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你還動上刀子了
「你敢!」唐晚一下子站起來,美目冷冷的看著強哥,「陳永強,別人怕你我可不怕你,現在想動我,你他媽的得墊墊自己有幾斤幾兩!」
唐晚突然強勢爆粗把強哥嚇了一跳,按理說這個唐晚應該沒有什麼底氣敢和他作對啊?難道昨天晚上救她的人真的不是一般的人呢?
可是他兩個手下說了,只是兩個很普通的人而已。
可是如果只是兩個普通人,為什麼他查不到任何的信息?
首先是皇廷門口的攝像頭壞了,什麼也查不到,再往下查,就連路口的攝像頭也跟著壞了,這事情透著蹊蹺。
強哥寧願相信這是偶然也不願意相信這是人為的,如果是人為的這人也太他媽的神通廣大了。
在海市,除了蕭七爺和韓家沒有人會有這麼大的手筆,手下也說了,車裡的人肯定不是蕭七爺,至於韓家,則更不可能了。
這樣一想強哥底氣又硬了起來,「我今天偏她媽的不信這個邪了,我就動了你看你敢怎麼樣?」
他把嘴角一歪,兩個手下向唐晚和白荷逼過去。
看著兩個手下逼近,唐晚心裡也有些打鼓,可是她面上卻不露絲毫的怯色。
反正已經這樣了,不如破罐子破摔。先搬出厲司承來嚇唬一通再說、
「陳永強,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動我,厲先生不會放過你的!」
「厲先生?你是說厲司承?」強哥馬上反應過來,他怎麼忘記了厲司承這個煞星。「你是厲總的人?」
「你說呢?」唐晚反問。
一旁的白荷也會意過來,「姓陳的,厲總和韓三少千萬叫價晚晚一杯酒的事情你不會不知道吧?」
「我當然知道,只是這事情不是被三少攪黃了嗎?而且那天晚上報紙上不是寫你和三少和法國人一起去吃燒烤的。」強哥哪裡肯相信。
「你還真是傻,難道厲總要一個女人要向天下昭告啊?不怕告訴你,當天晚上厲總就去了我的公寓。」
唐晚現在是什麼也不管了,只要能脫險,她不介意把自己和厲司承的關係更進一步。
「是啊,當天晚上厲總就和晚晚在一起了。」白荷也插嘴。
「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難道你不知道昨天晚上我為什麼不出台嗎?那是因為我從今往後都不用再出台了,厲總已經把我包下了。」
這話讓強哥著實嚇了一跳,如果是這樣他昨天晚上豈不是在太歲頭上動土了?
想想厲司承的手段強哥這心裡是實在的害怕。只是這女人真的是厲司承的人嗎?強哥心裡並不完全相信。
如果她真的是厲司承的女人,為什麼他在包廂里的時候老鴇子不實話實說?
還有他的手下昨天晚上那樣打她,厲司承向來睚眥必報,肯定不會只是簡單收拾他的手下就了事的。
再說了如果昨天晚上救她的人真是厲司承,怎麼可能會放任她一個人過來見自己?
心裡這樣一想,強哥膽氣又足了,「想拿厲司承嚇我?你他媽的如意算盤打得不錯啊?」
唐晚以為搬出厲司承來強哥一定會害怕,只要他害怕她就找到機會,可是強哥竟然不上當。
今天看來真的是凶多吉少了,唐晚心裡開始打鼓,臉上不由得閃過一絲焦慮之色。
強哥也是風裡雨里過來的,雖然唐晚很快恢復了正常,但是他還是察覺到了唐晚的不對勁。
「竟然敢用厲司承威脅我,你他媽的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愣住幹什麼,這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罰酒,把她扒光了,爺就在這裡上了她!」
感覺到被耍了的強哥是真的憤怒了,兩個手下早就在等他的吩咐,馬上就撲了過來抓唐晚,唐晚尖叫:「別碰我!」
兩個保鏢哪裡會聽她的,毫不留情的抓住她就去撕她的衣服,一旁的白荷見狀不要命的撲了過來,對著其中一個保鏢又抓又咬。
一個保鏢的一隻手被她咬住疼得抽氣,不得已騰出另外一隻手來揪住白荷的頭髮就往桌子上面撞,白荷疼得齜牙咧嘴的就是不鬆口。
唐晚也存了不要命的心一腳踢在抓住她的另外一個保鏢下體,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那個保鏢慘叫一聲蹲下去再也站不起來。
看見另外一個保鏢抓住白荷的頭髮往桌子上撞,唐晚尖叫著撲過去。
只見寒光一閃,她手裡多了一把匕首,毫不留情的刺向那個保鏢的後背。
這刀子是她在厲司承的車上拿的,來的時候她就已經做好了魚死網破的決心。
那個保鏢做夢也沒有想到唐晚手裡竟然會有刀,被刺后慘叫一聲倒了下去。
這一切在瞬間發生,強哥也看得一呆,做夢也沒有想到這兩個弱女人竟然會有這樣的反抗力度。
是他太小看她們了,強哥馬上反應過來,張口就叫:「來人!」
