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男 需要搶

極品男 需要搶

「這裡,便是煙雨樓?」

聲音華麗中透著那一絲的戲謔,原是平常至極的一句話,偏是要聲調勾動著轉上幾圈,要人聽著心裡便給勾出一團火來。

這樣獨特的聲音,立刻便將煙雨樓中所有姑娘的目光都給勾引了過來。

風穿過一瞬間安靜的煙雨樓,將門前男人的一頭墨發吹得凌亂飛舞,清冷的月光灑下來,那發中竟是透著魔魅的紫色,映照著他高貴而詭異的深紫色雙瞳如妖般瑰麗。細眉邪邪的高挑入鬢,將眼中寒光斂去,薄唇只勾起魅惑的弧度,露出的笑容卻是溫暖無比的。這個男人,是一隻嗜血的妖。

煙雨樓中所有姑娘站起身,緩緩走成一個包圍的陣勢。每個人都冷冷的看著這個不速之客,心下暗自思量。

這個男人,是極品!

「柒染!拿下他!」千尋慕向來是行動派,決定了就動手!

鐵鏈早已經在手中暗藏,柒染瞬間揮舞成環,疾套。

「呵。」邪魅男輕鬆翻身躲過,眼中光芒乍現,笑容越發的邪氣,「果然如傳說中一般,是以女人為天的邪教。」

邪教?

這麼新鮮的一個名詞頓時令姑娘們都停下來。這是怎麼說的?煙雨樓什麼時候成了教派了?不過要說這以女人為天……所有人都看向一個人。

千尋慕無所謂的聳聳肩:「啊,我的設定是女尊天下,沒錯。」煙雨樓本來就是姑娘們獨佔的領地,哪裡有男人的地位存在,為什麼不可以是女尊。

那這位美男是來做什麼的?

月幽喃直接就問:「你是誰?來煙雨樓做什麼?」奇奇怪怪的就冒出來一個男人,還一副大男子主義的樣子。怎麼?是要說教嗎?

「我叫凌爵,自有人來找我求助。」凌爵環視了一下煙雨樓中各色美女。不可否認,這些女人都是在某一方面很是出色的美女,可是,為什麼覺得她們看著自己的目光奇怪的緊。

哼,不管這些。微微眯起眼睛,凌爵一雙利眼只盯住了手拿鐵鏈的柒染:「鐵鏈,最善於套人。看來你就是煙雨樓牛郎店的當家掌柜。」這次的目標呢。手指在薄唇上緩緩摩擦,勾勒起邪氣到極致,誘惑至極致的笑容。

所有姑娘都看向氣勢逼人的柒染。居然只單單提起她,看來這次是牛郎店的人想要造反了是嗎。這個叫凌爵的人說的可是「求助」。

自己打不過,就找外援?姑娘們嘻嘻笑著往後退。牛郎店的內政,旁人可能不摻和進去。

來找染染的麻煩呢,接下來一定會非常的好看。

凌爵深紫色眼眸閃過一道精光。真是沒想到,剛剛還團結一致共同對外的姑娘們在聽說目標是柒染,居然就這麼放心的將整個場地全部讓出來了。這個柒染,究竟有著怎樣恐怖的實力。所有人都對她是這般的放心。

「好多的廢話。」向來都是說打就絕不猶豫的柒染對眼前的美男那是勢在必得,牛郎店中的小受受們早就已經看得膩了,有個新鮮的花樣出現,也是人生的一大挑戰嗎。

飛身跳起,鐵鏈彎轉如蛇,柒染瞬間將身影遍布凌爵四周,處處皆有,處處皆無,竟是無人可知她的真身在何處。

凌爵眼前一陣模糊,心下暗生驚疑。這種速度,幾乎不是人類所能夠擁有的。這也就怪不得這些姑娘們為什麼都會無所謂的撤身離開,只將這一整座大堂都交給柒染來做戰場。

月幽喃邊看戲邊捅捅身邊的煙雨老鴇:「媽媽,你這次怎麼不心疼你的煙雨樓了。這麼爽快就把整個大堂交給柒染去玩。」這可絕對不是煙雨會有的性格。

「他們拆都拆習慣了。」煙雨*微微顫,心裡汪著這一把辛酸淚,「我,我麻木了。」不麻木不行啊,這些姑娘們又不會有人來聽她的。只好暗自安慰自己,等一會兒那個叫初雲的神仙就會出現。到時候,一切都會恢復正常。

