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叫哥哥
陳悠察覺到孔小姐嫉妒的眼神,說實話,她已經習以為常,這個世界喜歡北寒的人太多了,她每一個都去嫉妒,嫉妒的過來嗎?
吃飯道中途,餐廳想起了優美的旋律,許多情侶夫妻相擁著跳舞,這是餐廳的一個特色。
易北寒起身紳士的對著陳悠九十度彎腰,「易太太,能榮幸請你跳一支舞嗎?」
杜默青在一旁盯著,眼睛發酸,渾身的血液全變成了酸醋,恨不得推開易北寒,代替那隻手,握住悠姐的小手,摟著她的細腰,溫柔的抱著她,隨著旋律翩翩起舞!
他心裡大聲喊,別答應,悠姐別答應。
然陳悠是聽不見杜默青內心的呼喚,就算聽見了,也不會搭理他,她幸福的將手放在易北寒手心,「易先生,我跳的不好,請多多指教。」
易北寒將她摟在懷裡,低頭在她耳邊道:「叫哥哥,我就教你。」
陳悠臉頰一紅,「你……」真是的,怎麼喊的出口。
「害羞了嗎?」易北寒呵呵一笑,心情極好。
陳悠:「……」
「乖,快喊哥哥,現在不喊,晚上要你一直喊,喊道你哭為止。」他霸道的要求。
還有比這個更過分的事情嗎?陳悠感覺自己受到了恐嚇了!
但是他的威脅很管用,他一向說道做到,尤其是晚上,力量驚人不說,還非常有耐力,真要折磨自己,自己能死去活來,為了能讓自己好過一點,她嘗試著喊了一聲:「哥哥。」
「沒聽見,大聲一點。」他過分的要求。
「哥哥。」陳悠又喊了一聲,他才滿意,感受她柔軟的腰肢,心頭熱的不像話,怎麼辦,好像抱她,現在就想要!
他們的身體靠的很近,他身體有什麼變化,陳悠幾乎是立刻便感覺到了,「這麼多人!你怎麼可以?」
易北寒低頭在她耳畔道:「一向如此啊!我因為你的一句話,一個眼神,便會激動的欲罷不能。」
陳悠羞的恨不得化為透明消失的無影無蹤,這種話,為什麼要說出來,會叫人難為情,他不知道嗎?
易北寒愛死了她此刻的表情,緋紅從眉梢暈染開,一直延伸到脖子底下,人面桃花也不過如此!
「悠悠,我們回去吧。」他滾燙的呼吸噴在她肌膚上,散發出叫人拒絕不了的荷爾蒙氣味。
陳悠正要答應,耳邊傳來一道嬌滴滴的嗓音:「易太太,我們換一下舞伴可好?」
陳悠聞聲一看,是孔小姐,瞧見對方善意的笑容,她愣在了原地,面對一個對自己老公有想法的女人提出這樣的要求,是答應還是拒絕?
若是拒絕是不是顯得自己氣度太小!再說他們好像在談生意,會不會因為自己的舉動害的生意泡湯?
而一向替她拿主意的易北寒居然沒吱聲,彷彿在等她決定一般,陳悠心一橫,決定讓出老公,然,易北寒彷彿看穿她的心意,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聽見他說:「孔小姐要和我跳舞,那是我榮幸,但是我的太太可不能和別人跳舞,我不喜歡,也會吃醋。」
陳悠羞恥的低下了頭,這麼露骨的話!為什麼非要說出來。
孔小姐瞧著陳悠小鳥依人的樣子,氣的腸子打結,她最看不上就是這種躲在男人身後的米蟲,除了會張開腿迎接男人,還會什麼?
陳悠羞的不敢抬頭,急忙道:「你們跳舞,我到一旁去做一會。」說完她便跑開了。
杜默青沒了舞伴,自然跟著陳悠一起回到餐桌旁坐下,他能清楚的感覺到易北寒投來警告和嫉妒的眼神。
真是可笑,自己和悠姐還不能坐在同一張桌上了?
自己曾經和悠姐親密無間,融為一體,翻雲覆雨,他嫉妒得過來嗎?
陳悠的心事沒在杜默青身上,視線完全落在跳舞易北寒身上,察覺到他時不時投來的視線,她感到好笑,跳舞這麼不認真,若是踩了美麗的女士,那就不好了。
她想,或許是自己的視線讓他不能專心,便轉頭看向坐在對面的杜默青,他西裝筆挺,溫溫如玉,非常有看頭。
同樣的一張臉,再好看,也無法讓自己心中有任何衣是漣漪。
她想這便是愛與不愛的區別!
杜默青知道自己好看,並且這張皮囊讓悠姐曾經一度迷戀,他露出自認為很有魅力的笑容,點了桌面一下,「悠姐,你愛吃的草莓蛋糕。」
陳悠這才發現,桌上不知何時多了一份草莓蛋糕,「你點的?」她對草莓蛋糕沒抵抗力,拿起勺子就吃,「你不吃嗎?怎麼只點一份?」
杜默青一笑,眼神有些失落:「悠姐你忘了,我們點蛋糕一直都是點一份的,你說過,蛋糕要兩個人一起吃,才能嘗出甜蜜的味道。」
這話陳悠真說過,他們那時候還相愛的時候,她很喜歡和他一起吃蛋糕,更喜歡他的那些甜言蜜語,自從知道,那些都是假象,都是騙局后,幻影徹底泡湯,如今眼前的草莓蛋糕突然變得那般不堪入目!
她驟然想起之前在電梯里被強吻的事情!
於是,草莓蛋糕不但不好吃,反而很噁心,她放下勺子,低著頭,不在看他。
杜默青見她不吃了,很自然拿起她用過的勺子,開始吃草莓蛋糕,「你說過,我們要用一個勺子,這樣就等於間接的接吻。」
他已經記不清除了之前電梯里的那一次以外,上一次是什麼時候吻她!
甚至很多時候,他甚至以為那些都是自己的一場美夢,終究是鏡花水月!
然,若它是一場夢,那麼眼前的悠姐又是誰?
陳亦雙是誰?自己又是誰?
「悠姐,我很多時候已經分不清現實還是夢境,你說我們真的有過去嗎?過去的那些甜蜜真的是夢境嗎?」他似自言自語的問。
陳悠平靜的看著他,「我不知道你對我說這些東西有什麼意義?那些過去,我都差不多忘記了,當然,沒忘記的也只是人生的過程,你別在提起,我不喜歡。」
杜默青彷彿喝了一碗黃連,心頭苦澀的無議論表,「不錯,以前是我自己犯下的錯,我理當為錯誤承擔責任,但是,我的無奈誰來理解?悠姐,你知道一個一無所有的人在京城打拚的痛苦嗎?你知道生意有多難做嗎?我若不為你和我們的未來奮鬥,我們哪來的別墅,拿來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