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7章 王懷興對戰紅袍弟子
話落,心語周牧一同看向了王懷興,王懷興被他們看得略微驚慌,道,「你們看我幹什麼?我又沒有故意露出破綻。」
「周牧,你別胡說,故意離間我們,」王懷興生氣道。
這時,心語和周牧彷彿都聽到了一個人,如果是那個人的話,說不定還真有可能發現王懷興的所在。
那人,就是王褚。
只不過,王懷興並不曉得眼前的這位周牧,是由秦朗易容而來,因此也就不會往這個方向去想。
「咳咳。」
心語有意咳了兩聲,對身邊的王懷興道,「王懷興,我和大師兄有要緊事商量,你可否暫時先迴避一下。」
「心語,你說這話,未免太見外了吧,再怎麼說,我們也是多年的朋友,」王懷興埋怨道。
旋即,心語裝作一副很十萬火急的表情,「我知道,但這件事事關重大,關乎王家的生死存亡。」
「有……有這麼嚴重嗎?我怎會一點消息都沒收到?」王懷興瞪大了雙眼,吃驚道。
「那還能有假,別說是你了,就連秦朗、還有我二師兄他們,全都不知情,」心語仍舊凝重著一張俏臉,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可是,如此瞎扯的一方,王懷興居然信了。
「那好吧,心語,你說,我要做什麼,難道是丹道大會上,有黑市的人要搗亂?可是,區區黑市,應該還不至於能讓我們王家如臨大敵吧,除非是四大勢力中的三個,共同向王家發難,」王懷興判斷道。
「你所對了。」心語道。
這時,秦朗和周牧都從王懷興的臉上,看出了萬分驚愕之色,這樣的表情,恐怕他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
了解了具體情況后,王懷興才恍然明白,心語為何要叫他離開,難怪周牧會無緣無故的跑來參加丹道大會。
或許是,自己最近這幾天,一直忙著把妹,所以在消息上才會有所疏忽。
談話后,王懷興一邊朝著石拱門的方向快步走去,一邊回頭道,「心語,我這就去叫更多的人手,你們一定要小心行事。」
當三人見王懷興直到離開都還被蒙在鼓裡,各自「噗」的一聲,不禁笑了起來。
心語笑得最為歡喜,幾乎是捂著肚子在笑。
「心語,我還以為你會有什麼妙招,日後若是被王懷興知道了真相,看他不生你的氣,」秦朗笑道。
周牧只是輕輕的笑了笑,卻沒說什麼,因為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商量。
「周牧,方才王月茹的那番話,到底是什麼意思,我有點擔心,會影響到你和她的感情,」秦朗顧慮道。
周牧聽后,輕輕一笑,道,「秦朗,既然我當初選擇相信你,就一定會相信到底,不管是救師公,還是救王家,你從來沒讓大家失望過。」
心語此時才緩過了神,道,「可憐的王懷興,但願他別把我的話到處宣揚,鬧得人心惶惶就慘了。」
「那也未必,正好我們可以派上用場,」周牧自通道。
「對了,大師兄,在秦朗和王懷興參加考驗的時候,你去了哪裡?我在附近找了你半天,都不見人影,」心語問道。
「難得來一趟樞陰山,我當然是想在暗中幫王月茹一把,於是就去找些老友,想請他們出手,幫我一回,」周牧沒有隱瞞,說道。
心語一聽,彷彿聽出了周牧的意思,「大師兄,莫非……你是要?」
「噓……!當心隔牆有耳。」
自從登山以後,周牧的直覺就告訴他,這次丹道大會不可能那麼簡單就會結束,或許,還有更嚴重的事會發生。
若他能合理的把握住這個機會,說不定就有辦法,將絕心堂徹底從樞陰山趕出去,叫他們永遠也別想再登山半步。
「砰……!」
突然,院子外的不遠處,傳來一陣打鬥聲。
「怎麼回事?」周牧驚愕道。
「剛才那聲音是……王懷興!」
心語和秦朗,同時念出了這三個字。
於是他們便匆匆忙忙的趕了過去。
「叮……!」
「叮……!」
「叮……!」
「好狂妄的狂徒,竟然連我也敢惹!」
王懷興這時長劍一甩,立刻施展出一招名為「星海連天」的家族劍法,二十幾道如同流星一般的劍氣,從劍身上快速飛出,放眼一看,如若面臨著一片小星河帶,正朝著手氣勢洶洶的奔騰過去。
「這一劍的威力真是驚人,王懷興最近的劍道,似乎又精進了一截,」心語誇讚道。
不得不說,秦朗見到后,也微微一驚,即便是他,想要一次性擋下這麼多的劍星光影,也絕非易事。
可是,當附近的人一個接一個的聚攏過來時,王懷興的對手,那名身披紅色長袍的瘦臉男子,卻面不改色。
只見他雙目一凝,直勾勾的盯著眼前的二十幾道劍星,這種眼神,像是在說,區區雕蟲小技,何足掛齒。
「隕星劍法!」
話音一落,紅袍男子就將雙臂斬落下去,一道劍光,唰的一聲,如夜色中墜落的流星一般,在二十數道劍星之間,毫不留情的切出了一道兩米高的亮光。
「嘭……!」
僅此一擊,便輕輕鬆鬆的瓦解了王懷興的拿手絕技。
「怎麼可能!星海連天是我們家的上等武技,雖然以我目前的修為,還無法使出最巔峰的威力,可也不至於被這種從來沒見過的小角色一招擊毀,」王懷興甚為驚訝,道。
「哦?看來你是王家的人,正好,我早就想跟王家的高手,比劃比劃了。」
紅袍男子嘴角微微勾起,輕笑道。
「可惡的傢伙,憑你也配和王家的高手較量,先過我這一關再說吧。」
王懷興再次從體內,迸發出一股澎湃的力量,如若一股無形的氣浪,在他的體表涌動著。
然而,就在紅袍男子也打算用下一招,結束戰鬥的時候,耳邊忽然傳來一陣熟悉的聲音。
「是風師兄?」
隨即,紅袍男子又頓了頓,臉色頗為不滿。
他當然不敢不聽從那位風師兄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