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四章 改朝換代
「哥哥,你怎麼會在這裡聽說你已經變成這裡的黃帝了?」南喜善很是很是驚奇的問著,沒有想到哥哥竟然變成正立唯一的霸主。
有一些好奇不知道在天龍裡面的日子,這外面究竟發生了怎樣的天翻地覆,不過也在情理之中,畢竟哥哥準備了這麼久。
「你有時間呢,就好好的去陪陪你的嫂子,還有不要在他面前提到任何人,記住了嗎?」南尋剛剛一登基之後便有了做皇帝的威嚴。
南喜善看著南尋這唯一有血緣關係的人,竟然成了皇帝,也是一種開心的事情,畢竟誰做皇帝跟他都沒有任何的關係。
「嫂子?你感覺怎麼樣了?身體舒服了一些嗎?」南喜善始終在旁邊伺候著,寸步不離,這也是哥哥的意思,不知道怎麼會變得這麼嚴重。
蘇妙妗昏昏沉沉的醒過來,看著周圍的環境還是在宮中這裡,莫不是他的無極宮吧,心裡忽然莫名的歡喜起來,還以為只不過做了一場夢,夢醒了也就回到現實了。
「喜善?我怎麼了?」蘇妙妗還是有一些歡喜,沒想到現在這個日子以來,還是感覺到無比的開懷的。
南喜善一把抓住她的手:「你終於醒了,都嚇死我了,你知不知道你自從回宮以來都睡了好些天了,這下子終於醒了,我現在就趕緊去告訴哥哥。」
以前這個嫂子對哥哥也算是忠貞無比,不管是以前還是現在也同樣是的吧,兩個人有情人終成眷屬。
「哥哥?南尋嗎?」蘇妙妗皺了皺眉頭,難不成那一天不是做夢,反而全都是真的,心裡莫名的更加的反而生氣了。
「其實我也挺納悶的,你怎麼和我哥哥在一起,不過這都無所謂了,不過還想問你的就是季承詡呢?她被打入天牢了嗎?還是已經死了?」南喜善有一些好奇的問著。
不知道這中間是不是出現了什麼意外,也算是八卦了,恐怕對於嫂子來說,那個男人早就已經是過去式了吧,應該是早就恨的插入腹中才對。
「你說什麼?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嗎?」蘇妙妗忽然變得非常的緊張起來,忽然想到了那一天跌入懸崖,明明他也已經死了卻又被救了上來。
南尋一把推開門:「你們好些了嗎?你終於醒了,還真的是嚇死我了呢,喜善我有些問題想要問你,你跟我出來一趟吧。」
他早就在門外面聽到這兩個人在談話的聲音,沒想到他們兩個在竟然聊那個問題,這樣敏感的話題早就已經吩咐過了。
「怎麼了?」明明都是有血緣關係的兩個人在一起站著,卻十分的不協調,看著面前那個曾經是哥哥的人,發現得更加的陌生了。
「什麼怎麼了?你心裡應該更加的清楚了吧,在你過來之前我就已經吩咐過你了,不要隨隨便便的在她面前提到不該提的人。」南尋說著。
面對這個蠢如豬一樣的妹妹,心中很是生氣,尤其是現在這個樣子,在他面前提到那個不該提的人之後,就更加的惱羞成怒。
「請皇上恕罪,臣妹不敢了。」南喜善變得越發的緊張了起來,不知這中間的原委究竟是怎麼了,還是有一些莫名其妙,不過更多的就認識,還好沒有釀成大錯,險些被南潯抓住了。
蘇妙妗始終躺在床上不肯起床,在他們兩個出去的那一段時間找到一個摔碎了的碎片。張桌子上的茶壺重重的摔在地上,發齣劇烈的響聲。
「妙妙?」南尋還在說著話,準備繼續說的時候,忽然聽到房間里傳出來的碎片的聲音大叫不好直接闖入房間。
「你這是做什麼啊?趕緊把手中的碎片給放下來,你這身上的傷才好,不可能新傷舊傷一起來吧,趕緊把碎片放下。」南尋說著。
很是緊張的看著那個碎片,若是不及時的話,早就已經釀成了天大的事吧,心中很是後悔,應該把房間所有的東西都給拿出去的才對。
「你少在我面前假慈悲了,都是因為你讓我吃了那個葯,索性才會變成如今這幅模樣,你還真的是鬼迷心竅了才對。」蘇妙妗冷笑。
看著眼前這個長相彬彬有禮的男人,似乎比惡魔還要恐怖,心中忽然有一些拔涼拔涼的,現在生無可戀,只想一起下去陪著季承詡。
「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你先把手中的相片放一下好嗎?其他的我們都可以商量,你又何必這樣執意的想要赴死呢?難道待在我身邊不開心嗎?」南尋安撫。
幻想這個是能夠確認一下方向,這邊的話恐怕沒有那麼簡單,心中越是難受了起來,忽然想到一個主意,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派得上用場。
「你聽是不是小孩子的哭聲,你看看你的孩子正需要母親的,難道你都不曾想要跟他們見一面嗎?若是你沒了的話,我一定不會放過的。」南尋威脅著。
若是可以的話現在這個小孩子若是可以的話,現在這個小孩子倒是可以利用一番,本來就不打算放過的,現在將來若是能夠借用這些孩子拿個威脅。
「你這個禽獸會和連那麼小的孩子都不可放過,為什麼你簡直就是一個禽獸啊。」蘇妙妗痛心疾首,隱隱約約的還能夠聽得見孩子的哭聲。
在喝了那忘情水的時候,就見著這宮中的孩子,每一個都是那麼的眼熟,卻不知道他哪裡見過,殊不知那些都是他的孩子。
「這就乖了,好好的吃藥,好好的養好身體,這才是最重要的。」南尋見蘇妙妗終於把手中的匕首給放下來之後,總算也可以寬心了不少。
沒想到現在倒是能夠了卻一樁心愿了,本以為現在是不可以的。慢慢的走上前,端起那一碗藥水,心中還是感覺甚是開心。
「穿上了著龍袍,戴上這個王冠,是不是感覺前所未有的開心,你現在終於能夠如願以償得到了這天下為什麼就不肯放過我呢?」蘇妙妗看著這件眼熟的龍袍。
自古以來全部都是因為這膿包而引起的,本以為她的生活可以像一潭清水一樣卻沒有想到竟然捲入了這紛爭之中。
「放過你?」南尋也不知怎麼的,忽然一下子被激起心中的怒火,還是生氣將手中的一碗葯重重的砸在地上。
就連一旁見著這情況的南喜善也渾身一陣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也不知道如何去勸阻,忽然感覺很是害怕,往後退縮了幾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