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五章 回溫
郝溢庭說完就直勾勾的盯著寧嫿兒看,寧嫿兒卻發起呆,一陣陣的莫名,不知道郝溢庭是怎麼了?
「我已經和奕家媛說清楚了,以後再也不會和她糾纏不休,我心裡直放得下一個女人,我希望是我名正言順的妻子。」
郝溢庭說的寧嫿兒一陣的莫名其妙,「我們不是夫妻。」
「你還沒到法定的結婚年紀,到了自然就是了。」
郝溢庭說完把手裡的書本翻開,垂眸說:「不說是不想讓外人知道,我著急著娶一個剛剛成年的女孩做妻子,給人留下話柄,你父親和哥哥都不是省心的人,我才沒說,你要是因為這個誤會,明天我叫人去給你把戶口改過了,結婚也一樣。」
挺好一聽說寧嫿兒有些傻眼,不肯去民政局去領證是因為這個原因?
寧嫿兒有些不相信,但是郝溢庭並沒有給她機會在去胡思亂想,反而是抬起手在桌子上噹噹的敲了幾下,敲完寧嫿兒果然抬頭朝著他看了去。
「時間不等人,希望寧嫿兒同學少溜號,我要是你,我會找一塊豆腐一頭撞死,因為太笨了。」郝溢庭說著嘴角牽扯,一抹飛揚的笑,很是迷人,寧嫿兒卻只是看著他發獃。
低下頭郝溢庭說:「我從來沒有給人補過課,好好學,以後說不定很有出息。」
畢竟是他教出來的學生。
學生?
她算是哪門子的學生!
郝溢庭開始講課,寧嫿兒收了收心神,跟著郝溢庭看書,有什麼不明白的馬上問,很快一個小時的課又過去了。
「去洗手間。」郝溢庭坐在原地坐著,寧嫿兒不想去洗手間,不知道郝溢庭是怎麼回事,怎麼一科講完就要去洗手間。
搓了搓手,寧嫿兒說:「我不想去洗手間。」
「一回去我不會讓你去。」郝溢庭坐在哪裡,就跟真的是個老師一樣,很快就進入了角色,寧嫿兒想要在郝溢庭身上多學習一些學習的方法,貪戀著抓著不放,哪怕是有一點點的機會都不會錯過,不知不覺,一個上午已經悄然而逝。
郝溢庭正講著歷史的時候,阿梅從外面敲門,郝溢庭叫人進來。
阿梅忙著把飯菜給放到桌上,郝溢庭收拾了一下,起身坐到寧嫿兒的身邊,準備著要吃飯了。
阿梅站在一邊看了一會,覺得自己很多餘,畢竟今天的氣氛不錯。
轉身阿梅去了外面,沒有多久郝溢庭和寧嫿兒就聽見阿梅說樓下來人了,郝溢庭門關上,根本沒去例會,寧嫿兒到是很好奇什麼人來了?
記憶裡面,郝溢庭的別墅平時輕易的不會有什麼人來的。
再去樓下洗手間的時候寧嫿兒問阿梅,什麼人來過,阿梅想想:「一個男的一個女人,說是他們是兄妹,男的叫奕家宸女的沒說。」
其實女的也說了,只不過阿梅沒敢說出來。
寧嫿兒想到女的可能就是奕家媛了,也沒說什麼,去了洗手間裡面。
出來后回去繼續跟著郝溢庭補課。
一天下來,寧嫿兒的感覺,整個人就跟開光了似的,腦子裡面充實的不行,對什麼事情都十分的感興趣,唯一不足的就是每次一說到歷史課,寧嫿兒就有點迷糊。
郝溢庭說寧嫿兒政治歷史太差了,所以要惡補。
聽到惡補兩個字,寧嫿兒真的是有點吃不消,總有些擔心。
當天晚上吃飯寧嫿兒在桌上發獃,郝溢庭洗手回來敲了一下她的腦殼,寧嫿兒正想要說什麼,郝溢庭邊說:「吃飯也不好好吃,晚上把歷史書看了。」
寧嫿兒委屈,抬頭眉頭皺著,為什麼要打她的頭,真是討厭,下午他已經打了兩次了,本來就不聰明,再繼續打下去,更不聰明了。
似乎是看穿了寧嫿兒在想什麼,郝溢庭端起飯碗說:「知道自己不聰明就應該努力,笨鳥都知道先飛,你這種的難道還不知道么?」
郝溢庭說完低頭吃飯,寧嫿兒一陣無語。
阿梅站在邊上就好像是吃了笑葯一樣,一個勁的笑。
寧嫿兒犯愁歷史課她學的不好,吃飯也吃的不多,吃完就回去樓上的書房了里了。
看著寧嫿兒去書房郝溢庭起身站了起來,跟過去把書房門的打開了,寧嫿兒果然是坐在裡面看歷史書。
「你回去看,晚上我要在書房裡面做事。」郝溢庭站在門口說,寧嫿兒茫茫然的看了一眼書房,拿了歷史書起身朝著自己的房間里走。
回到自己房間寧嫿兒繼續看歷史書,看到一半就睡了過去。
半夜郝溢庭從書房裡面做完事情出來,推開能嫿兒的房門看了一眼,看到寧嫿兒沒脫衣服就睡了,邁步走了進去。
進了門郝溢庭把寧嫿兒手裡的書拿走,著了一個角放在一旁,把寧嫿兒抱起放到床上的正中,跟著把被子給寧嫿兒蓋好。
離開之前郝溢庭在寧海兒的額頭上面親了一下,而後起身離開,走到門口關燈才開門離開。
門關上寧嫿兒睜開眼朝著門口看了一眼,許久才喘了一口氣睡過去。
早上寧嫿兒起的早,剛起來就拿著書坐在床上看,郝溢庭七點鐘就去門口敲門,噹噹的兩聲,寧嫿兒睜開眼朝著門口看了過去,起身拿著書走去了門口。
門開了,郝溢庭在門口站著。
「下來,把湯喝了。」郝溢庭說完轉身便朝著樓下走,寧嫿兒跟著便下了樓。
樓下阿梅早就把兩碗用老參頓的雞湯端了出來,湯的溫度正好,清透沒有一絲的油脂。
端起碗郝溢庭一仰而盡,輪到寧嫿兒一小口一小口的吃起沒完。
「上輩子你是撐死的?」郝溢庭把碗交給阿梅的時候問,寧嫿兒忽然頓了一下,蠕動了兩下嘴唇,輕蔑的把臉轉開了,那他上輩子是餓死的么?
