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八章 小身板軟的跟麵條似的

第一百一十八章 小身板軟的跟麵條似的

穆北沉瞧著藍初皺巴巴的衣裳。

他又上下打量了自己一眼,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是皺巴巴的一團,他屁顛屁顛的湊了過去,用手肘懟了懟藍初的手臂:「咱倆現在像不像要飯的?依咱們的之色完全可以加入丐幫,一統天下了。」

藍初看著他認真說這句話的樣子不由得笑了出來。

他怎麼那麼可愛呢。

「還加入丐幫,一統天下,你以為你在這兒拍古代電視劇呢。」藍初嫌棄的把膩歪在她身上的穆北沉給擠兌走,他們兩個人的衣服都髒兮兮的,而且好像還有一股子臭烘烘的味道,兩個臭烘烘的人黏糊在一起不覺得噁心么?

穆北沉跟個軟腳蝦似的被她這麼一擠差點兒跌在地上,虧的穆北沉的手臂長,扶住了旁邊的床才沒有摔倒,他橫眉豎眼的,故意做出一副兇巴巴的樣子來:「小妖精,你皮子緊了是不是?還敢推我了。」

他的兇巴巴在藍初眼裡就跟『小貓咆哮』一般,對於她來說一丁點兒威懾力都沒有。

藍初早晨起來有個毛病,她得拉伸,不然她全身上下都不舒服。

她對著房間環繞了一圈,視線鎖定在了對面的窗台上,她伸展著身體走了過去,站直身子,伸出兩個纖細的手臂,往左邊舒展了下柔軟的身體,又往右邊舒展了下柔軟的身體,然後在穆北沉巴巴的眼神下抬起一條腿,把腳丫子放在了高高的窗台上,緊接著用一側的身體往下壓。

在做這個動作后,藍初清楚的看到了穆北沉眼底的驚訝。

藍初又是覺得好笑,甚至在心裡說了一句,嘿,這個土包子怎麼看著這麼有趣兒呢。

事實證明,穆北沉不但是有趣兒的人而且還是一個好奇心極強的人,他顛顛顛走上來,上上下下打量著藍初的動作,呵的一笑:「小身板夠軟的啊,一般人要是做你這個動作不得把自己給折騰碎了啊,就跟那生鏽的插線板似的。」

藍初還是很想笑。

不知道是她的笑點太低了,還是單純覺得穆北沉可愛,所以覺得他說的每一句話都特別有趣兒。

女孩子都是香香軟軟的。

哪兒有人把女孩子形容成插線板啊。

也就穆北沉能說的出來這個形容詞兒。

藍初想,她有必要為全世界的女孩子討個說話,她換了一個姿勢,換了一個方向拉伸,扭動著柔軟的身子,將那張素顏卻如出水芙蓉的臉蛋面向穆北沉,慢吞吞的開口:「女孩子們都是軟的,我做的這個動作很多女孩子都會做,並沒有什麼稀奇的,你不要覺得只有我能做的來。」

話音剛落,穆北沉忽然猶如一隻巨型的哈士奇似的朝藍初撲了上來,雙臂緊緊的抱著藍初,要不是藍初底盤穩,估計早就被穆北沉給抱的一個踉蹌了。

穆北沉什麼時候變的這麼黏人了。

剛開始認識的時候也不這樣啊。

那個時候的他還保持著自己的高冷。

果然,人的性格本身什麼樣子那就是什麼樣子,是根本裝不出來的,即使能裝,那也裝不了多長時間。

穆北沉在她的身上蹭來蹭去的,真的像一隻撒嬌的大型犬:「我不管,全世界只有你能做出這樣的動作,只有你這麼軟,其他的女人就是生鏽的插線板,其他女人在我眼裡就是個屁。」

聽聽,堂堂一個穆氏集團的繼承人一口一個屁字的。

藍初無奈的翻了個白眼兒,她現在心裡想的不是穆北沉說其他女人的壞話,她現在想的是穆北沉啊你的腦袋怎麼這麼硬啊,撞的我小肚子可疼了。

她毫不留情,毫不手軟的抓起穆北沉的頭髮把他往後面提:「你撞死我了,你能不能那麼激動啊。」

穆北沉揉了揉自己的腦袋,然後又要伸手去揉藍初的小腹:「快給我瞅瞅是不是撞出了一個坑來?我這人沒輕沒重的。」

藍初拍了他一下:「得,別在這兒給我借著引子耍流氓啊。」

「我沒有。」穆北沉委屈巴巴的,他有些無聊,但是還想陪著藍初:「你還得做多久啊?你都這麼軟了,你還做什麼啊。」

藍初拍開他試圖搗亂的手,再次折了下腰,她用餘光掃著用好奇驚訝的眼神兒看著自己的穆北沉,笑呵呵的說:「我得多多練習啊,等以後嫁人了,我的身子軟的跟個麵條似的那得多招人喜歡啊。」

一聽這話,穆北沉滿臉寫著不高興,他靠近藍初,整個身子歪歪扭扭的往窗台上一靠:「呵,你還想嫁人?誰允許你嫁人的?」

藍初一聽這句話就笑了:「穆大少這話說的好霸道啊,我憑什麼不能嫁人啊。」

穆北沉一口子噎在嗓子眼裡,氣的他上不去下不來的。

最後憋的穆北沉滿臉漲紅的,他氣鼓鼓的,非常霸道的說了一句:「就是不能嫁人,你是我穆北沉的人,已經貼上了我穆北沉的標籤。」

藍初一聽這話心裡頭就不舒服了。

他穆北沉不但霸道而且還自私呢。

這就相當於什麼呢?

