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作亂的女人
第四章他起反應了
秦綿綿經過這麼多劇烈的衝擊,連腳跟都有些站不穩,剛直起來的身體,瞬間如靈蛇般沿著司寒遇的身體往下滑落……
柔弱無骨的小手纏上男人的衣襟,一寸寸往下游移……一直游移到男人的下腹部……用力抓住男人身體上突出的某處。
「唔……」男人一聲痛苦的悶哼聲。
臭女人,哪都敢抓?
司寒遇一雙睿眸狠狠縮動,黑暗的潮水鋪天蓋地而來。
該死的某處竟然對這個莽撞的小女人產生了反應?
這是三年來,都不曾有過的……
只除了三年前那一夜,那個生澀得沒來得及看清容顏的女人……午夜夢回之際,它被女人的嬌嫩包裹……
司寒遇的視線下移,半跪在地上的小女人,衣服只有私密的地方完好無損,整個人趨於裸露的狀態,從下往下俯視她,她胸前的玉器更是如波濤般洶湧……
一如夢中女人的嬌體……
司寒遇眸底濃稠的光度越來越深。
他的愛點在這三年來高得無人戰勝,哪怕是別的女人脫光了站在他的面前,他也不會有半點感覺。
可這一刻,竟然衍生出一股狠狠撕碎眼前小女人的衝動。
……
秦綿綿睜開迷醉的眸子,咦?什麼東西,手感好硬。
秦綿綿臉龐靠近某硬物,灼熱的呼吸噴洒在司寒遇的硬物處。
「好……嗝……小……」本來是要說好大的她,因為她打了一個酒嗝,大字驀然變成了小字。
司寒遇俊顏一片漆黑,眸底浮現滔天的怒意。
周圍的人……尤其是離倆人最近的助理小梁驚恐地瞪大了一雙小眼睛……
他們沒聽錯?
剛才眼前的女人膽大包天評價司少的……好……小?
周圍的低冷氣壓如野草生長般的速度極速蔓延。
秦綿綿完全不知道周圍人的眼神是怎樣的驚恐,她緊緊皺著秀眉,嘀嘀咕咕,「怎麼這酒瓶這麼小?還沒有口子?我怎麼喝?」
醉酒的人說話本就沒什麼邏輯性,可秦綿綿此時偏偏邏輯性好得不得了。
對,酒瓶子應該有口子……
可……這是酒瓶子嗎?
「……」司寒遇。
她說是酒瓶子?
好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秦綿綿小手抓著某物開始翻找「酒瓶」流出液體的某處。
甚至,柔弱無骨的小手撕扯著男人的褲子拉鏈……男人的某物高漲而起……
司寒遇的忍耐達到極限。
「摸……夠……了?」一字一句吐出的嗓音,如同在男人牙齒間磨碎了好幾次。
「沒……沒……嗝!」秦綿綿又打了一個酒嗝,大腦已經呈現漿糊狀態。
在司寒遇又一次拽起她朝地面甩去時,她整個身體忽然一偏,歪倒在司寒遇的身體上。
「別吵,讓我睡一會!」秦綿綿軟膩的聲音越來越弱。
在徹底昏睡過去前,還伸手在司寒遇的俊顏上輕拍了一巴掌。
「……」司寒遇像一頭被引爆了的雄獅,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低冷氣壓,一副要焚燒掉眼前一切的暴躁。
可最終,他只是冷著一張俊顏,提溜著睡了過去的秦綿綿就往游輪更深處走去。
司寒遇的助理,完全是懵的。
按照以往,此時的女人應該被扔進海里喂鯊魚才對啊。
上一次……上上一次……上上上一次……每個試圖以酒醉狀態貼近總裁的女人,下場都是如此。
自那以後,那幾個名媛再也不敢靠近總裁。
……
而另一邊一直目瞪口呆看著眼前戲劇性一幕的秦思雪見秦綿綿被司寒遇提走,這才回過神來,立馬朝司寒遇小跑了過去。
高跟鞋在船艙里發出噠噠噠的聲響。
「司總,小妹多喝了點酒,她一喝酒便會發酒瘋,為了以防小妹傷到司總,我來將小妹帶回家。」
「聒噪!」司寒遇菲薄的唇吐出倆字,嗓音像似從冰庫里拿出的冰刀般刺人,「阿梁,以後不要什麼人都往游輪里放,尤其是心如蛇蠍、不顧親情道德的女人。」
助理小梁立馬點頭如搗蒜,在秦思雪還想靠近司寒遇時,小梁直接開口,「秦小姐,在司少這裡有個不成文的規矩,被司少點名扔出去的女人,下場只有一個。」
小梁揮手,立馬有人架住秦思雪的身體,朝船艙外面走去。
「不要!我不要!」
秦思雪也聽過曾經有女人被司寒遇的人扔進海里喂鯊魚的事情,她驚恐不已。
「顧宇,救我,顧宇,你不愛我了嗎?顧宇,我愛你,我一直愛的人是你!」秦思雪驚恐地揮舞著雙手,向顧宇求救,眸底的深情同是流瀉面出。
顧宇看著曾經最愛的女人即將被扔進海里,眼神晃動,手伸出……
「顧總可要考慮清楚與我們BOSS作對的下場。」小梁冷冰冰的聲音將顧宇的最後一絲憐憫打碎。
最終迫於司寒遇勢力的壓力,他眼睜睜看著秦思雪的身體像飄飛的落葉,掉進了水中。
驚恐的秦思雪害怕之下呼喊道:「綿綿,救我,綿綿!」
此時的秦綿綿已經昏睡過去……根本聽不到秦思雪的呼救聲。
一根繩索吊著秦思雪單薄的身體,她的身體因為繩索的運動,在海平面上,時上時下……
女人鬼哭狼嚎的驚懼聲從海平面上無盡滲出……比鬼還要駭人。
……
豪華的卧室內,昏暗的壁燈照射著靜靜躺在床上的秦綿綿,她纖長的睫毛忽然顫抖了兩下。
一滴晶瑩的淚珠從眼眶滑落下來,落入暗黑系的枕巾。
「啊!不要碰我!」
秦綿綿從噩夢中驚醒~
夢裡,是顧宇冷冷將她扔進男人堆里的畫面,她無盡掙扎,可得到的只是顧宇面無表情的俊臉,他說:「秦綿綿,你只配被萬人騎,明白嗎?敢背叛我顧宇的女人,你還是第一個!」
秦綿綿跳起的速度太快,酒醉的大腦疼得更加厲害,思緒完全集中不起來,甚至,連夢都給忘了,她只覺得喉嚨里像有一股團火在燒灼著她。
「渴!」她迷迷糊糊站起身,半眯的美眸看到某處的亮光,直直踏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