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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姐,我雖然只是一個婢女,你這當眾搜身,不是要硬生生逼死我嗎?」那丫鬟字字泣血,看上去萬分無辜的模樣。
「是啊,安妹妹,要你真的誤會了她,那可怎麼是好?」沈洛婷出言阻止,一副我是為了你好的模樣,倒真是一個好姐姐的模樣。
「姐姐,你也不相信我嗎?我那玉佩乃是貼身之物,萬一被人利用,那我可真的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而且,那可是,可是母親留給我的遺物,是我最後的念想了......」沈安冉幾近哽咽,說到最後就要落淚,看的在場的人心疼不已,畢竟美人垂淚可是十分惹人憐惜的,裝軟弱,誰不會啊,我可是影后級別的。
一時間,那丫鬟倒是傻了眼,「我,我。」好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沈小姐,要是,我身上沒有你的玉佩怎麼辦?」聲音倒是從未有過的堅決。
「若是如此,我想向道歉,你以後的生計歸我管。」
「沈小姐,我的清譽就只值一句道歉,還真是窮人命如草芥啊。」
一時間沈安冉找不到話反駁,「你一個盜賊還要什麼清譽?」這時胥文琰過來了,「我剛剛看見了,她偷了沈小姐的玉佩。」
一時間全場嘩然,「你是打算自己交出來,還是我找人搜,你自己選!」
那丫鬟看情形不對,只能拿出了玉佩,一時間所有人都不知道說些什麼好,尤其是那些剛剛罵沈安冉的更是無地自容,「大家都散了吧,玉佩也找到了。」沈安冉淡淡語氣,這氣度與之前的急切判若兩人,狠狠地刷了一波好感度。
「安妹妹,這丫鬟偷盜,該送至官府才是。是我王家用人不當,在這給安妹妹先賠個不是。」事情都結束了,這王成才匆匆趕來,一副抱歉的模樣。
戲都唱完了,才來,馬後炮,沈安冉在心中腹誹。「成哥哥,事務繁忙,小事而已。到是我這身子不爭氣,怕是不能再相陪了。安冉就先回去了。」
「安妹妹,是我王家招待不周,要是不嫌棄,府中有大夫,就在這先歇歇,休息好了,再回去也不遲。況且,你一個女兒家單獨回去也不安全。」
「那,麻煩了。」沈安冉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不過自古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沈安冉不帶怕的!這麼希望我留下來,肯定是有好戲了,再難的路,我都走過了,這一次,有什麼可怕的。
沈安冉在丫鬟的帶領下去了房間,「小甜,你去替我拿壺茶來,要熱的。」
「好。小姐,那你在這裡好好休息。」小甜走了出去。
沈安冉坐在桌邊,古代的伎倆不過是迷藥什麼的,最好毀人清白。還真是沒什麼新意。一陣迷香飄起,沈安冉做毒販這麼多年,對於藥物自是了解,早早做了準備。果不其然,一個肥頭大耳的男人進來了,把沈安冉抱到床上,欲行不軌,被沈安冉一陣扎在脖子上,昏了過去。
沈安冉拍了拍手,站起來,悄悄從窗子里出去了,一出去就對上了一雙熟悉的眼睛——「你怎麼在這?」
「迷路。」
「照你這麼說,我們還挺有緣分的。幫個忙,怎麼樣?看在你我這麼有緣的份上。」
「要我幫忙可是要還的,剛剛在前廳我已經幫你一回了。」
「債多不壓身嘛。痛快點,幫不幫?」
「幫。」胥文琰看著沈安然狡黠是眸子,心裡一跳,「你不會是想要我把沈若汐帶過來吧?」
「你可真聰明?言情小說里可都是這麼寫的,害人終害己。她們送我這麼一份大禮,我不回禮,可是不太好呢?」
「什麼是言情小說?」
「就是畫本子。」
「你這一天到晚看什麼亂七八糟的書。」
沈安然給了胥文琰一個白眼,「你要是再不去,等會就沒有好戲看了。」
「行,一會兒等著看好戲。」說著胥文琰的身形消失在了沈安然的視線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