把碗交給阿梅,轉身寧嫿兒朝著樓上書房走去,手裡的書打開,一邊走一邊看,著魔了似的。
「小心點腳底下。」郝溢庭挺行的時候寧嫿兒低頭看了一眼,這才把書放下,看著樓梯上去。
阿梅高興的合不攏嘴,看來大少爺是已經回心轉意,至於那個婚禮后出現的女人,也應該死心了。
接下來的幾天裡面,寧嫿兒一直都是這樣過的,白天郝溢庭給她補課,晚上各自回去休息,偶爾寧嫿兒有不懂的地方了,寧嫿兒就會聽郝溢庭給她將起來沒完,郝溢庭講完了,寧嫿兒還意猶未盡。
突然的有那麼一天,寧嫿兒問郝溢庭:「你為什麼沒有選擇做老師?」
郝溢庭正坐在椅子上給寧嫿兒講解一道題,聽寧嫿兒把臉抬了起來,漆黑的眸子落在寧嫿兒乾淨的小臉上面,寧嫿兒頓覺自己說錯話了,馬上又說:「當我沒說過。」
「為什麼?你明明說了。」郝溢庭十分篤定的注視著寧嫿兒,寧嫿兒把書合上:「我只是隨便問問,你不用當真。」
「那我要是當真了呢。」郝溢庭有點固執,盯著寧嫿兒看。
寧嫿兒無語,半天才說:「你是總裁,當然不會做老師。」
寧嫿兒看來,應該是這樣。
但郝溢庭卻有另外的一番回答。
「我要是老師,會讓學生一個比一個死的難看。」
郝溢庭有不驚人死不休,一下把寧嫿兒給嚇到了,半天也沒什麼反應。
郝溢庭起身站了起來,今天是寧嫿兒補課的最後一天,幾乎都補完了,沒什麼可以補的了。
「你這樣的學生,我這輩子見過最笨的,要是給我教,我會累死!」郝溢庭轉身走了出去,把寧嫿兒一個人留在了書房裡面。
寧嫿兒想了想,她真的那麼笨么?
但是她的成績在班裡的前茅,就是學校的全年級也是數一數二的,要不是有人拖了她的後腿,她不會成績這麼差的。
寧嫿兒哪裡知道,郝溢庭此時正在門口看她,看她起身才轉身走人。
下午郝溢庭說不補課了,寧嫿兒收拾了一下,把屬於自己的那些書本收起來,準備明天回去學校上課。
今天是周末了,明天她就能回去上課了。
收拾好寧嫿兒回了自己的房間裡面,剛剛回去就接到了郝溢庭的電話,電話是從別墅的座機打得,所以寧嫿兒接了電話。
電話接起寧嫿兒聽到郝溢庭的聲音愣了一下,沒想到郝溢庭在家裡還樓上樓下的打電話。
「你換衣服下來,我要出去,快一點。」郝溢庭隨即把電話掛上了,阿梅看著郝溢庭忍不住的笑了笑。
大少爺真的變了,變得不一樣了。
寧嫿兒正要去換衣服,門口想起了敲門的聲音,開了門門口站著滿臉堆笑的阿梅。
「這是大少爺讓我交給嫿兒小姐的。」阿梅把手裡的大盒子交給寧嫿兒,寧嫿兒低頭看著。
白色的,上面還有法國著名設計師的親筆簽名,看來郝溢庭又沒少話費。
有錢就是不一樣,這麼的大手筆。
「知道了。」寧嫿兒把衣服收了,轉身放到床上,打開看著。
白色的大衣,粉色的褲子,黑色的黃色的襯衫。
要不是看見這些,寧嫿兒都不知道,已經過了深秋季節了。
換上,寧嫿兒站在鏡子前看了一眼,轉身後去了樓下,結果到了樓下。
出了門寧嫿兒就看見站在樓下的郝溢庭了,看見了人才邁開步走下去,郝溢庭背對著寧嫿兒。
雖然想到寧嫿兒會很漂亮,但轉身還是愣了一下。
走去寧嫿兒停在樓梯口的下面,郝溢庭便邁步走了過去,打量間一把將人摟在了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