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本姑娘會對你溫柔的
第1章本姑娘會對你溫柔的
尊豪會所,zh國最燒錢的豪門會所,大廳里紙醉金迷,兔子女郎陪著客人喝酒,舞台上上演著火辣辣的鋼管舞,各種限制級的真人秀這裡應有盡有,只要你出錢就沒有買不到的東西。
夏晴天穿著會所里女傭的女僕裝,貓一樣的溜進二樓的單間。
房間里濃重的酒氣撲面而來,茶几上凌亂著十幾個威士忌的酒瓶。
水晶燈映照著沙發上的男人,襯衣敞開,裸露的胸肌勾勒著他身體完美的曲線。似乎他的腿太長,弄得歐式的沙發都顯得窄了。
他稜角分明的臉,五官深邃,眼眸輕合,眉頭蹙成了川字,鎖著一縷憂傷,好看的像是神殿里的男神。
夜陌,世界金融奇才,夜氏集團的老闆。
空氣中微微能聽見他均勻的呼吸聲,夾著濃重的酒氣。他喝醉了,而且醉得很徹底。
夏晴天慶幸自己的好朋友在這裡當女傭,不但給了她最準確的消息,還給了她女傭衣服,幫她混進來。
她抬步走過去,摸著男人英俊的臉,這是她唯一的機會,每年只有今天,他才會把自己灌醉。
「夜陌,借你用一下,放心,本姑娘會對你很溫柔噠!你不說話,我就當你答應了!」夏晴天的唇角彎出一抹狐狸般的笑容。
反正她不下地獄,誰愛下誰下!而能救她出地獄的人,只有夜陌!
她對他的認知是,他酒量很好,基本不會醉,但是一旦醉了,就是那種喝斷片的醉!
她大膽的脫下自己的上衣和男人的襯衣。
她的唇吻上男人性感的薄唇,小手拿出手機拍照保留證據,鏡頭照到兩個人裸露的肩膀,給人一種兩個人什麼都沒穿的假象。
牟然,被小女人的唇刺激到,夜陌的眸子如鷹隼般的睜開,兩道寒光打在女孩的小臉上。
真的喝醉了,竟然連有人靠近他都不知道,一股熟悉的女孩體香竄入他的鼻息。
「暖暖,是你嗎?」他長臂抱起女孩,將她壓在身下。
夏晴天嚇了一跳,沒想到他會醒,「我,我是。」
她支吾的說道,額角滲出的冷汗,說不是會被他一掌拍死吧?
夜陌終於得到了自己滿意的答案,「暖暖,我終於找到你了!我們再也不分開!」
他的唇吻住小女人的唇,貪婪著吃著她的一切,大手扯拽凈女孩的衣服,她絲滑的肌膚像是魚一樣在他身體下滑動,讓他想要用力把她抱緊。
他找了她很久很久,他要她!
夏晴天被男人攻城略地的佔有口腔,異樣的癢從她的口中彌散開,是她從未嘗試過的感覺,這是她的初吻。
可是這不對,她根本沒想和夜陌真的發生什麼。只是想照一下兩個人親密照,用來毀了自己的婚禮。
夜陌是那種冷酷到沒有任何感情的野獸!她沒瘋,不會想做野獸的女人。
男人的手揉在她的臀瓣上,用力要融入她的身體……
疼痛的抵觸讓夏晴天知道男人要做的事,她的手推在男人的身上,「夜陌,不行!」
只是男人被酒精控制的思維,根本聽不到她說什麼,他的眸子密布著猩紅的血絲,像是野獸一樣要吃掉身下的女孩。
好無懸念的一層阻隔,讓他很不舒服,潛意識裡,他知道要心疼身下的女孩,不讓她再受到一點傷害。
他的唇吻著女孩的唇,「暖暖,給我。我難受,幫幫我。」
長年的禁慾,只為了她一人,所有積蓄的慾念爆發出來,像是找不到出口的洪水,在他身上奔騰激蕩。
夏晴天扭頭躲過男人的唇,想到了一個辦法,「好,我幫你,但是你要聽我的。」
她伸手把男人推躺在沙發上,顛倒了兩個人的位置。
燈光打在男人的酮體上,美得好像雕像,她的眸光糾結在男人的慾念之處,猶豫了一下,伸手抓住了他……
他的炙熱燙了她的手心,她的小手運動著幫他紓解,安撫著狂躁的野獸。
然而男人還不滿足,手扣住她的後腦壓下她的頭,深深的吻住她。另一隻大手,揉在她柔軟的地方。
「嗯,」夏晴天的鼻息里輕呼出微微吃痛的聲音,他的掌力很大,常年用槍他的手指上有一層薄繭。
微痛中絞著難以言喻的癢,焚心蝕骨的吞掉她所有的理智。
女孩妖嬈的聲音,像是最好的興奮劑,夜陌腦中只有一個閃念,要她,狠狠要她!
……
轉天,太陽的光打在凌亂的房間里。
夜陌像是蘇醒的野獸睜開他的眼,眸底是沙發的狼藉,黏糊糊的東西夾著血色。
他的眉頭蹙起,努力的想昨夜的事,卻怎麼都想不起來,大腦里一片空白,只有一個名字刻在他的大腦里,夏暖!
但是這根本不可能,他回到zh國派人調查過了,夏暖早就死在孤兒院中。
他的手機發出一聲提示音,他拿過手機點開屏幕,一張完整版的照片,裡面是激吻的糾纏在一起的男女。
一絲不掛的男人是他,女孩的身體被他高大的身形壓住,他只能看見她盤在他腰上的腿。
照片下寫著幾個字,『想知道我是誰,就來參加司徒宸的婚禮。招財貓看著你。』
夜陌的眸子壓成狹長,膽大的女人,敢冒充他的暖暖爬他的床,還敢發他們兩個人親熱的照片挑釁他!
他起身去洗漱,臭丫頭,別讓他知道她是誰,否則她會後悔,自己沒死在昨天!
-
奢華的大教堂中,堆滿了紅色的玫瑰,這是zh國最盛大的婚禮,全國直播,光堆放的玫瑰花已經價值千萬。
新郎是zh國宅女的夢中情人,溫潤如玉君子風的司徒家少爺司徒宸,新娘是一個孤兒院的孤兒,一窮二白的夏晴天。
所有的名媛小姐都恨到想把夏晴天撕了,一個孤兒院的女孩竟然能成司徒家的少奶奶,簡直跌破所有人的三觀!
化妝室里,夏晴天的手擋住化妝師的手,那刷子上沾著大塊的紅色胭脂,不像是給她化妝的,更像是要給她毀容的,「特級化妝師就這個水平?不會化妝的話,就給我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