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四章 受了點傷
蕭彥辰對他這話表現明顯得不滿,齊晗是自己娘子,怎麼他跟自己娘子說話蕭亦辰也要插手?
蕭彥辰上下打量著蕭亦辰,唇角帶著淺笑道:「我與齊姑娘之間的事情不用你來插手。倒是你呀,這些日子貴妃娘娘可是為你的婚事操了不少心,有閑功夫關心我,不如想想自己的事情該怎麼辦!」
聽這兩兄弟在這掐架,齊晗覺得有些無語。多大的人了,還在這裡吵架。
她出言打斷了二人道:「今日之事多謝七殿下相救,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看她要走,蕭彥辰忙跟了上去。
蕭亦辰本想跟上去,奈何蕭彥辰那視線能殺死人。
蕭彥辰亦步亦趨地跟在她身後道:「蕭亦辰這人陰險得很,你還是莫要與他多有交流。」
齊晗覺得好笑,她跟蕭亦辰沒有關係,無緣無故的怎麼會跟他有牽扯?更何況,他不是蕭亦辰心裡一直在念叨著自己未婚妻么?
「七殿下要被賜婚了?」齊晗好奇的問道。
聽她主動提起蕭亦辰,蕭彥辰心裡有些不好受,悶聲答道:「他母親是最受父皇寵愛的妃子,他的婚事自然也是父皇看中的。當初定了侯府的三小姐,三小姐已經去世三年了,貴妃是不可能讓他繼續守著的。」
齊晗聽得心都揪在了一起,問道:「七殿下很喜歡自己的未婚妻?」
如果不是有著這一層關係的話,無論蕭亦辰發生什麼都跟自己沒關係。可現在他卻一直守著一個不會回來的人,齊晗心裡有些難受。
畢竟她的身份很是尷尬,現在還不能告訴他們。
聽齊晗左一口是蕭亦辰,右一口也是蕭亦辰的,蕭彥辰心裡不舒坦。他頓住腳步攔住了齊晗,盯著她的眼睛問道:「你是不是對他動心了?」
齊晗有些無語,覺得這男人實在是太小氣了。好笑地解釋道:「我與七殿下不數,動心一事是從何說起?」
話雖然是這樣說,但蕭彥辰還是有些不相信,盯著齊晗不肯抽回視線。
齊晗再三保證自己對蕭亦辰沒有任何想法,這才讓蕭彥辰收回了視線。
「當初與侯府的婚事是父皇定下,我與蕭亦辰關係看著和氣,但也就是那樣。至於他心裡到底在想什麼,對他未婚妻究竟有多情深義重,我不是很清楚。」
話都已經說到這地步了,齊晗覺得這也算是為難他了。
蕭彥辰護送齊晗回家,吩咐其他人將書本送給齊楠。
二人一路走到集市上,忽然瞧見不遠處有些熱鬧,沸沸揚揚的。
齊晗本不想去湊這個熱鬧,她肚子有點疼,許是從馬車上跳下來的時候牽扯到了肚子。
蕭彥辰看出她的不對勁,慌忙送她去附近的醫館。
大夫替她開好葯后,蕭彥辰又送齊晗回去。
忽然間,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一個人,沖著齊晗的背影而去。
蕭彥辰很快反應過來,連忙握住那人手裡的匕首。匕首割破蕭彥辰的手心,很快就有鮮血流出。
齊晗回頭,正好看見蕭彥辰的舉動,她猛地拍出一掌,那人彈飛出去。
齊晗用力過大,她下意識地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那人倒在牆上,猛地吐出一大口的鮮血,街上不少人都愣住了,出人命了!
蕭彥辰走過去扶住齊晗問道:「怎麼樣,有沒有事?」
齊晗心裡有些複雜,在這種時刻,他居然還來關心自己。
她看著蕭彥辰沒好氣地說道:「出事的是你,你應該關心一下自己。」
蕭彥辰看著她的肚子,緊張地說道:「我沒事,一點小傷罷了。你可不行,你肚子里還有孩子,一定得護好了。」
齊晗一時語塞,她想說,這孩子不是你的,何必這麼關心?但這話她沒敢說出口。
對於蕭彥辰而言,這點小傷根本不算什麼。這麼些年來,他受過的傷還算少么。更何況,護住齊晗和她肚子里的孩子,這才是自己最大的責任。
不過,剛才齊晗是在關心自己嗎?想到這,蕭彥辰心裡喜滋滋的。
齊晗看了一眼吐血不止的男人,這人傷得不輕,看樣子是活不成了。只是齊晗很詫異,最近自己是招惹上了什麼人嗎?為什麼最近的殺手會一批又一批的?
一般的姑娘見到這場面都嚇暈過去了,然而齊晗卻一點想法都沒有。她走上前去盯著那人問道:「誰派你來的?」
那人不肯說話,只是死死地盯著齊晗,似乎是有些不甘心。
蕭彥辰簡單地包紮了一下自己的手心,對齊晗溫聲道:「別擔心,這裡有我處理,不會有人來找你的麻煩。」
齊晗微微皺眉,「我不記得自己得罪過什麼人,這些人的來路,有必要查查清楚。」
蕭彥辰嗯了一聲,摸了摸她的肚子道:「今天經歷了這麼多,希望寶寶不會受到任何驚嚇。」
齊晗的眉眼溫和了不少,她看著面前的男人不由得有些感動。她並不害怕麻煩,只是如今她大著肚子,很多事情自己不好解決。
好在身邊還有一個蕭彥辰,面對他的關心,齊晗不由得不老實點頭。
齊晗注意到他的手還在流血,不由得心裡一緊。
「你的手蠻嚴重的,去醫館處理一下吧!」
確信齊晗是在關心他后,蕭彥辰高興得不行,自然不會拒絕。
齊晗帶著蕭彥辰去了醫館,在大夫反覆盯著蕭彥辰的手看了半晌后問道:「大夫,很嚴重嗎?」
蕭彥辰沖著大夫擠眉弄眼的,大夫立即會意的答道:「這傷口可不深吶!這幾日都不要見水,不能抓重物。吃飯的時候最好連筷子都不要拿,免得讓傷口裂開。」
看大夫說的這麼嚴重,齊晗皺緊了眉頭。
蕭彥辰在一邊道:「大夫,若是我將傷口崩裂開了,我的手是不是就沒用了!」
大夫笑了笑道:「廢了倒不至於,只是會留下一點小毛病。你既然都敢徒手接下匕首,還怕這些痛苦么!年輕人吶,既然敢做就要敢當,不過是受點傷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