滿以為一聲招呼在樓下等候的手下就會魚貫而入,可是結果卻是靜悄悄的一點聲響都沒有。
強哥暴怒了,「狗日的,都死光啦?」
話一出口,他突然感覺身上有些冷,條件反射般的看過去,見門口逆光站了一個男人。
終於明白為什麼他叫沒有人答應,很顯然他的人都被一鍋端了。
厲司承不知道站在門口看了多久,見強哥看向他,他竟然溫和的笑了下。
而強哥在看清楚站在門口的人是厲司承后已經傻了,「厲……厲總!」
這聲厲總讓唐晚和白荷一起看向門口,看清是厲司承後唐晚心內一松,手裡的匕首「鐺」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厲司承笑眯眯的走了進來,他走到唐晚旁邊伸手撿起地上的匕首,雲淡風輕的吐出一句話,「我這晚來幾分鐘,你還動上刀子了?」
唐晚對著他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你怎麼來了?」
「我的女人有難,能不來嗎?」厲司承說話的聲音很溫柔。
唐晚有些尷尬,看樣子厲司承把他們剛剛的對話全都聽了去了,「我……我只是……」
「厲總,這是場誤會,我……我不知道唐小姐是你的人。」強哥這才反應過來,馬上解釋。
「現在呢?」厲司承笑眯眯的。
「現在我知道了!是我錯了!」
「打算怎麼辦?」厲司承言簡意賅。
「厲總,這件事我知道是我做錯了,可是我也是身不由己啊,我也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啊!」
「哦?誰讓你這麼做的?」
「是……是……哎!您是明白人,我也不敢隱瞞你,是韓家讓我這麼做的、」
「韓家?」唐晚下意識的吃了一驚,她和韓家無冤無仇,韓家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韓建軍說唐小姐是禍水,竟然敢勾引三少爺,他讓我先把唐小姐睡了,這樣三少就會厭棄她、我真的不知道唐小姐是你的人。要是知道,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動她啊!」
「我猜也是這樣。」厲司承淡淡的笑了下,「你回去告訴韓建軍,唐晚是我的女人,讓他放心。」
「厲總的話我一定帶到,這次冒犯唐小姐,是我的錯,請厲總責罰!」
強哥的態度好得不得了,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唐晚完全不敢相信這是剛剛那個窮凶極惡的強哥。
「責罰的事情得問我的女人,你得罪的是她。」
「唐小姐,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這次就放我一馬吧,只要你放過我,我一定會牢記你的大恩大德的。」強哥只好來求唐晚。
唐晚看了眼厲司承又看了眼強哥,既然有這麼好的機會放在眼前,她不用豈不是對不起自己。
「要我答應放過你也不是不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幫我辦三件事。」
「什麼事情?只要是我能力範圍內的一定不會推辭。」強哥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目前我還沒有想好,不過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這三件事情對於你來說是很容易的事情。」
在唐晚說這話的時候厲司承微微的的笑了,好聰明的女人,她這是拿著雞毛當令箭啊。
只是這陳永強可不是一個重承諾的人,她這三個條件如果沒有他恐怕很難實現?
有了厲司承的插手事情就這樣圓滿解決了,走出茶樓,唐晚吃驚的瞪大了眼睛。
外面站著的人竟然還保持著剛才的姿勢站著,她有些奇怪,這厲司承隻身一人前來到底是用了什麼手段讓這些人這麼聽話?
白荷在剛剛的搏鬥中頭上被擦破了皮,她自己說不礙事,但是唐晚不放心,堅持要送她去醫院檢查。
她和厲司承說的時候厲司承點了下頭,「要我派人給你去嗎?」
「不用。」
厲司承也沒有堅持,自己上了車,唐晚看了一眼開車的司機,還是那天晚上那個高瘦的男人。
她扶著白荷上了車,汽車發動很快離開了茶樓,直到遠離茶樓白荷才感嘆般的開口。
「我也算是見過風浪的人,可是像厲司承這樣牛的人還是第一次見,晚晚,你說他單槍匹馬一個人是如何制伏強哥那些手下的?」
唐晚笑了,「荷姐,他不是一個人。」
「他帶了一個司機。」
「不是,你錯了,外面站的那些人早就已經不是強哥的人了,而是厲司承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