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六章 最佳擋箭牌
喬冰說到這撓撓頭道:「真是讓人頭大,到底誰是日島的人呢?三門一寨有哪個家族膽敢請日島的人幫忙?」
她說到這,好奇的看向溫公:「溫公,您不清楚么?這消息到底是真是假?」
「消息的來源非常可靠,但我也不清楚誰是日島的人。」溫公說到這嘆了口氣道:「況且這一次的主要目的並非揪出這個內鬼。」
「啊?」喬冰微微一驚:「難道還有比揪出內鬼更重要的事么?」
「三門一寨的根基在唐國很深,別說難以揪出內鬼,就算真的揪出來,徹底將其剷除也是一件較為麻煩的事,況且三門一寨自古以來守護唐國,若真將其一剷除,無疑等於自斷一臂。」李瀚淡淡的一笑:「溫公的主要目的是守住我們權利,同時也要威懾三門一寨,讓其不敢有造反之心。」
「可……可對方已經背叛了唐國啊!」喬冰不太理解。
「背叛?不然。」李瀚輕輕搖頭:「這個內鬼與日島人只是雙方利用罷了,他們都有著自己的目的,我倒是對日島人背後的力量感興趣。」
「難道這個日島人背後的力量就不能是三門一寨嗎?」喬冰問道。
「想必溫公比我更為了解吧?」李瀚微微一笑。
「沒錯,這種可能微乎其微,畢竟在建國時期,三門一寨可是對抗日島的主力,立下過汗馬功勞,這些老傢伙只是想爭這份權利,但絕不會背叛這個國家。」溫公說到這,對李瀚點點頭,露出欣賞的微笑:「小小年紀,有這分見解實屬難得,喬冰,你要多多向他學習。」
「嘁,他就是個小屁孩。」喬冰非常不服氣的道。
李瀚尷尬的一笑,站起身抱拳道:「溫公,如果沒有其他的事我就先走了。」
「好,我送你。」溫公客氣道。
「不必了,我可沒那麼大的面子。」李瀚打了個哈哈,已經大步流星的離開了,他剛剛走進走廊,就見喬冰屁顛屁顛的跟了上來。
「喂,你們說的話雲里霧裡的,我怎麼沒聽明白?況且我還是不懂,找出內鬼真的不重要麼?」喬冰拽著李瀚的胳膊問道。
「不需要懂,因為這裡面參雜著權利的鬥爭,那是溫公他們的事,和你我沒有關係,明白了嗎?」李瀚盯著喬冰:「你是兵,我也是兵,聽命令就行了。」
「哼,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不說就不說。」喬冰哼了一聲:「對了,晚上陪我出去一趟。」
「幹什麼?」李瀚好奇的問道。
「三門一寨已經齊聚燕都,飛龍寨的大少爺龍傲天開了一個晚會,宴請這燕都的所有名流,我……就在其中。」喬冰聳拉一下肩膀。
「龍傲天?這名字聽起來竟然如此熟悉。」李瀚呵呵笑道。
「哎,就是一個暴發戶,這裡是燕都,召開晚宴又哪能輪得到他呢。」喬冰有些不滿的道。
「他是不是暴發戶和我沒什麼關係,既然邀請你去晚會,你去了便是,帶著我幹什麼?」李瀚問道。
「雖然你就是個小屁孩,但同時你也是最佳擋箭牌啊!」喬冰咯咯一笑。
「最佳擋箭牌?」李瀚眉頭一皺:「這是什麼形容詞。」
「只要有你在我身邊,就沒有人敢靠近我嘍!」喬冰聳拉一下肩膀。
李瀚一愣,上下瞄了一眼喬冰:「怎麼?還有人會騷擾你?誰敢啊?」
「喂,你什麼意思啊?我告訴你,老娘可是很有料的。」喬冰說著就挺起了胸膛。
「最多也就是個C。」李瀚一努嘴,轉身向外走去:「我沒時間參加那個什麼晚會,還是你自己去吧。」
「小屁孩老娘可是……」喬冰說到這一愣,連忙捂住嘴追了過去,拽著李瀚胳膊哀求道:「就陪我去一次嘛,我比較討厭那個龍傲天。」
「你們認識?」李瀚好奇的問道。
「幾年前在飯局上見過一次,他是一個很討厭,很沒有禮貌的人。」喬冰說到這有些委屈的道:「你就幫幫我嘛,一個時辰就夠了。」
「行吧。」李瀚算是勉為其難的答應了下來。
喬冰內心欣喜,卻又裝的很平靜,小聲問道:「晚上我去接你。」
「好。」李瀚點頭答應。
燕都,盤古酒店,本地最為豪華的酒店,哪怕放在唐國甚至整個世界,都能排在上游,到這裡消費的非富即貴,而若能將這裡包下的,不僅要有錢有勢,更要有著揮金如土的膽量。
四年前李家和沈家的婚禮,原定於在此舉辦,可後來因為李瀚的緣故,將婚禮現場搬到了李家別墅,但即便如此也未能改變李家被滅的下場。
此時,喬冰的悍馬停在了酒店門口,車子算不上奢華但看起來非常氣派,這完全符合喬冰的行事作風。不過今天穿著一身紅裙的她,倒是稍顯溫柔,女人了很多。
而走在她身邊的李瀚,看起來就沒有那麼協調了,一身唐裝雖然乾淨利索,但也不符合這裡的場合,尤其背後的一把長劍,看起來讓人非常尷尬。
如果不是今天這裡沒有安排安保,李瀚早就被攔出去了。至於為什麼沒有安排,原因很簡單,今天前來參加晚會的,除了有錢有勢的人,還有著很多武道界的高手,尤其三門一寨的人齊聚於此,敢問整個唐國,誰敢來搗亂?
「喂,你們看他的打扮,哈哈,太土了,身後背的是什麼?一把劍嗎?他以為今天是Cosplay嗎?」一個端著盤子的服務生和另一位服務生小聲說道,不停的打量著剛剛走過去的李瀚。
「你他媽閉嘴,今天敢來這裡的,可都是大人物,被人聽見你亂說話,小心被割了舌頭。」另一位服務生厲聲道。
「好好,我不就是開個玩笑嘛。」嘴賤的服務生尷尬的一笑。
「開玩笑也要分場合,別自己找不自在,趕緊幹活。」
兩人聲音雖小,但卻全然進入李瀚的耳朵,只是他並不在意這些,甚至有些享受,享受這種來自外界的壓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