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春夢嗎?
懷瑾總覺得脖子有些痒痒的,感覺很是微妙,她很努力想要睜開眼來,但就是提不上力氣。
身體陡然一輕,她悶哼了聲,下一秒,有柔軟的東西瞬間覆上來。
她的身體就像被人瞬間用力打開了一樣,懷瑾忍不住悶哼了一聲,空虛的感覺被填滿了,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可這種感覺,陌生卻好似在很久之前也體會過。
難道是真的,被好友說中了嗎?
結婚3年,從未有過性生活,所以現在開始想入非非,做起春夢了?
她的身體顫抖起來,可那刺激的感覺,潮湧般,不斷沖刷著她的理智和底線,她再也忍不住……
「這麼敏感?」
一道低沉沙啞的嗓音,緩緩鑽入了自己的耳蝸處。
懷瑾身體一僵,來不及消化,那聲音又忽而湊近了她的頸項,灼熱的氣息,竟是如此的真實,「嗯?很喜歡么?放鬆,我會讓你舒服。」
……
現在,做個春夢都是這麼真實的么?
看來她真的是,饑渴了,懷瑾唾棄著自己,腦洞太大了,分明在這方面很是生澀,毫無技巧,哪怕是經驗,也只有3年前。
只是那樣黑暗的一夜,對她來說,絕對不是享受,但此刻……
這該死的感覺,酥酥麻麻,讓人難以抗拒。
她喉頭乾澀發癢,想要說的話,哪怕是卯足了勁兒,也是無法開啟嘴來,說出半個字。
**
「陸總。」
天還未亮,秘書就已是等在了門口,大概也意識到,吵到了陸總的睡眠,面前身材挺拔的男人,精緻的五官完全暗沉著,他十分謹慎開口,「抱歉,打擾到陸總您休息,但A市那邊來了電話,說是,老爺子突然身體抱恙,還點名讓您回去一趟。」
陸其琛黑色的髮絲微微有些凌亂,雖是在睡夢之中被人叫醒,但那雙深邃的眸子,卻炯炯有神,帶著一種凌厲的氣場。
男人薄唇微抿著,長眉略略一挑,氣場盛人,「身體抱恙?」
「是的,而且……顧老爺子那邊已經直接幫您預訂了機票。」
陸其琛嘴角微微一沉,頓了頓,才道:「你直接告訴A市那邊,我後天回去。」
秘書不敢有異議,「是,陸總。」
等秘書走了之後,男人再無睡意,側頭看了一眼房間里的大床,潔白的床單,床被,中間有一隻白嫩的腳踝暴露在空氣之中。
男人眯起眸子,喉結微動。
昨天晚上的記憶自然就不斷回了自己的腦海里。
他失控了。
他俯身,雙手撐在了身側女人的兩邊,等自己完全看清楚這張沉睡中的五官的時候,男人五官微微一凌。
怎麼是她?
**
懷瑾猛然驚醒的那瞬間,她下意識伸手,撫住了自己的頸部。
胸口劇烈起伏著,如同是缺水的魚,這會兒才可以感覺到那稀薄的空氣,逐漸吸入肺腑,終於是緩過來了。
剛剛是在夢裡,被人掐住了脖子,那種感覺,特別的真實。
懷瑾伸手揉了揉隱隱作痛的太陽穴,低頭的瞬間,又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酸澀難忍。
她敞開了手臂,稍稍活動了一下,想要翻身下床的時候,才猛然驚覺到,自己身上是……一絲不掛?
她如臨大敵,身體一晃,堪堪扶住了床頭櫃,下一秒,她想到了什麼,臉色爆紅!
剛剛做夢,夢見有人追殺自己,掐著她的脖子,一直喊著讓她去死就算了,她現在才想起來,昨天晚上,她似乎,還做了一個春夢。
可……難道不是夢嗎?
為什麼她現在竟是發現自己身上什麼都沒穿,而且很明顯有一塊塊的曖昧痕迹。
懷瑾連忙抓過一旁的外套,披上了之後,快步走到了洗手間。
其實她是知道自己在酒店的。
因為今天下午2點的飛機回A市,昨天和思靜一起喝了不少的酒,當時自己迷迷糊糊的,但依稀是記得,特地在附近的五星級酒店開了一個房間。
懷瑾本不是什麼大手大腳的人,最近這裡剛剛發生過酒店命案,她無奈之下,才會甘願寧可多花點錢,也要住保險的酒店。
但是昨天,是思靜和自己一起住這裡的吧?
「…靜靜?」
也不知是不是真的自己太過饑渴了?昨天那個夢……其實她現在一想,都覺得相當真實,而且,夢裡的那張俊容……懷瑾不敢深入多想。
一顆心砰砰跳著,有些畫面,總覺得還在自己的腦海里,揮之不去。
衣服,身體的痕迹,都是……自己造成的么?
不過叫了半天,怎麼都沒人回應她?
「靜靜?靜靜你在嗎?」
這房間一共也就一個卧室一個洗手間,李思靜是不在?
才這麼一想,手機就來了電話,說曹操曹操到,她連忙接起來,「靜靜,你人呢?」
「我早離開酒店了啊,看你睡得那麼熟,就沒叫你了,你的東西我都幫你整理好了,晚點我讓人給你送到機場,我擔心你飛機遲到了,你一會兒直接去機場吧。」
懷瑾咬著唇,始終都覺得,身體酸楚,尤其是雙腿間某個地方……
她想想又覺得不可思議,但最後還是沒忍住,「靜靜,昨天晚上,我……」
「你怎麼啦?」
「嗯,就是說,昨天晚上……你睡我邊上的嗎?」
「沒有啊,我把你送到了酒店之後,我就走了,怎麼了?」手機那邊的人好似想到了什麼,立刻就說:「不會是遭賊了吧?那可是五星級酒店,安全應該是沒問題的。」
「不是。」懷瑾立刻就否定,「沒什麼,我就是順嘴問一句。」
掛了電話,懷瑾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但她內心深處還是偏向於,自己不過就是做了一個春夢吧?
她可不希望那是真的……因為她已經結婚3年了,雖然婚姻不幸,但婚內出軌這種事,她是絕對不想沾的。
簡單收拾了一下,她就直接去了機場。
上飛機之前,懷瑾還是有些惴惴不安的,尤其是上洗手間的時候,頸部一處的曖昧痕迹,若隱若現,想著晚上到了A市還得要見人呢,她趕緊臨時找了一塊絲巾出來,稍稍遮擋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