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1:婚後幸福篇:小劇場【爆笑】1
(一、珍愛生命,遠離賭博)
小十五六個月時,正直炎炎夏日,一年級的暑假。
雖然好朋友小桃子離開了半年,不過陸深澤童鞋一向是交友界扛把子!就沒他不能混得風生水起的地方。
最近有點小煩惱啊,一家之主的老男人,硬性給他定製了『一個月減肥療程』,多運動,少吃肉,沒零花錢。
他的小國庫在偷買了四包明治巧克力后,空了!現在饑渴得到處在家裡找『爸爸媽媽傭人大嬸不小心遺落的硬幣』,一毛錢起撿……
某日,同班同學告訴了他一個來錢非常快的辦法:賭博!
賭賭賭……小豹子膽的陸深澤童鞋也顫了顫,這是要被爹打死系列啊!
不過,在同學告訴他方法之後,陸深澤非常爽快地答應了!
最近一年級的朋友圈非常流行炫弟炫妹,因為二胎政策開放了嘛,許多小朋友一覺醒來,就莫名其妙多了個弟弟妹妹……
既然已經塞不回媽咪的肚子里了,那就只好……拿來玩了!
朋友圈裡有一套規則明確的玩法!!!
這一天,『窮困潦倒』的陸深澤童鞋,在對弟弟說了三遍對不起之後,偷來媽咪的嬰兒背帶,把軟糯糯的弟弟抱出搖籃,叫來八哥暗中放哨,他——瘋狂地從豫園草坪里爬狗洞爬出去了!
這一天,正好周三,畫圈圈日,陸先生陸太難得都有假,兩人在市中心的某趣酒店『打架』,從中午打到晚上。
歸來時,豫園的傭人都急瘋了,說找不到小少爺和小小少爺了!說八哥已經跪在屋子中央,認罪伏法。
陸先生一臉炭黑地望著汪汪叫的狗,這證詞他媽也聽不懂……
陸太焦灼,一面捶打陸先生健美的胸膛,含羞帶怯怨他不早點收工,一面哭著要求報警!
夫妻倆最後經過重重偵查,最終沖入教學樓旁的一家民居……
屋子裡烏煙瘴氣,充斥著辣條,速食麵,蛋糕的各種味道。
在一盞昏暗燈光下的客廳里,團地而坐十來個小屁孩,圍成一個大圈。
圈圈裡一共趴著四個小嬰兒。
陸太心急如焚看到了她的寶貝小兒子!然後一轉眼,又看到了她大兒子……
大兒子光著小膀子跪在那裡,滿頭大汗,兩眼賭徒的凶光,嘴裡使勁吆喝:「十五啊!葛葛要哭了,你快點吃完啊!就差一毫升啦!你都吃了一下午了,葛葛給你跪下了,我輸的只剩下一毛錢了嗚嗚……你說我要你啥用?!比體重你不如劉曉明的弟弟,比賽跑你爬不過張川的妹妹,比吃奶你又是最慢的那個!我的老臉都給你丟盡啦!我一根辣條一條速食麵都木有吃到,還欠了一債!嗚嗚……」
「耶!陸深澤,你又輸了,快給我們錢錢!」
「真喪!」陸深澤童鞋一臉賭徒式地暴躁,沒鋼鏰兒了,只好羞羞答答的站起來,把身上最後一條蠟筆小新的褲衩子絕望地往下脫,剛脫了一半就聽到暴虐陰沉的聲音:「陸十三!你用你弟弟來暗場賭博?!媽地,進來端窩!」
「爹、爹爹……媽……」賭徒陸深澤完全傻眼了。
陸太:「……這回我保不了你,小小年紀不學好,要送到戒賭所去!」
「小云云!嗚哇……媽咪!不要!啊啊!」
於是這個晚上,貴族一小周圍的居民親眼見到一團白嫩肉花子被一個英俊高大的男人吊打著提下樓,渾身赤膊,只有小可憐的蛋蛋上裹了一條褲衩子,民眾指指點點:「你看看,這就是賭徒的下場誒……」
「我草!現在賭徒的年紀進化到這麼小啦!」
「你看錯了,那是一群小侏儒吧?小屁孩哪懂這些……」
抱著小兒子拎著大兒子衣服的陸太:「……」
做不得聲……
(二:說好的雨露均沾呢?)
