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認罪
最終警察按照監控上的人的樣子確定了嫌疑人,找到嫌疑人家中的時候似乎被嫌疑人提前知道了,早早的溜掉了。
警察差找了很多地方才將人捉住,將人困在警察局裡,詢問他做的事情。
「你們幹嘛抓我,我什麼都沒有干啊。」男人被警察用手銬困在椅子上,驚恐的看著對面的警察。
「你什麼都不知道,那你躲什麼啊?」警察有些不耐煩的看著男人,在抓捕他的身上耗費了不少的心力。
男人低下了頭,小聲的說到:「你們要抓我,還不允許我跑了?我又沒有做什麼。」
男人住的地方比較偏僻,在看到警察在路口詢問周圍的人自己的信息的時候,男人心中警鈴大作,立刻拿上重要的東西從小路離開了。
自己做了什麼,男人自然清楚,從進警察局開始就不停的吞咽著自己的口水,這一次怕怕是自己要栽了。
現在男人只能找借口緩解自己的罪行,一旦承認了,那自己就是殺人的大罪了。
「這兩個人你認識麽?」
警察將陳珞和李總兒子的照片放在男人的面前,詢問男人。
「我不認識啊,沒有見過。」男人看到照片,自己心裡一驚,心裡明白是這件事情的原因,可是當這個事情擺在自己面前時又是另一種感覺了。
男人直接否認了見過照片上的人,眼睛始終不敢看向警察,生怕警察知道一些什麼。
「那你之前有沒有去過這個xx醫院?」警察眼睛一直盯著男人,男人的小動作一點不差的被警察看到眼裡。
「沒有,我又沒什麼病,怎麼會去那個醫院呢。」男人苦笑一下,心中有了主意,之前監控已經把刪除了自己在的畫面,即便是警察查也查不出什麼的。
只要自己概不承認,那麼警察液沒有確鑿的證據來將自己抓起來。
「你確定沒有去過?」警察加重了語氣,詢問男人。
「我確定沒有,我去那裡有什麼用,我又沒有那麼多錢來看病。」
男人就因為窮,才會選擇了那麼一個偏僻的房子,因為年齡大了,所以工作不太好找,只能打打零工來維持生活。
「那這個監控上的人是你嗎?」警察直接將監控打開,讓男人看清楚裡面的人。
男人看到監控中的自己瞪大了眼睛,沒想到路邊居然還有監控,手從椅子上面放在了自己的腿上,手上因為緊張流了很多汗,身上也幾乎濕透了。
「我那天……是去看……我一個朋友了,對……是去看一個朋友了。」男人看了一眼警察,含糊都說出自己的理由。
其實男人就是跟蹤陳珞才進了醫院,有人告訴他,只要將陳珞教訓一頓,那就會給自己二十萬,男人一聽立即答應了,教訓一個女人能有多難。
跟在陳珞身後一直沒有機會出手,在醫院裡跟著陳珞到了一個特殊病房。在陳珞離開後有一個電話打來,讓男人將李總兒子弄死嫁禍給陳珞,之後再給他五十萬。
男人站在病床邊上,猶豫許久,才下了手,將手中的刀子插入李總兒子體內,給他最後一擊。
「你朋友叫什麼,在哪個病房?」警察詢問男人,男人這些話,男人是不相信的。
「他沒有在病房……就是在門診輸個液,對沒有在病房……」男人每說一句話,總會重複一遍來加深自己的印象,怕一會警察再詢問起來。
「你朋友在門診,那你衣服上的紐扣怎麼掉在李總兒子病房的?」警察訓斥著男人,這些假話假到聽不下去了。
警察將一個裝有紐扣的袋子放在桌子上,讓男人看清楚。
「這……這……也不能說是我的吧,畢竟去看李總兒子的人那麼多……」男人的眼睛左顧右盼,試圖掩飾過去。
這個紐扣確實是自己的,衣服現在還在家裡放在,男人一眼就認出來了,可是心虛使得他不敢看向那個紐扣。
