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9章 翻底牌一一來算帳
東方明珠雖然在現在,已然是能夠進入到神國的『核心』,可以進入到這後宮裡邊來,並且,在這名義之上,還是以著神國皇后的身份出現。可是,現在,不論是自己所刻意的一切努力,還是自己努力所營造出來的那一種氛圍,現在,似乎都沒有了什麼的作用。
所謂的皇後身份,所謂的被太后所看重的一切,所努力去營造出來的,自己的那一個皇后的身份,現在,這一切,都早已經是完全的沒有了意義。在皇甫傲君的跟前,似乎,一切的一切,都沒有絲毫的作用,凡事,都在於皇甫傲君的喜好當中,全在於皇甫傲君的喜好當中。
如若他喜歡,可以把你捧得高高在上,讓你也開心,高興,認為自己,已然是得到了全天下的一切,可以成為那普天之下,所有女人都羨慕的對象。可是,如若他一旦不高興,那兩片嘴唇的一動之間,卻又可以將一切,完全的剝奪,讓那一切,再也與你沒有一絲的關係了。
在這一時刻裡邊,東方明珠感覺到,自己內心裡邊所做出的決定,在此時所比較起來,與著眼前的這皇甫傲君相比,真正的是沒有了絲毫的作用。自己不論做出再多的努力,一切換一切,到了最後,卻抵不過別人的一句話語,那一切,似乎早已然是掌握在了別人的手掌當中,別人想要抓住的時候,就可以對自己說些好聽的話語,可是,如若別人再也沒有了絲毫的興趣,那麼,他完全的可以對著自己,說出更加狠毒的話語來,讓自己,沒有一絲靠近的可能!
「慕容羽緋,哀家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別把哀家對你的容忍當成你囂張的本錢,你如果再這般,哀家不會再因為你是一個弱女子,而容忍你的一切,你如若再這般,哀家願意放下一切,懇請聖主,給予哀家權利,把你斬之而後快!」太后望著慕容羽緋,看著慕容羽緋的情形,由著內心深處,感到一陣的厭煩與惱怒,嘴裡邊,下意識的,用著強硬的語氣,對著慕容羽緋,說著話語。
「大好頭顱在此,太后如若是要取去,大可命任何人來取,慕容羽緋在此,請太后自處,讓任何人,或者就是太后自己來,慕容羽緋也不會有任何的反對之意,來吧,這顆頭顱,隨你們而取!」
慕容羽緋嘴裡邊,沉聲的說著話語,望著太后,那一雙眸子裡邊,帶著一絲看上去,似乎是怯怯的神采。慕容羽緋一身白衣,與今日皇甫傲君大婚之時的喜慶紅色,完全的相反,要知道,那種素白的色澤,在這樣的社會當中,可是代表著悲哀,以及祭奠之類的事情的,而現在,慕容羽緋卻是一身素白之色,非但沒有什麼悲慟以及讓人難受的感覺在內,反而,是讓慕容羽緋平添了一種柔弱的美艷,看在任何人的眼睛裡邊,都是讓人眼前一亮,不由自主的,就想要靠近,就想要投入,想要去用盡一切的努力,用盡一切的方法,靠近眼前的她。
「你,你……」
而慕容羽緋的這一番話語,卻是讓太后感到了無法容忍的怒間,嘴裡邊叫嚷著,下意識的,好想要教訓慕容羽緋一番。可是,太后卻是知曉,眼前的慕容羽緋,卻是自己,無法應對,無法教訓得了的。
也許嘴裡邊可以夸夸其談,大聲的叫嚷幾聲,可以大聲的訓斥幾聲,但是,如若是讓自己,一對一的與慕容羽緋之間,徹底的翻了臉,要去面對慕容羽緋的憤怒,太后卻發現,自己反而是根本就沒有信心,沒有辦法,也沒有可能。
一旦是真正的面對著慕容羽緋的憤怒,太后不必再去看皇甫傲君,卻也知道,自己永遠永遠,都沒有辦法,與慕容羽緋抗衡。雖然,這一種想法,在太后的心裡邊,是不願意承認的,不過,她卻也是知道,自己現在,卻也是不能夠去容忍慕容羽緋的一切的,因為,如若是任由其如此的下去,那麼,自己的地位,將會一無所有,在慕容羽緋的跟前,佬都不如!
「皇甫傲君,是你令軍士來取臣妾的頭顱,還是,乾脆由你自己來動手呢?」慕容羽緋卻是望向了皇甫傲君,嘴裡邊,再一次的,用著那一種,似乎是平淡之極的語氣,對著眼前的這一群人,說著話語。
皇甫傲君的眉頭,擰得緊緊的,慕容羽緋的這一番話語,讓他感到難以接受之餘,更是有著一種憤怒與痛楚,他甚至更是感覺到,自己看著慕容羽緋的時候,總是沒有辦法去抑制住內心當中的劇烈跳動,那一種心顫的感覺,讓自己似乎是好生難受,可是,對於這一種,近乎是難受的感覺,皇甫傲君卻發現,自己是無法可避免,甚至,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有著那樣的一種受虐傾向,對於慕容羽緋所決定的一切,卻是再也沒有了絲毫的辦法,可以去避免與慕容羽緋的接觸,更是可以似以前那般,做到對於慕容羽緋沒有絲毫的在意了呢。
「聖主,你的決定,是怎麼樣的呢?」就在皇甫傲君的內心當中,混亂無比的時候,慕容羽緋卻再一次的湊了過去,嘴裡邊,沉聲之極的說著話語。慕容羽緋此時的情形,卻是分明在逼迫著皇甫傲君,就是要讓皇甫傲君在此一時刻裡邊,迅速的做出一種取捨來。也許,慕容羽緋就是想要讓皇甫傲君在這一時刻裡邊,把自己給捨棄,如此一來,再也沒有必要,有著其他的糾纏了呢?
「慕容羽緋,你,究竟是怎麼樣了?」皇甫傲君望著慕容羽緋,嘴裡邊,用著語重心長的口吻,對著慕容羽緋,說著話語。
「怎麼樣了?臣妾會有什麼怎麼樣了呢?臣妾一介棄妃,又豈有什麼事情是看不開的呢?聖主,是殺,還是關呢?」慕容羽緋在皇甫傲君的話音一落之際,望著皇甫傲君,嘴裡邊,卻又是再一次的,冒出了這樣的一番話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