能力缺失，方念希如果從小就習慣了，就不會在公眾場合下難以發表意見。
現在方念希表現可圈可點，比方念晚想象中的效果好很多。
食物準備就緒，方石清很快開始初步試運營業。
試營業第一天人比往常少，方石清初次遠離給沈玉梅獨立看店，因為要改革早餐店成為小吃店，方念晚並沒有刻意盯著八九點的賣早餐黃金期時間。
他們父子三人從早上一直賣到中午十二點，由於不是沈玉梅的手藝，老顧客對味道上不滿意，流失了一部分。
他們做的包子還留了一些沒有賣出去，剩的那堆包子，方石清挨家給附近鄰居送了些聊表心意，方石清尤其對陳舒幫忙把沈玉梅送去醫院的事情表達了感謝之情。
方念希的同學朋友們也因為方念希的動員跑過來吃了些，直誇包子好吃。
方石清雖然包了許久包子，又忙前忙后的累了一天，滿臉疲倦，看著姐弟倆好，也露出了燦爛的笑容。
鎮上消息靈通，沒等到方念晚親自去請,顧澤聞訊趕來.
「我看你這架勢，一個早餐店應該滿足不了你的野心。」
方石清和沈玉梅都是淳樸，老實的人，凡事總要考慮再三，而且他們對生意上的事情並不精通。
一家四口裡能夠敏銳發現商機，膽大進取，不停想著法賺錢的也就方念晚了。
「早餐店的確沒辦法支撐我們家花銷了，所以我想把早餐店改成小吃店。拓展業務增加收入。」方念晚如實說明情況，她除了「股神」的事情不能說,其他的倒是沒什麼好向顧澤隱瞞的。
方念晚不覺得把自家目前的現狀說出去丟人,而且她說的是事實。
就像她養父母從小灌輸給他的概念一樣，他們不偷不搶勤勞本分的幹活，腳踏實地的做人。
顧澤看著長到他腰線上面的方念希，聯想到他們一家接連搬家造成的一部分損失,以及現在兩個孩子上學的負擔，嘆了口氣。
「拓寬業務等於原料費增加，按你們現在的情況來看，還要過一段時間才會有大批穩定的客流。」顧澤看著眼前令人唏噓的零星客人數目分析道。
「的確需要一段時間讓客人接受，而且就口味上說，可能是我調的包子餡味道不盡如人意，嚇跑了好多老顧客。」方念晚不好意思的笑笑,自嘲的調侃起自己的手藝。
「你調的包子餡？」顧澤有些驚喜，沒想到方念晚除了企鵝，果汁，粉底液，還有做飯方面的天賦。
「我調的，我養母住院修養,現在是我爸掌勺，我幫廚,你要不要捧捧場？」方念晚說不準顧澤是來幹嘛的。
不知道顧澤是單純從別人口中聽到感到好奇，還是來嘗味道,或者是覺得他們有麻煩了，才來一探究竟的。
「我都來了，給我幾個包子嘗嘗，我看見牌子上還新加了雞蛋湯，也給我來一份。嗯，好像還有不要錢的小菜，多來幾份，讓我好好嘗嘗叔叔的手藝。」顧澤戲謔著給方石清捧場。
眼下包子在蒸籠里，雞蛋湯早就做好了，腌鹹菜切好調好，加上客人少，方石清沒什麼忙的。
見顧澤過來了，方石清上來打招呼。
「這一頓算是叔叔請你的，你嘗嘗叔叔的手藝，接下來一段時間店裡都是我當廚，晚晚他們就會說好吃，哄我開心。你嘗嘗味道差在哪裡？我改進。」
一開口就能聽出方石清沒底氣、沒信心。
「客人少，不一定是因為味道。老顧客除外，你看新顧客吃的挺好。如果是要吸引客流的話，可以適當用一些小活動。」顧澤提出建議。
「什麼樣的小活動？」方石清趕忙詢問。
「比如買夠多少個包子贈送一碗湯或是鹹菜之類的，挑不會虧損的湯水之類的送，省成本的同時還能拉住客源，您可以按我的方法試一試。」顧澤覺得自己的建議不說十拿九穩，至少也能吸引一部分貪小便宜的人。
方石清看著慘淡的生意，決定試試顧澤的方法，而方念晚把吃飽喝足的顧澤送出去。
「我希望再推出一款新產品，你有什麼好的建議嗎？」顧澤把目光鎖在方念晚嘴角，含笑意味不明的看著她。
方念晚心裡咯噔一下，好笑又無奈。
顧澤哪裡是讓她提的建議，分明是拐彎抹角的想要「股神」研究新產品。
「我幫你去問問他老人家的意見，然後研究新產品，請問您還有其他的事情嗎？」
念著顧澤幫他們店出主意的份上，方念晚十分體貼的追問了一句。
「暫時沒有了，如果有的話我會告訴你的。」顧澤一臉理所當然。
實現目的，顧澤隨即頭也不回的走了，方念晚轉而回家準備研究新產品的事情，結果一抬眼看見個熟悉的人影。
這不是她不久前在TN化妝品店外面看到的顧圓么？顧澤的堂姐，她來這裡做什麼？
方念晚回頭去看，顧澤已經消失在轉角，看來顧圓不是來找他的。
「看你年紀小小的，樣子乖，沒想到你一點都不懂得注意影響，在大馬路上和別的男人說說笑笑，不成體統。」顧圓斜眼上下打量方念晚，嘴角揚起冷笑。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方念晚察覺到一絲敵意，皺起眉來，「說說笑笑，你是沒看清楚吧？我們剛才恐怕沒你說的那麼親近。」
方念晚剛才顧著和顧澤說話，並沒有注意到兩人的語言動作在外人看來是什麼樣。
只不過，方念晚是第二次見這個顧圓了，沒想到她這次說的那些話比起和顧澤唇槍舌戰的時候說的話，還要讓人憤怒。
難怪顧澤當時反應冷淡，不管誰遇到這樣顛倒黑白，多管閑事的人，都會從心底里產生厭惡的吧。
「我看到的不止這樣，小小年紀不學好,反而勾搭比你年紀還大的哥哥，纏著他說話，難道你都不感覺到羞恥嗎？還是你爸媽沒有教過你，男女應該保持距離。」顧圓說話毫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