恩,舉個例子,比如穆北沉去逛寵物店,他相中這個商家要賣的布偶貓,他抱著布偶貓玩耍,喂它吃東西,給它買東西,對它特別特別的寵愛,可是等這個商家提出讓穆北沉把這隻寵物貓買走,讓它成為自己的私人寵物時,穆北沉卻不同意了,他只是想摸一摸,有事沒事的時候來寵物店看一看,但是你如果讓他帶回家養著,讓它成為自己家裡面的一份子,那麼穆北沉就不願意了,而且他還有一個霸道的想法,那就是我可以經常來寵物店看這隻貓,和它玩耍,但是你這個商家不允許把這個寵物賣給別人。

真的是條條都是霸王條款啊。

憑什麼啊?

就問問憑什麼啊。

做人不要這麼自私好不好。

藍初嗤笑了一聲。

那張芙蓉面上堆砌著淡淡的嘲諷之色,漂亮的眼睛帶著清晨蘇醒的迷離,她笑了笑:「穆大少好霸道啊,我憑什麼貼上你的標籤?你給我多少錢?」

聽到藍初提錢,穆北沉的眉頭皺了起來:「錢?原來你的目的在這兒呢,你這是打算要錢?」

藍初:……

她只是那麼一說,穆北沉怎麼就這麼當真了。

而且看他的樣子怎麼好像把她想象成了只認錢不認人的風塵女子了呢?

既然他都這麼說了,那藍初就順著說下去吧,讓穆北沉把自己當成一個拜金的女人也挺好的,她攤手:「不然呢?不要錢打算要感情么?穆大少你給么?」

「你想要多少錢?」穆北沉忽然問出這樣的問題:「你需要多少錢才不會嫁人?」

嫁人?

這兩個字穆北沉聽在耳朵里怎麼就那麼刺耳呢。

他不想讓藍初嫁人。

藍初是她的私有物。

藍初張了張嘴巴,還沒有說話呢,便覺得下巴一痛,順著看過去發現自己的下巴被穆北沉捏住了,他邪魅的桃花眼鍍上了一層旖旎的光芒:「小妖精,你賺錢挺難的吧,玩的都是命,用命賺錢小心沒命花,我勸你還是不要自作那些亂七八糟的,危險的事情了,恩?你做的這些危險的事情讓人敬而遠之,除了我誰敢接近你這樣一個危險的女人。」

藍初就這樣保持著這個動作,勾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危不危險就不勞穆大少操心了。」

穆北沉冷哼一聲,鬆開了藍初,藍初的下巴上被穆北沉摁的多出了一朵紅色的小花兒,看起來格外的醒目,穆北沉並沒有給她揉開的打算:「你琢磨琢磨開個價吧,能跟我穆北沉開價的人可沒有,你要珍惜這次機會。」

開價?

聽起來比她自己賣命賺錢還要不堪。

因為一個是賣人,一個是賣命。

說真的,她藍初寧願賣命。

那樣賺來的錢更踏實,更乾淨。

藍初露出一抹嘲諷的笑容,順著穆北沉的話兒說:「那就多謝穆大少了,我會好好考慮考慮的。」

今天早上的氣氛跟心情跟坐過山車似的,起初很興奮,中間很忐忑,過程很驚悚,結尾很噁心。

現在他們就是互相噁心。

藍初不理會穆北沉出去找老頭兒要洗漱用品去了,老頭兒的洗漱用品還挺多呢,不過全都是賓館的那種一次性廉價洗漱用品。

穆北沉其實是用不慣這些東西的。

他用的東西很精緻,但是相比不習慣這些東西,他更加無法忍受嘴巴臭臭的,所以他忍著洗漱了。

洗漱后,他呸呸呸了好幾口,嫌棄的從嘴巴裡面揪出來幾根劣質牙刷的毛。

藍初看了一眼,也是不解,同樣都是用相同的東西刷牙,為什麼穆北沉就能揪出來這些東西呢,藍初好笑的問:「穆大少,你這是把牙刷給吃了么?」

穆北沉:……

「我有毛病啊,我窮不起啊,我腦子被驢踢了啊,我閑的沒事兒吃什麼牙刷啊。」穆北沉的心情糟糕透了,總覺得自己的舌頭上,牙床上,牙縫裡還有那劣質的牙刷毛,這種感覺糟糕極了,夠他噁心一天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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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s嬌妻吻上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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