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曾經

沈序言就這麼半跪著，置身在她腿間，開，一隻手固定著她的雙手不亂動，另一隻手則……

言若的身體沈序言太過熟悉，每一寸地方會讓言若有什麼樣的反應他都太清楚不過。

此刻言若背對著沈序言，感受著他對自己的所作所為，卻沒有任何的辦法阻止，只能由著自己的身體非常誠實地表示出她的感覺。

可是言若的眼淚卻已經在眼睛裡面打著轉。

「就只是你的聲音，都能讓我難以控制呢寶貝。」

就在言若幾乎要失聲哀求沈序言別這麼欺負她的時候，沈序言的話，就像是千萬根刺一般，將自己刺得遍體鱗傷。

原來這還不是玩弄，此刻，才是真正的玩弄。

言若的腦海里忽然就想起了他們之間的第一次。

她害怕期待興奮，知道即將發生的事情，卻又不知道即將發生什麼，一直到兩個人都未著寸縷的相對，她的身體跟沈序言一樣的火熱，沈序言就那麼抱著她，在她的耳邊親吻著她的耳垂，輕輕地說出那句話。

他都記得！

他全部都記得他們之間發生的所有事！

可是沈序言卻偏偏選擇在此刻，她以如此屈辱的身份存在在他身邊時候，說出這句話！

將言若這幾年來用以安慰自己的所有美好回憶，一次清掃得點滴不剩！

「怎麼不說話呢？哦，對了，我記得那個時候可是很嬌羞回應我呢言若。」

說著他們之間曾經那麼親密的話，卻做著如此羞辱她的事情！

「沈序言，你要怎麼對我都可以，但是請你不要再說那些話了！」

眼淚落下來的時候，言若甚至都放棄了反抗。

只要沈序言不要再繼續讓他們之間曾經的美好，都變成現實的羞辱，真的，沈序言對她做什麼都隨他了，只求沈序言能夠讓她將過去那些美好回憶都保留下來就行了……

真的……只要那些美好的東西，依舊還美好就行了……

她已經不想再祈求其他的什麼了。

可惜的是沈序言卻沒有半點心軟的意思。

依舊一邊撫摸著，一邊繼續親吻著她的耳垂，用著情人之間的呢喃，將那過去的一幕幕都重現。

「說什麼話呢？寶貝……你是要我說我有多愛你嗎？」

說著，沈序言突然鬆開了揉捏言若的手指，卻在言若還沒有準備好的瞬間，突然動作。

「不要！不……」

太過疼痛的感覺，讓言若身子難受得捲曲，

「是了……言若，我是那麼的愛你……愛你愛得願意為你付出所有……」

沈序言就這麼趴在言若的身上，親吻著她，儘管她的乾澀，擺動卻完全不會影響他的興緻，讓他一再享受著這報復的樂趣。

鬆開了言若的雙手，就這麼看著言若因為突然得到了自由的雙手，卻因為身體的疼痛而俯卧在床上，一副痛苦的樣子。

「但是，言若，那都是過去！是你自己親手毀了這一切！」

說著，就這麼從言若的背後一下一下的動作，完全不去考慮言若的身體是否能夠承受這毫無準備的行為。

「不要……不要！序言，不要這樣對我！」

哭泣無法改變現在的情況，可是言若卻只能選擇用眼淚來驅散她內心的痛苦。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一切會變成這樣！

是她自己親手做的決定沒有錯！可是為什麼會變成現在這樣？

為什麼一定要讓她如此沒有尊嚴，完完全全就是屈辱地被沈序言這麼折磨？

明明本來不是這樣的啊……

「不要？言若，當初我說不要的時候，你又是怎麼對我的呢？」

說著，沈序言將手伸向了言若的胸部，那因為言若難受而被她自己撐起來的空隙之間，剛好容下了沈序言瘋狂折磨的雙手。

他就這樣一邊不知輕重地揉捏著，一邊快速地動作著，感受著曾經熟悉的身體帶來給自己的愉悅。

耳邊聽著言若帶著哭腔的聲音，心裏面的痛似乎也能隨著這些都消散掉。

然而換來的，卻是他沈序言自己也沒有想到過的難受。

「言若……當初是你自己選擇的，那麼，如今你就要好好承受你選擇后的結果！」

言若聽著沈序言的話，早已沒有了任何的反駁話語，只這麼一遍遍感受到來自身體的痛苦，腦海里兩人相擁而眠的幸福畫面，嘩啦一下碎成了千萬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