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一睡還一睡
陸承深清俊貴氣的臉上瞬間僵硬了一秒,隨即便蒙上了一層厚重的的陰翳。該死的女人,居然敢說他是狗!
「你看看你這副樣子,你自己到浴室去看看,要不是我昨晚應酬喝醉了酒?我能看得上你?」
「我怎麼了?本姑娘要胸有胸,要屁股有屁股,我怎麼了?」秦筱沫簡直被他氣瘋,她喝酒喝得好好的,這個神經病就是讓人捉著她到房間來羞辱她一頓嗎?簡直是不可理喻!
陸承深沒有再應答,只是不屑和鄙夷的目光赤果裸地落在秦筱沫的胸口上,其諷刺意味不言而喻。
秦筱沫只覺得剛才喝下去的酒勁一下子就上來了,渾身的血液都被氣得發燙,整個腦袋都嗡嗡嗡的在迴響著一種聲音。
那就是撲倒他,撲倒他,撲倒他!她倒要看看她是不是像他說得那麼差勁!
秦筱沫腦子一熱,整個人便朝著陸承深撲了過去,一把圈住了他的脖子,緊緊吊在了他的懷中。
「你幹什麼——」
陸承深的話還沒有說完,秦筱沫就踮起了腳尖,猛地親了上去。
他的唇又涼又軟,帶著一股清新的薄荷香味,令喝了一晚上啤酒,口腔苦澀的秦筱沫如獲甘霖。
陸承深要伸手推開她,秦筱沫一不做二不休,乾脆捉住了他的大掌,一把放在了自己胸口的位置。
「秦筱沫!你找死是吧!」陸承深暗沉的嗓音含糊不清地響起,秦筱沫置之不理,一把將他撲倒在床上,整個人壓了上去,對著陸承深又啃又咬,又撕又扯,十足十的女流氓。
陸承深冷峻的臉上泛起了一絲紅暈,呼吸粗重地推開了她,聲音不穩道:「秦筱沫!你就那麼缺男人,才分手一天,就迫不及待了?」
「呵呵,是又怎樣?莫非陸少你有心無力,還沒有恢復元氣嗎?」秦筱沫瞄了一眼他不可描述的某個部位,毫不留情地嘲笑道,「那真的是太遺憾了,本來我還打算考慮考錄陸少的建議,跟你做個合法的長期炮友的,想不到陸少居然中看不中用,那就算了,我可不想守活寡。」
陸承深臉上本來曖昧的神色頓時黑成了鍋底,眉梢生冷,眸光凌厲地投向了秦筱沫得瑟的臉上,一字一頓從牙縫裡擠出來一句話:「你有種再說一次?」
「我說怎麼了?」秦筱沫向他拋了一個媚眼,不緊不慢地捉住了自己散落的頭髮把玩著,故作輕跳道:「陸少不是說我這副樣子很倒胃口嗎?怎麼又硬了呢?啊哈哈,不過也沒用——」
秦筱沫的得意維持不到三秒,話音沒落,陸承深已經翻身做主人,一把將她壓到在床上。
陸承深眉眼冷冽,眸光里卻跳動著隱約的火苗,「秦筱沫,你知道挑釁我的下場是什麼?」
秦筱沫心底一慌,有種脊背發涼的感覺,醉熏熏的酒意都醒了大半。
「怎麼了?難道陸少還想怎麼著我不成?我這副樣子,披頭散髮滿身酒氣的,你下得去手?」秦筱沫雙眸迷離,悠悠地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