「不是你的是吧?」警察站起身子,走到門口,從一個同事手中接過一件衣服。
衣服攤平放在桌子上,上面赫然缺少一個紐扣,上面有的紐扣和袋子中的一模一樣。
「是我的……但是我沒有去過那個什麼李總兒子的病房啊,一定是有人陷害我的。」男人驚慌的看著警察,椅子隨著他的動作傳出吱呀發聲音,格外的刺耳。
「還說沒有去過?有人都看到你進去了,這個怎麼證明?」警察氣憤的拍打了一下桌子,這一聲驚的男人不敢動彈。
「我……這……」男人還試圖狡辯,可是已經想不任何理由了。
男人低著頭看著桌面,眼睛沒有任何焦距,咬著牙說不出半句話,男人已經預見了自己的未來。
「怎麼不解釋了?剛才不是話很多麽?」警察不依不饒的問著男人。
男人妄想鑽警察的空子,妄想將殺人的事情否認掉,如今一切真相大白了,卻一言不發了。
「說你和李總兒子無冤無仇,怎麼會想要殺了他,還有為什麼要嫁禍給陳珞?」
「我……我……我就是看不慣陳珞的樣子,所以……才會突然想要嫁禍她,不讓她好過。」男人自知自己已經完了,可是如果將背後指使者說出來的話,自己的那些錢就應該沒有了吧。
男人現在還是有些幻想,幻想自己可以平安無事的出去,靠著自己得來的七十萬可以過幾年好生活。
「你確定不說?」警察用質疑的眼光看著男人,在電腦上敲打了一下,上面立馬顯示出了男人銀行卡的記錄。
「這些錢,你都是從哪來的?就算你不說,我們也回查出來的,但是查出來和你自己說可是兩回事。」警察讓男人看了一眼記錄,說著警告的話敲打著男人。
給男人匯錢的賬戶是個沒有主的賬戶很難查清楚,警察希望男人可以自己說出來。
男人張了張嘴,又合上了,面目有些糾結似乎在考慮要不要說。
「你要是不說,那就是故意殺人罪,很有可能是死刑,如果說出來,會酌情給你弄個無期徒刑,活著總比死了要好。」
警察見男人心智已經不堅定了,立馬說出刑法,恐嚇男人,希望他可以說出背後的主使。
看男人這樣的狀況,警察也不相信是沒有人主使。
陳珞和李總兒子和男人並沒有糾葛,可是他卻想要害了兩人。
「我……說出來真的可以不用死嗎?」男人猶豫的看向警察,詢問自己的似乎可以活下去。
「你可以找個律師,爭取個無期徒刑,然後在牢里好好表現,說不定還能出來。」警察見有了突破口,立刻向男人講解了。
「我……我說。」男人認命都低下了頭,能活著總比死了強。
男人那麼久以來最怕的就是死掉,平時有個磕碰都怕的要死,生怕自己感染什麼的。
如果不是窮怕了,男人才不會接受蠱惑,去干這種殺人的勾當。
如果可以從監獄中出去,那麼自己還有錢可以活下去,男人心中有了主意,看著警察。
「我之前接到李總的電話,說給我五十萬,就是要打陳珞一頓,因為陳珞把他的兒子打傷了。」
「李總給我了二十萬,說事成之後再給我三十萬,我本以為打一個女人,廢不了多少事,又能賺錢,我就同意了。但是陳珞不怎麼出門,我一直沒有出手的機會。」男人一點點的說著自己跟蹤陳珞的原因。
警察記錄著男人說的話,牆後面衛新也坐在裡面的辦公室里看著錄像,聽著男人的話。
一字一句,都聽的清清楚楚,男人果然是李總派來的,之前敲打過李總之後就再也沒有這個人的消息了。
本以為李總是在自己兒子死了以後才萌生了殺了陳珞的想法,沒想到在之前就已經有了這種想法。
衛新將男人的照片傳給陳珞之後,陳珞就認出這個人是在李總兒子死了以後就跟著自己的人。
深呼了一口氣,衛新平靜下自己的內心,繼續聽男人講述,手卻緊緊的攥著拳頭。
