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自己解決
看見厲司承如此情難自禁,陸思雨心中可謂百感交集,她籌謀至今今天晚上終於功德圓滿了。
電話就在此時石破驚天的響起的,急促的電話鈴聲讓厲司承迷茫的從陸思雨身上抬起了頭。
香水雖然讓他於火焚身,不過厲司承黑白通殺至今定力也不是一般人能夠想象的,他猛的一下子坐了起來。
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厲司承竟然還能抗拒,陸思雨心裡暗恨,她不想功虧一簣,伸出手摟住厲司承的脖子把紅唇湊了上去。
電話鈴聲一聲緊似一聲,厲司承的私人電話有嚴格的設置,每個人打過來的電話鈴聲都不一樣,此刻響起的這個電話鈴聲是張嬸專用。
如果是旁人的電話厲司承肯定不會接,可是張嬸不一樣,厲司承控制住心頭沸騰的熱火,推開陸思雨拿起電話接通。
張嬸的聲音傳來:「少爺,唐小姐出車禍了!」
」什麼?」厲司承嚇一大跳,滿腔沸騰的熱血一下子降到了冰點,「傷得怎麼樣?」
「人已經送醫院去了,具體情況還不知道。」
「我知道了,我馬上過來!」
厲司承掛了電話轉頭看了一眼赤果果眼巴巴盯著自己看的陸思雨。他揉揉眉心,無法理解自己剛剛為什麼會那樣對陸思雨。
難道是今天晚上喝多了的緣故?
一定是這樣!因為擔心唐晚,他沒有多想,只是放緩語氣,抱歉的看著陸思雨:「思雨,出了點事情我需要馬上趕過去。」
沒有想到在最後關頭會被打攪,陸思雨心中千萬隻草泥馬飛過,可是她卻不能表露,只是抓過毯子蓋住自己的身體,很大度的開口:「你去吧,小心一些。」
厲司承點了下頭,大步出了卧室。
聽著外面傳來汽車的聲音,陸思雨惡狠狠的抓起床上的枕頭扔在地上。
厲司承馬上讓阿光開車去了醫院,在路上他一直覺得口乾舌燥,不停的喝水。
車子很快在醫院門口停下,厲司承大步下車進入醫院,迎面碰到了白荷,看見厲司承白荷迎過來:「厲總!」
厲司承微微的皺了下眉頭:「人現在怎麼樣了?」
「渾身都是血,一直喊疼,醫生在給她包紮呢。」白荷說完小心的看了一眼厲司承:「厲總,您的車毀壞很嚴重,您要不要先看看車……」
「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厲司承不耐煩的打斷白荷。
白荷見他臉色陰沉沉的,嚇得不敢再說話。
厲司承扔下白荷大步走到手術室門口,裡面傳來唐晚的呼痛聲,他聽見唐晚的叫聲就覺得煩躁,控制不住的一把推開門。
手術台上,唐晚衣服凌亂,額頭上和手上都是血,醫生正在用消毒水給她清洗傷口。
那消毒水一碰到傷口唐晚就叫一聲,厲司承在外面還以為她傷得有多嚴重,看到本人後一下子鬆口氣。
只是皮外傷,人沒有事情就好!
看見厲司承唐晚大眼睛里一下子溢滿了淚水,眼淚汪汪的看著厲司承,她的眼睛像是會說話,厲司承不由自主的走到她面前。
「怎麼那麼不小心?」
唐晚伸手抓住他的手,聲音糯糯軟軟的:「我疼!」
「活該!誰讓你不聽話外出的!」厲司承沉著臉看著她。
他板著臉沒有絲毫的笑意,唐晚抽抽鼻子,不敢說話了。
不過手卻死死的抓住厲司承的手不放鬆,醫生很快幫唐晚處理好了傷口,都是皮外傷,醫生建議回家休養。
厲司承點了下頭,伸手抱住唐晚出了醫院,阿光發動車子,很快汽車駛離醫院。
唐晚靜靜的乖巧的靠在厲司承身上一動不動,剛剛因為擔心唐晚,厲司承壓下了心底的邪火,現在唐晚溫香軟玉在懷,留在體內的香水餘毒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她身上有傷,不是時候,忍一下,忍一下就好!
