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1章 昨天,是你嗎?
「有人對我們下藥了,將我們鎖到了這裡。」紀東霖看到了夏暖晨醒來,也不隱瞞。
「我們都被下藥了。」
夏暖晨咬著唇,警戒的後退,想要用什麼保護自己,環視了一圈除了一張床之外,什麼都沒有!
「你,你別過來。」
「暖晨,出不去的。」紀東霖坐在床上,依靠著床頭,皺起了眉頭。
那種隱忍的感覺很不舒服,可是,他又不想強迫夏暖晨。
夏暖晨並不是他見過那些玩得起,放得開的女人。
他就算用藥物擁有了她,一但藥物解除,夏暖晨極可能永遠不見他。
夏暖晨身體又像是無數只螞蟻在爬了,難受敢襲來,她別開了眼,緊緊咬著唇,一聲不敢吭。
這個時候,能抵擋身體的慾望,才是最最艱難的。
藥物真的發作了,忍耐會讓人產生幻覺,會讓人循著慾望的本能。
尤其是兩個人都中了葯,這才是更可怕的。
紀東霖深知這一點,他從床上站了,忍著身體繃緊的疼痛,左右循著,最後乾脆解開衣服。
「你幹什麼!」夏暖晨驚呼著,大喊著,狠狠的咬著舌頭,用舌尖的疼痛讓自己清醒。
「省點體力,過來給我綁住。」紀東霖將衣服脫下,在胸前自己將手裹了上去,沖著夏暖晨喊道。
夏暖晨站在緊鎖的門前,看著紀東霖只是要綁手,緊繃的精神鬆懈了稍許,她不敢上前。
可是又怕一會兒發作,真的會出事。
只好走了過去,小心翼翼的給紀東霖綁上了,還順手綁在了床上,讓他無法離開,這才拖著被褥,躲到了一旁。
兩個人的藥物,幾乎一前一後又發作了,一個人在牆角忍耐著,另外一個人則被綁著床沿處。
夜冷梟收到簡訊的時候,正在往定位了夏暖晨方向趕去,他的手幾乎要將手機捏碎了。
陰沉的臉色如同惡魔一般,「在快!」
車子像是離線的劍一樣,沖了出去,在崎嶇的道路上瘋狂的馳騁著。
大約不到半小時后,終於停到了夏暖晨定位的地方,夜冷梟大步下車,張望著周圍。
這是一處廢棄的工廠,他按下了項鏈上的近距離定位,大步往工廠內走去。
手機中很快出現了滴滴滴的報警聲,手上出現了紅色的點,夏暖晨的距離在幾米之外的。
他大步往那個方向走去,很快走到了一處鐵門前。
夜冷梟眉頭緊蹙的打開了大門,一腳將門踹開了。
大步走了進去,當看到室內的兩人時候,眸光重重的一顫。
身後的冷絕掃了一眼之後,立刻退了出去。
本應該各自在角落的兩個人,此時都躺那張床上,周圍凌亂的扔著他們的衣褲。
空氣中都瀰漫著一股讓人作嘔的味道。
夜冷梟修長的指尖是涼的,極為的涼意從心臟一路傳到了四肢百骸。
一雙黝黑的眸子,冷冷的盯著,依舊閉著眼眸躺在床上的兩個人,手掌漸漸的攥緊了,越攥越緊了。
他大步走了床邊,神情沒有絲毫的改變,他不敢掀開被褥,或許掀開不掀開也沒什麼區別了。
直接裹著被褥將女人打橫抱起,被褥被帶走,躺在床上全身赤裸的男人露了出來。
夜冷梟胸腔中的火氣更深了,恨不得狠狠的揍一頓紀東霖解恨。
可是,現在沒有什麼比夏暖晨更重要的事情了。
他別開了眼眸,抱著懷中的女人大步離開了這裡。
回去的車,他僅僅的摟著依舊昏睡的夏暖晨,潮紅的臉色,似乎曾經發生過什麼一樣。
手下意識的要想捏緊,又怕讓懷中的女人難受,鬆了松。
並沒有直接回到了別苑,夜冷梟帶著夏暖晨直接入住了附近酒店的總統套房。
他將夏暖晨抱到了浴缸中,神情複雜的將棉被撤掉,扔到了地上。
她的身上紅色的痕迹顯露了出來,每一枚都極為的刺目,讓夜冷梟時候的手指捏緊夏暖晨的手腕。
昏睡中的夏暖晨皺了皺么頭,似乎很不舒服,這時候夜冷梟才鬆開了手。
用溫水輕緩的給夏暖晨清洗身體,手指用力的揉著那紅色痕迹,痛的夏暖晨難受的哼著。
痕迹並沒有因為夜冷梟的動作更下去,反而更為的紅了,夜冷梟眸中閃過一抹狠。
他探身過去,狠狠的咬住,覆蓋上了的痕迹,在水中,在夏暖晨暈倒中,要了她。
想要用自己的氣息覆蓋住別人帶給夏暖晨氣息。
夜冷梟知道,這不怪夏暖晨,是他,沒有保護好她。
屬於他的人,被別的男人碰了,恨得他想要殺了那個人,讓那個人永遠的消失掉!
夏暖晨無助的如同海上的孤舟,她很累,很難受,可又能感覺到抱著他的人是誰。
這才全身心,迷迷糊糊的承受著男人,將不屬於她的氣息覆蓋掉。
翌日。
和煦的陽光,將室內照的極為的明亮,躺在床上的少女,纖長的睫毛微微的動了動。
閉合眼眸,緩緩的睜開了,映入眼帘的是純白的天花板。
夏暖晨怔愣片刻,想到紀東霖,她掙扎的起身,瞬間感覺到了全身的酸痛。
大腦猛地一嗡。
這種感覺是做過了,可是不可能,她記得抱她的男人是夜冷梟。
那種熟悉的氣息不會變的,人呢?
她左右張望,這一刻隱隱的有些害怕。
夏暖晨掀開被褥,看到自己已經換上了睡裙,也不顧腿腳的酸痛難受,扶著牆壁下床,喊著,「夜冷梟,夜冷梟。」
她想要確認,到底那個男人是誰!
衛生間沒有,浴室沒有,夏暖晨打開門往外走去。
打開門後走向客廳,看到一身純黑修身西服的男人正矗立在床邊,似乎正在談事情。
他聽到了聲音,同時回過了頭,看到了出來尋找他的夏暖晨,眸光微微一沉,和手機中的人說了幾句,掛了機。
大步往夏暖晨這邊走了走過,「怎麼下床了。」
夏暖晨仰望著男人,撲到了男人的懷中,聞到了男人熟悉好聞的氣息之後,這才安下了心。
「昨天,是你嗎?」她還是不放心的問著,生怕自己和紀東霖發生了什麼。
夜冷梟喉頭一緊,撫摸上夏暖晨的手微微有些僵硬。
她是不記得自己和紀東霖發生過什麼了嗎?還是在試探她呢?
倘若不記得,是最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