「我那天跟著陳珞進醫院,我本來沒想進去的,可是接到一個女人的電話,那個女人讓我跟在陳珞身後,如果進了李總兒子的病房,就讓我殺了李總兒子嫁禍給陳珞。」
「本來我是不願意的,畢竟殺人是大罪,可是那個女人說她是李總的朋友,知道李總兒子活不了多久了,是李總想要殺掉自己的兒子,嫁禍給陳珞的。」
說到電話中的女人,男人顯得有些激動,彷彿一切都是那個女人逼的一樣。
「我本來不答應,結果她直接給我打了五十萬,說陳珞一旦被判刑就再給我五十萬讓我去國外,這樣就沒有我什麼事了。」
「那個監控也是那個女人幫你弄的?」警察記錄的過程中抬頭詢問男人。
「是的,是她乾的,不然這些我哪會啊?」
警察調查過男人的通話記錄,那幾天的電話號碼調查過去都已經是空號了,半點信息都查不到。
「現在讓你聽到聲音的話,你還能認出那個女人嗎?」
「可以的,一直是電話聯繫,所以我也不知道長相,但是聽到聲音我一定可以認出來她。」男人篤定都說到,電話中的聲音恨特別,也沒有用變聲器,所以男人認為自己可以認出來。
警察思考了一下,現在洛雲溪可以認定為嫌疑人,可以讓男人聽一下洛雲溪的聲音。
男人著急的都想要表現自己,雖然沒有辦法直接說出對方都具體地址和信息,但是希望以這種方式來獲得警察口中的減刑。
「你等下。」警察撥打了電話,打通洛雲溪那邊的看守,好讓洛雲溪說兩句話,來讓男人辨別。
洛雲溪那邊被警察要挾著讀了一段文字,洛雲溪本能的感覺有問題,可是還是不得不讀。
「就是這個聲音!就是這個聲音給我打的電話。」聽到洛雲溪的聲音,男人幾乎激動的快要跳起來了,只要找到洛雲溪,自己就可以不用被判死刑了。
「你胡說什麼,我不認識你。」洛雲溪聽到了男人的聲音,立馬明白了,這是在辨別自己的聲音了。
現在改變聲音也來不及了,洛雲溪自知已經入了圈套,想到自己的罪名,洛雲溪也釋懷了,結果已經這樣了,多一個罪名少一個罪名又有什麼關係呢。
洛雲溪笑了笑,走回了自己的角落,看著地面,也不知道在思考些什麼。
電話掛斷,男人還在說著就是電話中的聲音,警察瞪了男人一眼,男人才老實下來。
「別以為找到了幕後主使,你就沒有事情了,你還是要被判刑的。」
警察說完后男人低著頭,如果不是有椅子擋著,男人恨不得將自己縮成一圈。
如果不是自己貪財,就不會落到這個下場了,如果不是聽了電話裡面的女人的蠱惑,自己也不會落下殺人的罪名。
男人開始無限的後悔起來……
隔壁房間,衛新冷冷的看著一切,又是洛雲溪乾的,本以為這次和洛雲溪沒有什麼關係,可是沒想到又是她。
「一切都弄明白了,陳珞也就沒有什麼事情了。」一旁陪同衛新的警察安慰道。
「謝謝你們。」衛新向警察表示感謝。
在衛新的印象中的洛雲溪一點點的模糊,模糊到現在自己一點都不認識的樣子。
「洛雲溪會被怎麼樣?」明知道結果,衛新還是開口問了一句。
「可能會是死刑。」
死刑,聽到警察的回答衛新的心放了下來,沒有了洛雲溪,陳珞就不會再有危險了。
離開了警察局,衛新快速的回到家中,一百將陳珞抱在懷裡,眼角有些疲憊。
這段時間為了陳珞的案件,衛新幾乎沒怎麼合過眼,一天不解決,就彷彿陳珞下一秒就會被搶走一樣。
「一切都解決了。」在陳珞迷茫的眼神下,陳珞說出這句話。
陳珞明白了其中的異地,嘴角上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