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二章 迷惑
顧安安在白巧夏睡著之後,才把門鎖好離開了。
只是,顧安安不知道的是,就在她離開沒多久,蛇脫組織的黑衣人偷偷撬開門,把還在睡夢裡的白巧夏擄走了。
等到白巧夏清醒過來的時候,眼前的這一切讓她感到無比陌生。
這裡是哪裡呢?
白巧夏看著這周遭的環境,心突然「咯噔」一聲。
難道說,自己又被囚禁起來了?
正如白巧夏所料,不過幾分鐘,黑蛇就慢悠悠得踱著步過來了。
白巧夏一看到黑蛇的臉色,她整個人變得激動起來。
就是這個男人,害得閻天擎落海!如果不是他,閻天擎就不會出事!
白巧夏的拳頭在被子里暗暗握起。
她恨不得現在就過去,把那個男人捅死,為閻天擎報仇雪恨。但是,現在她沒有任何武器,現在她過去,就是在自取滅亡。
不行!自己一定要冷靜,自己也一定要為閻天擎報仇。她不會那麼容易得讓自己死,她要保持冷靜,才可以為閻天擎報仇。
黑蛇看著清醒的白巧夏,聲音帶著一絲輕佻:「你醒了呀?」
白巧夏低低得「嗯」了一聲。
黑蛇倒是有些驚訝,似乎是沒有想到,之前一直對他無比冷淡的白巧夏,居然回答他的問題了?這個回答讓黑蛇興奮無比。
黑蛇興沖沖得走過去,對著白巧夏說道:「你終於肯理我了,之前,你都是不理我的呀。」
白巧夏控制住自己臉上的表情,擠出一個笑容,聲音變得輕柔:「那是因為你太凶了呀,人家是女孩子,你覺得你這麼粗暴,我為什麼要理睬你呢?」
黑蛇一看到白巧夏的這個笑容,他整個人的理智一下子就被他丟失了,他笑得開心:「對,對。都是我不好,不過我就是一個老大粗,什麼都不懂。你也要多多擔待啊。」
「好呀。」白巧夏強忍住自己心底的情緒:「那是自然的。之前也是我不懂事,總以為你會對我做一些壞事,不過現在我知道了,你不會傷害我的,對不對?」
黑蛇看著白巧夏的臉,他如痴如醉得看著白巧夏,連忙回答道:「自然了!我護著你都來不及了,怎麼會捨得傷害你呢?」
白巧夏看著黑蛇的這個表情,一直在心底冷笑。
說得可真好聽。
之前,要拿刀子捅她的人,是誰呢?
要不是因為他,殷銘瑞會死嗎?都是因為他!傷害了她身邊重要的人,自己恨不得撕碎他!把他千刀萬剮!
只是,白巧夏掩蓋得很好,她面上依舊是笑的:「那就好,人家真的很害怕呢。」
黑蛇樂呵呵的:「你別怕,別怕。我會保護你,只要你聽我的話,我一定會保護你,不讓你受到一點傷害。」
「是嗎?」白巧夏看起來很是不相信:「你真的有那麼厲害嘛?」
「當然了。」黑蛇拍拍胸膛:「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保護你的。」
「那就好。」白巧夏笑起來:「我相信你。」
接下來的幾天,白巧夏都對黑蛇百依百順。
黑蛇更是被她迷得不行。
白巧夏拿起一塊蘋果,喂到黑蛇的嘴裡,黑蛇笑眯眯得吃下。
他正要伸手握住白巧夏的手,白巧夏強忍著噁心,笑呵呵得躲開了:「你幹嘛呀?」
黑蛇倒也不惱,他看著白巧夏的眼神痴狂:「巧夏,你知道嗎?我一遇到你,我就覺得似曾相識,我就認定你了,認定你是我的老婆!」
「你倒是油嘴滑舌。」白巧夏笑了起來:「你們男人搭訕的借口,都是那麼差。」
「不是。」黑蛇看著白巧夏不相信她,連忙激動起來:「我說的是真的!」
白巧夏假裝生氣:「好了,你別編謊話騙我了!」
「不,我說的是真的!」黑蛇激動起來,把所有事情都說出來:「可能是因為你身上有著引子基因。所以,我才會對你有種熟悉的感覺。但是,你要相信我,我不是因為你身上的引子才喜歡你的。我看著你的時候,真的很幸福。」
白巧夏暗吃一驚。
黑蛇還在自顧自得述說他對於白巧夏的愛慕之情,可是,白巧夏卻陷入了自己的思考。
黑蛇在說些什麼?什麼引子基因?
他說,是因為自己身上有著引子基因。這個是什麼意思?
白巧夏憑著她的直覺,她突然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現在,她何不抓住機會,詢問一番呢?
「你在說些什麼呢?」白巧夏假裝生氣:「我都聽不懂,你說的是什麼引子呀?」
黑蛇沒有隱瞞什麼,把前段時間的調查全部說出來了。
「當年,我們老大跟閻鎮,還有石老頭一起研究了一個藥劑,那個藥劑,可以讓人長生不老。」黑蛇沒有注意到白巧夏震驚的眼神,他繼續說道:「但是呢,閻鎮這個人,自私無比,他把所有的藥劑資料都帶走了。我們老大為了不讓這個藥劑消失,他就自己研究了,後來終於研究成功,只是還是差了一些東西。」
白巧夏聽到這裡,才有些明白。
有可能,閻天擎就是想要調查這些事情,才會對他的父親產生心結。
「差了什麼東西?」白巧夏假裝好奇得問道。
黑蛇也沒有掩蓋什麼,繼續說道:「就是引子,據我們的調查,閻鎮當年把研究成功的藥劑,注入了一個女子的體內。而老大研究出來的藥劑,則注入了我的體內。至於那個被注入藥劑的女人,就是你的母親。你的身上,也繼承了你母親的引子基因。」
白巧夏聽到這裡,覺得更加不可思議。
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說什麼?自己身上很有可能繼承了母親引子的基因?
「那你們想要幹什麼?」白巧夏的聲音微抖。
黑蛇笑起來:「你別怕呀,就是在你身上抽取一些血液,研究怎麼研製成功的藥劑。很有可能,只要有了這些,真正的長生不老葯就可以研究出來了。」
白巧夏聽得后脊發涼。
原來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