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岔路口
「李小姐和許小姐在本屆金花獎得到桂冠有何感想?」
主持人順水摸魚轉移了話題,扭頭看向等待發表獲獎感言的兩位美女。
不約而同的,兩人邁出步子向前去爭搶話筒。
第一秒鐘的反應便是不能讓她們兩個碰到一起,蘇格急忙示意台下的小美拿新話筒過來。
她急忙走到她們面前遞話筒。
「李心如,你沒看到我的腳腕受傷了么?在座的這麼多明星都看著呢你不想要面子,我還想要呢!」
許恩靜得理不饒人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樣,故意放大了音量讓台下的明星們看李心如出醜。
李心如的素養不錯,沒有與她計較不過臉部變得通紅有些掛不住面子。
李心如可憐的眼睛轉向謝暄求救。
「謝總,你看嘛。」
這時候,蘇格將話筒拿了過去遞給李心如想要救場。
然而,李心如卻沒有立刻接過話筒有些抵觸的模樣,謝暄望著蘇格沒有說話。
他又沖李心如使了個眼色讓她忍耐一下許恩靜的霸道。
這時候,許恩靜正花枝招展的說著感謝詞,「首先感謝大會給我搬這個獎項,做演員實在是不容易,今天能夠上台領獎還是帶病堅持的,由於一場武打戲份我的腳受了傷…」
說到這裡的時候,蘇格和李心如的眼神都亮了。
許恩靜真是編故事是一流,明明是剛剛在走紅毯的時候摔倒了,卻硬是將她的小傷洗白。
明天的各大頭條卻不會是許恩靜狼狽的在走紅毯時跌倒,而會是洗白成敬業。
獲獎感言說了很久,由於時間關係李心如卻只有剪短的說了幾句。
台下,許恩靜一臉傲慢得意。
頒獎典禮結束后,蘇格在後台安排工作人員清場和事後事宜。
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蘇格,什麼時候回來的?」
蘇格回頭一看,謝暄不知何時站在她的身後嚴肅的看著她。
「前幾天回國的。」
蘇格淡然的解釋著,卻感覺是否沒有和他聯絡有些不好意思,站在那裡有些尷尬和難為情。
「是么?」
「不好意思,由於時間緊急所以沒有來得及通知您,不過,很感謝你這段時間以來對我和我媽的照顧,我老媽給你添了不少麻煩…」
蘇格客套的跟他道謝,說實話,失憶之後自己對於任何人都不是很親近。
如同內心的感情被剝奪缺失了一塊什麼,任憑她如何去努力找尋卻看不到它的影子。
謝暄淡淡一笑,「沒關係,其實,我早就知道你要回國了。」
他伸出手來,「又見面了!」
他怎麼知道她回國的事情?
謝暄看出了她的疑惑不解,俊朗的臉頰上泛起迷人的笑意。
「你不要猜了,這一年來我將事業投資到了影視行業,經紀公司也是我們旗下的子公司,我們就這麼有緣分不是?」
原來如此,蘇格沒有過多的追問。
實際上,她對於這些問題卻不感興趣。
在美國的一年裡,工作節奏十分快速每日卻很充實,或許失憶對於她來講是件好事。
這讓她忘卻了一切煩惱和牽絆的人與事物。
平靜和洒脫讓她擺脫了情感的束縛不再痛苦與無助,望著謝暄的眼睛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她的腦海里浮現出一年前在機場分別時的情景,他的懷抱很溫暖,而那三個字從未在腦海中消失過。
和一個似曾相識的陌生人的許諾,這讓她有些不知所措。
她卻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有些錯愕,這時候卻被一個聲音打斷。
「謝暄!」
是李心如,此時的她已經換了一身休閑裝面帶微笑的沖謝暄走來。
蘇格的思緒從紛繁複雜中遊離出來。
謝暄看看蘇格沒有說什麼,這兩年來發生了很多事情。
葉青青最後還是得到了法律的制裁,離開了謝暄不再糾纏他們的感情。
然而,蘇格失憶,謝暄有了新的事業和女xing的支持。
這就是年輕時的老同學,李心如。
「李小姐!」
「謝暄!我們走吧!」
李心如並沒有搭理蘇格的意思,攬住謝暄的胳膊很是親密的樣子。
她嬌嗔的沖謝暄微笑著撒嬌道,「你忙完了吧?我們一起出去吃飯怎麼樣?」
「好。」
謝暄轉向她親切的問道,「蘇格,一起去吧!」
謝暄的熱情讓她大吃一驚,有時候,她甚至懷疑他是不是別走企圖。
他對她和蘇母如此的好,一時間適應不了這種親近感。
謝暄心裡也有無奈,他和蘇格之間的愛戀一直是百轉千回波折不斷。
蘇格看看李心如的表情,她的表情里明明是在表達著不情願和反感。
她只當做是一個女人對自己情敵之間的敵意和嫉妒,沒有想太多。
至於,謝暄身後的女人數不勝數是自然的。
「不,你們去吧,我還得回公司去。」
蘇格委婉的拒絕了他的善意邀請不想要當人家的電燈泡,謝暄顯得有些失落。
不過還是沒有再勉強她什麼,兩人上了車消失在黑夜之中。
深夜,蘇格回到家。
她打開了門癱倒在客廳的沙發上便不想動。
「格格啊!怎麼才回來?第一天去公司上班感覺如何啊?」
蘇母不知何時從卧室里探出頭來,煞白的面膜貼在她那張方臉上只露出兩隻眼睛來。
「媽!你嚇死我了!你沒睡覺幹嘛不開燈?」
蘇格的小心臟被她嚇得怦怦直跳,蘇母嬉笑著走到沙發旁邊一屁股坐了下來。
蘇母狠力的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你呀!這麼晚了才回來放我一個人我怕開燈有賊闖進來怎麼辦?」
她嘴裡一直嘮叨個沒完,蘇格閉著眼睛都快要被她的嘮叨催眠了。
蘇格的眼皮越來越沉,感覺身體本來累的快不行了她依然精神的要命。
「蘇格啊,不是老媽說你之前在美國的時候啊,我就一直勸你在美國找個合適的人嫁了算了,這下好了現在你三十好幾的人了,怎麼辦啊以後。」
蘇格的耳朵都被她磨成了繭子了,她不耐煩的伸手將靠枕抽了出來壓到腦袋上試圖將她的好言相勸屏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