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九章 逼問計劃
顧冷袖和燕十三自從兩個人見面之後,顧冷袖變對他們之間的事情計劃一直惴惴不安,總覺得他們在暗地裡謀划著什麼,畢竟君逸清自從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出手,他肯定不是一個無所作為的人。
可是他們為什麼不告訴自己呢?燕十三肯定是知道他們之間的事情,但是剛才自己問他的時候卻明顯感受到了燕十三有些慌亂不安的感覺,他們肯定就是在故意瞞著自己的。
一開始燕十三還找自己幫忙過,讓自己幫助君逸清能夠脫離這個困境,但是今日這個做法怎麼覺得與之前大不一樣。
顧冷袖覺得莫名奇怪,看來今日必須要去問問上官訣事情到底是如何。
約摸酉時的時候,顧冷袖從房間里出門,因為這幾日在將軍府也待的時間長了,也知道了上官訣的一些生活習慣,這個時候他應該是自己書房裡面一個人看卷宗。
顧冷袖一個人便立刻朝著書房走去,果然看到書房裡面還亮著燭光,她敲了敲門,「上官大人,我是顧冷袖!」
上官訣眉頭微蹙,將手裡看的一封信立刻塞進了下面,然後便應聲,「進來吧!」
顧冷袖推開門,看到上官訣坐在桌子前面,不過面前卻什麼東西也沒有,臉色還有些嚴肅,他剛才是在做什麼?
顧冷袖直接自顧地走到一邊,然後坐下,「上官大人,我今日過來打擾其實是有一件事情想要問你罷了。」
上官訣也沒多太在意,就直接問道,「顧姑娘,你有什麼什麼話就直說吧!不用吞吞吐吐。」
顧冷袖笑了笑,「今日我與鷹琪公主兩個人在院子裡面閑聊的時候,看到了一個熟人,十三,他告訴我過來這裡其實是給君逸清帶話。」
上官訣眉頭一皺,有些警惕地看著顧冷袖,一開始只不過將她當做是太子殿下的一個手下,雖然態度有些不同,不過這個顧冷袖應該也沒有什麼能耐罷了。
但是太子殿下既然喜歡她,剛才那封信也是太子寫給自己關於兩個人對付三皇子的方案,裡面還特地提起了不要讓顧冷袖知道。
這個任務計劃很兇險,一旦君逸琛出手有動作的話,肯定到時候京城將會迎來腥風血雨,不僅朝堂上肅殺,整個皇城也會發生極大的變化。
太子殿下貼明顯就是不願意讓顧冷袖受到波及。
「不知道顧姑娘問我這件事情意欲何為?十三的確來找過我,不過是太子被禁足,但是魏淳熙之死現在也沒有查到,他想讓我幫助他罷了。」上官訣雲淡風輕地說道。
「上官大人你是堂堂的大將軍,這麼多年我也聽說了你在朝堂上從來不參與任何一派的爭鬥,一直保持中立原則,以前太子和三皇子之間發生過那麼多次的鬥爭,他們的勢力有時候被削弱的更多,但是你之前從未幫助任何一方!」
「君逸琛想取代君逸清的太子之位,也是人盡皆知,上官大人也不是第一次知道了,為什麼這個時候卻突然改變了呢?莫非這個君逸琛在謀划更可怕的事情,還是君逸清給了你更大好處?」
顧冷袖一口氣將自己的話全部說了出來,疑問太多了,自己現在都有些分析不了了。
「顧姑娘還真的是心思縝密啊,這些事情你也能夠聯繫到一起,不過我這次打算幫助太子,是因為我覺得魏淳熙之死與他無關,但是一直禁足他,讓君逸琛獨大,會破壞朝堂上的平衡,所以我便出手這也不過是為了天聖,與其他無關!」
上官訣看似解釋地很有道理,但是顧冷袖才不會上他的當,畢竟之前燕十三和他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自己可不是那麼容易被騙。
「上官大人,我你救我的時候就應該知道,我也是君逸琛想要除去的人,所以你不要對我有所防備,畢竟我一個女子也不能讓你們朝堂上發生什麼改變。」
顧冷袖接著說道,「我只不過是想要一個答案罷了,上官大人你是不是和太子兩個人在暗地你計劃著一場很大的反擊去對付君逸琛?」
顧冷袖想參與進去,畢竟自己一直留在京城不做些什麼,那麼好不容易從南梁出來意義是什麼?
況且這個君逸琛,如果不解決掉他,他肯定會三番兩次想要除掉自己。
「顧姑娘,你多慮了,你既然知道我不參與任何一個黨派的鬥爭,我又怎麼會和太子殿一起去對付三皇子呢?」上官訣語氣平淡地說道。
顧冷袖還想解釋,但是直接被上官訣給打斷了,「顧姑娘,更深露重,你還是回去休息吧,我這裡沒你想要的答案,而且你的傷還沒好,就不要出來走動了。」
上官訣說完就一個人負手而立,背對著顧冷袖,沒有再說一句。
顧冷袖看他的狀態,便知道已經問不出來什麼了,也沒辦法,只好一個人先離開了。看來還需要自己查清楚這件事情。
而當晚,楚連若卻和秦子瑜兩個人在街上逛花燈,因為秦子瑜心裡也對此有些不願意,所以一路上兩個人也默默不語,偶爾楚連若問一句,秦子瑜半天才回答。
「子瑜,你怎麼看起來這麼悶悶不樂的,陪我一起出來就這麼難過嗎?」楚連若很是委屈,還看了一眼秦子瑜身後的林風。
這樣三個人在一起實在有些奇怪。
秦子瑜只是淡淡地搖了搖頭,「沒有,連若你想太多了,你要去哪裡我陪你一起吧,並沒有不願意。」
就在兩個人這麼走路的時候卻突然看到了迎面走過來一個熟悉的人,君逸琛一臉笑意地朝著他們走過來,然後還特地停下來招呼。
「秦公子和楚姑娘啊,還真的是巧,我們竟然在這裡遇到了。」
秦子瑜雖然對君逸琛這個三皇子並無好感,不過也只能拱拱手,「三皇子有禮了!」
楚連若秀眉一皺,有些不願意在這個時候看到君逸琛,畢竟她並不希望子瑜知道他們的交易,現在卻有種心虛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