從前有個S市,S市有個豫園,豫園裡有一戶土豪人家……他們每天晚上都要上演搶女人的戲碼!
撕得『頭破血流』,甚至兄弟父子反目……
陸先生在搶老婆這方面,很是霸道,沒有什麼塑料父子情可以講!
那個快一歲的小兵蛋子,他也就忍了。
但這個已經六歲的小胖墩,每天晚上還要來他卧室門外上演一出『望母石』的戲碼,簡直他媽地不能忍!
這天晚上,陸十三又來敲門了,剛把老婆抱到床上的陸先生臉色一黑,他老婆拿著書推了推他。
男人不得不衣衫整齊地去開門。
陸十三的小短腿強行進屋:「小云云已經一周沒陪我睡了!都是在陪迪弟!我不幹!媽咪,我要陪你睡!」
陸太合上書,媚眼看著她老公,「那要不你去客房?」
男人沒做聲。
小胖墩歡天喜地的爬上床,拱到媽咪的懷裡,準備香甜的入睡,啪一聲,右邊的黑色枕頭被一把抽走,某人陰沉臉,「這是我的枕頭,不給你睡!」
十三簡直不可置信,氣的叉腰半天,「你至於這麼小氣嗎!睡你一下枕頭怎麼啦!」
某人一臉『你已經睡了我老婆』的陰霾,淡淡一笑,「要睡你自己回房拿啊。」
「拿就拿!小氣鬼。」咚咚咚,小胖墩跑下床,拋了個飛吻,「小云云,等我喲!」
陸太微微一笑,然後……然後她就看到卧室門卡嚓一聲關上,並且反鎖上……
歡喜地取了枕頭跑回來結果發現被親爹擺了一道的小胖墩,在門外咆哮:「陸黑沉!我恨你!開門!我的小云云,我的雨露均沾啊~~~~每次都坑我,你這個大黑怪!」
某人一臉熟視無睹,盯著於心不忍的陸太,抬手解扣子,「少慣他們。」
半分鐘后,門外響起一道甜如糯米的聲音,「老陸老陸!我做噩夢了,我要媽咪到兒童房陪我睡睡耶。」
扣子全解開的陸先生:「……」
一轉臉已經是滿臉柔和,打開了門,低頭看著小公主,「行。」
門外的陸十三:……
門裡的陸太:……
(三、仨寶的智商)
小十五終於長到兩歲了,能和葛葛姐姐簡單聊天了,第一句話叫的是媽媽,第二句是奶奶,第三句是葛葛……總之就是沒有爸爸。
為此,陸深澤童鞋暗爽了好久,也更喜歡和弟弟膩歪在一起了。
某天陸太下班早,拿回了一盒同事贈送的法國薯片,到家后平均的三分給兒子女兒。
做了晚餐出來,她看到了以下場景:
十四吆喝葛葛,兩人均放兩片薯片在桌上,十四甜聲甜氣地指著:「葛葛你看哦,現在你兩片我兩片,一樣多對不對?」
十三哦哦點頭。
十四又說:「那你從你的袋子里再拿兩片出來,我們就都有三片了,你也賺了一片,我也賺了一片,對不對呀?」
十三聳起眉頭,和他老爹一樣『睿智』地思考狀,拿出兩片分別放在兩邊,結果一樣多,是吼!都賺了一片耶,樂呵呵的,「那我去給弟弟玩!」
陸太:揉了揉眉心……
一轉眼又聽到大兒子哄小兒子,「我們都有兩片對不十五?那你再從你那裡拿出兩片,我們就都神奇地賺了一片呢!」
才兩歲的小十五,黑葡萄的眼睛看著他帥哥哥,然後……捂著自己的袋子,不給給。
十三哼了一聲,小氣道,「不給就不給,我來拿,你看,是不是都變成了三片?」
陸太:搖搖頭,再搖搖頭……
晚上卧室里,陸太等忙碌的陸先生講完電話,把白天的事一說,夫妻倆有兩個總結:
第一,女兒長大了可能不太好駕馭,好黑好黑的……
第二,大兒子的智商要加倍提升了。
不過陸先生又從容一笑,挑起眉頭,「我倒覺得十三是純真,真純真,將來可能會是個非常正直的小夥子。不著急,大智若愚,他現在完全沒長大,活在自己的小世界里。」
陸太也好奇,她大兒子現在這幅吊樣誒,將來到底會長成什麼樣呢?
