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9章 只能偷偷的
越哭越大聲,她就這麼一直的哭著,讓樊天翊很是頭痛。
痛恨自己怎麼就招惹上她,曾經還跟她在一起,拒絕了思晴的求救。
讓那個未趁出世的孩子,流掉了。
該死!
每每想起那時的童思晴一個人躺在地上,渾身是血的畫面,心臟像是被人拿著刀一刀一刀的扎在心上。
「你先回去,等你幾時靜下心來,我們再談。」樊天翊揉了揉眉心,太陽穴突突直跳著,見她還在哭著,他煩躁的扯了扯衣領。
站起身,開門走了出去。
坐在沙發上的洛佳檸看著男人的背影,停止了哭泣。
兩年前他不是還是喜歡自己,愛著自己的嗎/
要不然也不會寧願跟她一起,也不去救那個所謂的繼妹。
她早知道他們的關係不一般,得知那個女人竟然還懷裡天翊的孩子那一刻起,她就嫉妒。
為什麼她愛的男人不愛她,愛她的男人也不愛她,她到底是哪裡不如他們……
為什麼現在都不喜歡她?
這麼多年來,她想要的東西,全部都會離她而去。
她不甘心啊。
聽說這兩年那個女人也交了新男友,可天翊為什麼又突然不接受自己了呢。
難道他一直愛的人是那個女人?
羅佳檸的眼底閃過一抹瘋狂,誰也知道,她此刻的內心是多麼的極度扭曲和嫉妒。
凡是,她想要的東西,不管用什麼辦法,她都要得到。
要是得不到,那麼她就要毀了那個女人。
就像曾經那個女人肚子里的孩子。
就這麼沒了。
誰也不知道是她在背後,偷偷弄掉的。
兩年都過去了,那個女人真的以為只是意外,真是愚蠢至極。
想跟她斗,她還是嫩了一點。
……
這幾天,童思晴沒見到樊天翊,感覺心裡空落落的,到了晚上,她便約燕初夏出來瘋。
反正她現在爵言希養在家裡,當米蟲一樣養著,但沒也胖。
遲憶安要帶小孩,孩子太小,所以她沒敢叫她出來。
三個人中,就她這個剩女級別的沒結婚,沒生孩子,跟他們這麼一比。
很扎心。
想想要是那個孩子還在,g估計也一歲多了。
「思晴,什麼呢,來,喝酒不醉不歸。」
燕初夏大概是最近被爵言希管的太嚴,難得一次外出喝酒,那能放過這麼好的機會。
像掙脫的風箏一般,唱歌喝酒。
到最後,兩人都喝的差不多,燕初夏才叫保鏢將童思晴安全送到家裡去。
可剛到門口,一個臉色不好的男人看著保鏢手上喝的伶仃大醉的女人。
氣不打一處來。
直接從保鏢手上,將童思晴搶了過來。
就離開幾天,膽子越來越大了。
喝得這麼醉,還讓其他男人抱著。
心裡的那一股莫名火,真想把她狠狠教訓一頓。
童思晴的臉蛋窩在男人的懷裡蹭了蹭,他身上有股薄荷淡淡的清香,還夾雜著淡淡的煙草味,很好聞,
模模糊糊中,她覺得這味道很熟悉,很熟悉,想睜開眼睛看看,奈何,眼皮太重,睜不開。
一直到家裡,童思晴睡得很沉很沉,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家的。
樊天翊看著躺在床上的童思晴,微微嘆了一口氣,修長的指腹輕輕地撫上了她的臉頰。
她長如扇形的睫毛,濃密卷翹,鼻子小巧圓潤,粉色的唇向櫻桃一般誘人。
手指,不不知不覺停留在她的唇上,輕輕地描摹著她的唇線。
沉睡中的童思晴感覺有什麼東西在她的唇瓣上來回的輕刷,有些痒痒的。
「嗯……」她輕輕的低吟了一聲,轉個身,抱著被子,兩條腿隨意一搭。
嘟嚷著小嘴,咂巴了幾下。
臉頰因喝醉的原因,泛著微微的紅暈,誘人至極。
樊天翊看著看著就慌了一下神,有些痴迷的看著她睡著不說話,不生氣,不哭的樣子。
安安靜靜的睡著,這樣,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看她,不用顧忌她會生氣,會厭惡他。
童思晴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緩緩的睜開眼眸,看著熟悉的天花板。
一時半會的腦子一片空白。
她撐起身子,揉了揉疼痛的腦袋。
看了看自己身上穿著的睡衣,隨即身子一僵。
「……???」她喝得不省人事還會自己換衣服,還真夠可以的。
想了想不對啊,都醉死了還能自己換衣服,她聞了聞自己的身上,沒有酒味。
是誰送她回來?
好好心的幫她洗了個澡?
這麼一想,臉色刷的一白得徹底。
轉眼一看,床頭柜上放著一碗醒酒湯還留了一條字條。
又輕輕地吁了一口氣,慶幸是他。
要是別人,她一定會尷尬變扭,是樊天翊的話,她倒是無所謂。
兩人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
幫她洗個澡什麼的也不是多大的事情。
要是陌生人給她洗澡的話,她就覺得怪變扭的,莫名的還有一種噁心的感覺.
起床洗簌過去,照舊的去了公司,上班。
至於那個男人怎樣,她一點也不想知道。
很不巧的是,她不想見到的人,她晚上下班回家的時候,他已經在家了。
在廚房炒菜那些。
童思晴臉上面無表情的,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他回不回來也沒多大關係,回來吧,不用她動手煮飯,不回來吧,她自己動手,落個清閑。
就算他在這裡,她也一樣,將他透明的一樣看待。
「洗手,吃飯吧。」樊天翊見她回家,對她笑了笑,連忙叫她洗手吃飯。
這幾天沒在,他甚至都想每一刻都跟她膩在一起。
童思晴一邊用筷子挑著碗里的飯菜,淡淡問道:「昨晚是你接我回家的?也是你幫我洗澡的?」
男人的動作僵了僵,低垂著眉眼,看不清眼底的神色。
「嗯。」他看了她一眼,點了一下頭。
然後,兩人又沉默下來。
都沒開口說話。
一時間,寂靜的只有筷子敲碗的聲音。
他偷偷的看了她一眼,並沒有什麼異常,也鬆了一口氣。
還以為是他幫她沖涼,她會臭罵自己一頓,還好沒有。
她沒說話,吃完飯就直接進了卧室。
樊天翊似乎對於現狀很無奈,但也始終想不出什麼辦法去討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