唉,我可憐的媽媽。月幽喃搖著頭,決定繼續看戲不再理會那個將哭的很萌的告示牌舉起,躲在後面哭的一塌糊塗的煙雨樓老鴇。

此時的凌爵早就已經被柒染的鐵鏈捆了個密密實實,看著站在自己面前依舊神清氣爽、趾高氣昂的柒染,表態的倒是乾脆:「小姑娘年紀輕輕,果然好身手。方才的速度,凌爵自認為不可能達到如姑娘這般……」

呵,這傢伙居然拍起馬屁來了。柒染冷笑著漫步走到凌爵面前,伸手將他那頭墨中透紫的長發抓到手中仔細端詳,妖的真是好看:「你現在說的再好聽,姑奶奶我也不認賬。哼,膽敢挑戰我的權威,你以為牛郎店裡當家做主的人是誰。我柒染豈是任人就可以欺負的小角色嗎?」

「自然不是……」被捆成了一團,凌爵仍可以薄唇勾著媚笑,如紫水晶一般美麗的眼眸笑的那一份輕佻,「若是小角色,如何又會找我前來。」伸頭作勢在柒染脖頸處輕輕一咬,自然咬不到的後果便是其抬頭笑得前仰後合。

哦,戲耍染染。所有姑娘們全部極為專註起來。這男人有膽,喜歡!

柒染從來都只有戲耍男人的,何時竟然被男人戲耍過。冷冷一聲笑,美目細眯著將寒光隱忍在其中,心下已經動了真怒的牛郎店大當家手指幾纏幾卷,凌爵一頭長發立時被她拽在了手裡:「你好大的膽子。」

凌爵的頭髮被柒染抓在手裡,疼痛終於使那張笑臉露出了一絲癲狂:「你以為,我不該有那麼大的膽子嗎?」也不見他有任何動作,那將他全身困得跟粽子沒有兩樣的鐵鏈立刻紛紛碎裂!

突生驚變,柒染飛身後退以避其峰,這才驚覺自己的手上還*著他的頭髮,轉瞬之間又怎麼可能解脫的開。凌爵那張臉就近在柒染的眼前,手中的長發沒有任何抻拽的感覺。原來,這個男人的速度也不慢。

「抓住你了。」一手摟住柒染的腰身,凌爵唇角的笑容有著顛倒眾生的妖媚,口中輕言密語滿是情人般的疼惜。如果……不將他另一手閃著寒光的匕首算在其中的話。

看著柒染眼中升騰的怒火,原本還想再調笑幾句的凌爵耳邊一陣風聲,眼中餘光看過去,一個黑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掃了過來,這便是伸手去擋也都來不及了。還好柒染已經將手中亂髮抖散開了許多,只來得及狼狽抽身退開又被拽掉了幾縷長發的凌爵又疼又氣的幾乎要怒吼當場。

手中的木椅砸在地板上碎裂紛飛,千尋慕站起身拍拍手,目光警惕的只看著暫時動向不明的凌爵,淡淡的問柒染:「怎樣?」到底是大妖孽,越是生氣目光越是平和。

嫌惡的將手中的頭髮甩到地上,猶自不解恨的柒染還要再狠命的跺上去幾腳:「沒事。」這咬牙切齒的沒事兩字,代表著這事情出得好大。

「切,小孩子脾氣。」凌爵原本滿腔的怒火在看到柒染孩童一般的舉動立刻有些啼笑皆非起來。原來掌管牛郎店的竟然是這麼一個小娃娃,這也難怪會有人哭訴老闆性格陰晴不定了。只是……轉看向一臉閑適站在柒染身邊的千尋慕,原來她的身手也很是不錯:「沒想到這煙雨樓中的姑娘倒真是不能小看。」

