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章 李小花還是死了
韓冰和李小花來到一個小城裡面,這個城市很好,靠近內陸,又靠近邊境。用城市的眼光來看,這就是一個懶人窩。有農村的眼光來看,它又是一個繁華的現代都市。
所以,這個小城市很適合生活。韓冰也是在網上查了好久,才確定來到這裡。
「這是我們以後生活的地法嗎?」
「嗯!」
「如果這樣的話,那我想做網店。呆在家裡不用見人,每天陪著我閨女,看著她寫作業,和她一起玩遊戲。」
「玩遊戲就算了,你別把她慣壞了。」
李小花嘿嘿的笑著,然後看了一眼韓冰肩膀上睡著的娃娃,特別嫉妒的一笑。
「那可是我的地方,便宜你的小情人了。」
韓冰幸福的笑著,這才是他想要的生活,平凡,和妻子能互相埋怨,互相愛慕。
不過,這個幸福來的太短,韓冰抬起頭,幽暗的夜空,突然出現了一個缺口,七八個帶著蝙蝠翅膀的傢伙,嗖嗖的飛了出來。
行人因為惡魔的出現嚇得尖叫,韓冰趕忙把肩膀上的孩子遞給李小花,讓她找安全的地方躲避。
這些蝙蝠人很厲害,但韓冰也不是省油的燈。
他衝出去之後,立刻用上了氣。不過,即便如此,韓冰還是用了將近十分鐘的時間,才把這些蝙蝠人幹掉。
幹掉這幾個蝙蝠人之後,韓冰馬上朝著李小花躲避的地方跑去。
這個時候,韓冰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幾個蝙蝠人戰鬥力並不強,他們能起到的作用,就是牽制。
如果是牽制的話,那最危險的就是李小花了。
果然,韓冰跑到角落的時候,發現跪在李小花的身邊大哭的漢堡,韓冰跑過去,一把將漢堡抱在懷裡,另一隻手嘆了一下李小花的呼吸,李小花的呼吸停止了,她,她已經死了。
當時,韓冰眼睛就紅了,像個野獸一樣咆哮起來。
「誰,是誰?」
「除了我,還能有誰?韓冰,你終於感受到了我的傷痛,一種無法保護自己女人的軟弱,一種無力,一種絕望。這些情緒夾雜在一起,就是鋼鐵鑄就的人,也會崩潰。」
韓冰聽見了這個熟悉的聲音,看到面前出現了牆邊的暗處,坐著一個熟悉的人。
「江川,是你!」
「沒錯,是我!」
韓冰抱著漢堡朝著江川衝過去,人沒到,掌先到,可是韓冰並沒有碰到江川,江川同化了身邊的元素,消失的無影無蹤。
「韓冰,我把黑無常的屍體留給你,你明白了他的意思,那個屍體不止是告訴你,我會幫助你對付地府。那個屍體也是一個戰書,我對你下的戰書。我們是好朋友,也是最好的敵人。既然你是好人,那我自然要做那個最壞的人。」
「我就想好好的生活,為什麼逼我戰鬥?」
韓冰咆哮著,朝著江川跑過去,這一次韓冰用上了氣,快的像一個獵豹。
可是,還是一如既往,韓冰並沒有碰到江川,江川熟悉韓冰的程度,甚至超過了韓冰。
只要不讓韓冰碰到自己,江川就可以任意的戲耍韓冰。
「我要殺了你!」
「我沒有阻止你,你來啊!」
韓冰朝著江川跑過去,可是江川又一次像幽靈一樣消失。
「韓冰,你想殺我嗎?來啊,我在戰場等著你。」
江川說完,這一次徹底的消失不見了。
…………
楚連長從早上打到了晚上,很多人的槍管已經發熱,很多人沒有子彈。他們壓住了敵人,但敵人根本不會後退,他們舉著同伴的屍體,像舉著盾一樣往前沖。
他們什麼也不怕,他們不怕死,更不怕死了以後被人當盾牌。
他們知道自己是什麼角色,也許他們根本不知道,他們只是地獄中的一員,他們看起來,更希望自己死了,而不是呆在被無窮無盡的折磨著。
楚連長這邊的支援很多,但是還不夠用,敵人的屍體堆積如山,他們就從山上往下跳,他們爭先恐後,就要衝破第一道防線了。
就在這個時候,天空中來了一架直升飛機,一個穿著魚鱗服的少年,從天空跳了下來。
他手裡那個那個鐵球,這兩個鐵球有點像老人用的按摩球。
不過,這個少年可不是拿著兩個鐵球,著兩個鐵球是漂浮在他手上的。
手上的鐵球嗖的一下飛了出去,直接打爆了對面怪物的頭顱。
這個怪物身體如銅牆鐵壁,普通的子彈都奈何不了他們。可是,他們被這種普通的鐵球,直接殺死。
兩個鐵球相互呼應,圍繞在少年左右,讓怪物們無法近身。
這個少年就是陳鐸。
不止陳鐸,林如雲也來到了,她也穿著魚鱗服,林如雲用的是力氣,很直接,很乾脆。
她不怕受傷,比那些怪物還要怪物。很快就從另一個方向衝過來一個人,不,是一隻熊,這隻力大無窮的熊,把怪獸像垃圾四處亂扔。
大熊的對面有一個人,他長得小巧,八字鬍,臉上精緻的很,他是外國人。這一次他為了國人的命運戰鬥,他能力特殊,讓怪物都覺得恐怖,因為他的手臂能冒出冷氣,把所有的人都變成冰坨,然後在敲碎。
最後一個方向,只能讓怪物感受到的詭異,按道理說他們就是詭異的化身,怎麼會覺得詭異。
在這種時候,發生了一個奇怪的現象,這隻地府大軍,被五個人包圍了第一個人從天而降。他站在中央,等著那個強大的人。
其他四個人,分別從過年四個方向殺過來,他們帶著笑容,不怕,不懼,不停
…………
閻王本以為能輕鬆的拿到勝利,沒有想到這種情況發生。
「撤退。」
敵人撤退了,第一戰讓他們措手不及,但他們不懼生死。
不過,異能客的出現,讓閻王明白,自己低估了這些人的戰鬥力,他必須要撤退了。
回來的閻王,氣爆了。在這個關鍵時候,江川回來了,江川早就預想這個結果,不過,他還是假惺惺的說,怎麼會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