唐晚不知道厲司承被陸思雨用了葯,見厲司承閉著眼睛,一副難受的樣子,她伸手去他額頭上試了一下,「咦!你額頭怎麼這麼燙?生病了嗎?」
厲司承打開她的手:「別碰我!」
「你還在生我氣啊?我又不是有意出車禍的。」
「你要是有意出車禍的我掐死你!」厲司承咬牙切齒。
他雖然說話惡狠狠的,但是唐晚不覺得害怕,她往厲司承身旁靠了靠,「我身上疼,你幫我吹吹!」
「你找死啊!」厲司承怒了,這個該死的女人,他這裡難受到極致,她卻在旁邊絮絮叨叨的,憤怒讓他一把推開唐晚。
唐晚沒有想到他會用力,一下子碰到傷口,疼得她齜牙咧嘴的。
這個該死的臭男人,還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
唐晚吸吸鼻子,一聲不吭的往旁邊移了移身子,讓自己離厲司承遠一些。
她突然乖巧下來,厲司承反而有擔心了,他控制住自己看向唐晚:「你坐那麼遠幹什麼?」
「不坐那麼遠讓你推我啊?」唐晚反問。
「你還蹬鼻子上臉了!」厲司承冷哼一聲,閉著眼睛努力的壓制自己心頭的火。
汽車在別墅外面停下,厲司承下車抱著唐晚大步進入別墅,張嬸還是盡職盡責的迎出來,「少爺,需要我幫忙嗎?」
「不用,你去休息吧!」扔下這句話厲司承抱著唐晚大步上樓。
進入卧室把唐晚放在床上,厲司承鬆口氣。
依舊是覺得口乾舌燥,他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下去,還是沒有絲毫用處。
奇怪了,今天晚上他這是怎麼了?
難道真的是酒喝太多的緣故?看來得沖一個涼水澡去去邪火。
厲司承心裡想著馬上進入了浴室,他開了冷水沖涼,冰冷的水從身上澆下,沒有緩解他心底的燥熱,反而越發的難受起來。
厲司承難受到極致,陸思雨也不好受,此刻的她翻來覆去的在床上翻滾,心中一股火燒的她難以忍受。
該死的喬心悅,她給自己的到底是什麼東西?怎麼會這樣讓人無法忍受?
在床上翻來覆去好一會後陸思雨拿起手機撥通了喬心悅的電話:「心悅,這香水怎麼會這樣讓人難受?」
「難受?怎麼會?」喬心悅驚訝的問。
「舒服什麼?我們沒有發生關係。」
「什麼?他定力這麼好?」喬心悅難以想象。
「出了點事情,他外出了。」陸思雨回答:「我現在很難受,有沒有什麼解藥?」
「沒有解藥,只能自己解決……」
「什麼?」陸思雨漲紅了臉。
「這……這算什麼?你從哪裡找的這垃圾葯?」
「我也沒有想到會是這樣,還以為你和厲總會和我當初和夜白一樣順利。」
「該死!」陸思雨氣急敗壞的掛了電話。
在床上又翻來覆去一會後,實在忍受不了的她只好採納了喬心悅的意見……
厲司承在浴室沖了涼水澡還是沒有辦法控制邪火,他圍著浴巾走出了浴室。
唐晚側身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休息,看著她長長的眼睫毛,精緻的臉,厲司承心裡痒痒的。
不能再忍了,再忍下去他會生病的。
他大步走到床邊,掀開被子躺了上去。
她身上有傷不能做這種事情,但厲司承不想在這樣辛苦的忍耐下去了。
他低頭吻住了唐晚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