凌爵的話說出口,柒染這才後知後覺的問向千尋慕:「你怎麼趕得及來救我?」煙雨樓中的千尋慕只有著空手道的身手,速度,在她這裡可絕對不算優勢。

「啊。」千尋慕雙臂交叉,仍是要退到一旁去看戲看得熱鬧,「揣測人心,我尚有三分自信。」沒有危機,她可不準備出手,累人。

原來竟是推測凌爵的動向嗎。柒染手一抖,召喚出自己的寶劍再度衝上去。

寫意站在旁邊看的好生羨慕:「你究竟給柒染多強的身手啊。居然還可以空手將劍變幻出來。」同是跑到千尋慕的文裡面客串了一圈,差別待遇怎麼就這麼大呢!

千尋慕倒沒覺得有什麼不同:「因為設定是神仙,所以厲害一些自然也在情理之中,沒什麼特殊的。」神仙嗎,一切皆為正常。

速度快的幾乎等同於瞬間移動,武功超絕,還可以有一把隨時可以召喚到手中的寒光寶劍。這還叫沒什麼,那要怎樣才算是有什麼!煙雨樓中的眾位姑娘立刻在心中下了定義。

偏心!

「媽媽,帶著姑娘們都上樓去吧。柒染並不佔上風。」看出局勢並不樂觀的千尋慕轉身拽著寫意迅速跑上二樓,直接塞給寫意一支竹笛,「該你出手了。」

寫意翻來覆去的看著手中的竹笛,迷糊著完全不明白千尋慕的意思:「你,讓我做什麼?」什麼就該我出手了?好莫名其妙。

一個爆栗敲在寫意的頭頂,千尋慕這叫一個恨鐵不成鋼:「你在我文里是苗女沒有錯吧,苗女就應該擁有苗女所擁有的能力沒有錯吧。」這寫意,居然會在這種時候犯迷糊。

「哦,哦。」恍然大悟的寫意立刻將竹笛吹響,聲音詭異悠揚的也不知道要召喚出些什麼。

很長一段時間煙雨樓依舊是詭異的安靜著,只能聽到柒染與凌爵手中兵器相交的金屬脆響。但是直到那由遠及近已經頗具規模的「沙沙」聲響湧進煙雨樓中之時,不光是在一樓大堂中猶自打鬥的兩人,便是煙雨樓的姑娘們也已經有人忍不住大驚失色的連聲尖叫了出來。

「千尋!你居然招來這麼多蛇!」看這種東西最是禁不住全身冷寒的煙雨衝過來簡直就是要跟千尋慕拚命了,「趕緊把它們弄走!我煙雨樓還要開張營業呢!」形象啊!影響啊!我白花花的雪花銀啊!

千尋慕才不在意,只問向豆包:「豆包,你家的百毒有驅蛇的藥物吧。」

看見蛇只想風中凌亂的豆包勉強著答應:「有,有啊。」按照千尋的吩咐灑在了樓梯口,就連豆包看著這麼多的蛇心裡也只能暗暗祈禱,但願這藥物足可以支撐住這麼多蛇的湧入。

「喂!千尋!你就這麼把我拋棄在這了。」恨不得一腳將凌爵踹到蛇堆裡面去,柒染就算膽子再大看著密密麻麻將地面全部擠嚴實的毒蛇也忍不住開始心裡發慌。

「誰拋棄你了。」已經找出一條足夠結實的寬綢帶,千尋慕將綢帶從欄杆中間穿過,一頭交給了寫意,低聲吩咐,「扔給柒染。」一切準備就緒,行動開始!

「柒染,把凌爵踢飛了!」

這要求有難度!柒染這裡還對著這隻邪魅的妖精恨得牙痒痒,隨著蛇群的湧入,速度的優勢已經逐漸微弱。而在劍術之間的比拼,柒染確實不佔上風。咬著牙以兩敗俱傷的氣勢刺出一劍,終於將那個在打鬥中笑容越發魅惑的妖魔暫時逼退了。

寫意迅速將手中綢帶扔向飛身向她跳起的柒染,千尋慕緊盯著柒染將綢帶抓入手中,手中將綢帶捆綁好縱身跳了下去!

凌爵見跳下來的千尋慕手中空無一物,自視甚高的妖魔怎麼可能用手中兵器去對付手無寸鐵之人。縱身跳向千尋慕,妖魔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溫柔妖媚:「真是多謝你特意給我送繩子。」

「不謝。」千尋慕一手將藏在袖中的鐵鏈甩向凌爵,臉上依舊平和有禮的對他溫言緩道。

呃,完全沒有料到千尋慕也會用鐵鏈捆人的凌爵毫無防備之下瞬間被捆了個結實。「你!」這煙雨樓中的女人怎麼都會這一手啊!

「乖孩子,拜。」千尋慕看著往下落的凌爵那一雙幾乎冒了火的美麗深紫色眼眸,微微笑著喊出了下一道命令,「寫意,吹笛。」

隨著笛聲的此起彼落,蛇群開始對著大堂之中唯一的一個活人展開了攻擊。任憑凌爵武功卓絕,將滿地的毒蛇殺了無數,但依舊阻止不了那黏腥惡臭的毒蛇蜂擁著*了一身。

珞千陽看著終於有些不忍心了,對著剛剛爬回樓上的千尋慕小心道:「小姐,可以了吧,看著好可憐。」

可憐嗎?千尋慕轉身看著在蛇群中奮力拚殺的凌爵,很是欣賞。

美麗的墨紫色長發沾染著鮮血有著艷麗的色彩,癲狂的笑顏映襯著紫水晶般璀璨的眼眸,如妖魔一樣魅惑的男人自地獄之中浴血而來,妖異而瑰麗。

寫意停下笛聲,終於連她也不忍心了:「千尋,好了吧。」雖然這個樣子的凌爵越加得妖魅,但是看他殺得好辛苦,真的蠻心疼的呢。

「還有人要求情嗎?」感到很是無趣的千尋慕懶懶的問道。

月幽喃聽著有鬆動,立刻也趕了過來:「我也求情。」

這妖魔般男人還真是受歡迎。千尋慕伸出手指算了算:「千陽,寫意,老闆。三個女人都喜歡這個叫凌爵的。」

「呃。」身旁的寵寵代表煙雨樓一眾姐妹發言了,「其實,我們都喜歡這個叫凌爵的。」這樣極品的邪魅男,千年難得一見,萬年難求啊!

千尋慕轉回身,對著眾位姐妹很是無奈:「那我抓住了,給誰?」

眾位姐妹互相看了看,給誰?

「自然是給我!」好個異口同聲!

「千陽你有句號了!」寫意立刻排除掉一位。

「寫意你還有佑珈呢!」千陽才不要退讓。

「我可是孤家寡人。」月幽喃嘿嘿著冷笑,「千尋你要是不給我,我讓琉璃甩了初雲。」

「怎麼可以這樣,我也是單身啊!」隨著不斷有人抗議,煙雨樓中的姑娘們終於爭執成了一團。

雖然千尋慕很想提醒老闆一句,你家的琉璃還沒把初雲追到手呢。但是看著亂成一堆的眾位姐妹,聳聳肩,放棄的轉回身看著仍在蛇群中奮力搏殺的凌爵,懶懶地扔給了他一個飛吻。

男人太帥也是麻煩啊,慢慢跟蛇寶寶們一起玩吧,可愛的美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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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惡搞所引發的情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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