(四、結婚兩周年紀念)
自從新婚夜那晚被某人折磨一路,陸太對此嗤之以鼻,事後讓陸先生嚴重認錯,並且書寫『檢討書』八百字!
自此後的兩年,陸太拒談『情趣』二字,生活規規矩矩,以此懲罰某條道越走越黑的陸先生!
眼看著一周年紀念日到了,陸先生從一個月前就吩咐旗下公司,開始量身定做。
然而,下班時,陸先生懊喪得知,從盛世集團快遞到『男科研究所』的某快遞,陸太當著前台的面拒收了!
陸先生臉色微沉,抽了根煙,還是捧著一束roseonly,迷人地等待在音樂廳門口,與陸太聽一周年紀念日的包場音樂會。
聽完音樂會,陸先生輕咳一聲,說在某某酒店剛好有貴賓劵,明天就過期了。
陸太臉蛋微紅,才不理他,「我要回家睡覺。」
兩人驅車回到豫園,寶媽帶著十三十四和狗狗出去散步了,十五在樓上呼呼大睡。
客廳里散落著兒子女兒的書包,十五的玩具,卡片飛的到處都是,陸太如今也日漸賢良,懂得操持家務,洗了澡出來沖咖啡的功夫,就幫忙趴在地上收收撿撿,男人從樓下的浴室里出來,一身清雋,濃眉深墨,叼著煙斜靠在吧台邊看著老婆。
陸太察覺到老公的眼睛越來越漆黑,她不自在的咳嗽了一聲,「你看什麼?」
「看你穿襯衣。」
她低頭一看,的確是自己買的大號寬鬆襯衣,但與他對視間,兩人無疑都是想起了什麼。
男人長腿足踝交疊,一身翩翩如玉,拿馬克杯堵著薄唇,眼神剛硬,「想起剛認識你那次,你跑到豫園,穿我的襯衫也是翹著撿東西,老婆,還記得嗎?」
「……」記你媽個叉。
陸太覺得有危險,想要爬起來,冷不防纖細腰肢被男人的小腿壓住。
再一下,頭頂一片黑影下來,她迅速被困住,還沒來得及說話,男人性感無比地哄她,「趁著那些礙事的都沒回來,結婚紀念日呢,你連我送的情趣都不肯穿,不如試試——地震?」
「你……你真是沒臉沒皮,越老越像個死鬼……」她一瞬間臉紅,仿若還是沒和他結婚時的錯覺,因為這人吧,太不要臉了!
屢出奇招,甚至是她這個專家都想不到的,囈囈嗚嗚,可想而知被他就地一番新鮮嘗試的壓榨,她差點閃了年輕的腰。
事後,被抱回卧室,陸太有些羞澀有些氣憤地揪著某人的胸膛,拷問,「你說,你究竟從哪兒學來的那麼多花花腸子?我治理了你這裡,防不住那裡,你這種花式蝴蝶,說你不是老手誰信吶!」
陸先生低笑不止,吐著煙慢吞吞道,「我有一幫兄弟,你覺得,男人之間湊在一起能聊什麼?老子聽著就難免上了心,不過我這點壞水,也就用在你這匹小野馬上了,你有什麼好吐槽的,娘們!」
陸太:「……」
是,在外人看來,他就一冰山,還是無比正經那種,媽地,死騙子!
(五、當年主卧的秘密)
自從結婚後,陸太還是勉為其難搬進了主卧……為了防止家裡總是出現半夜偷老婆的賊……
睡在主卧其實也還好,陸先生有妥協,比如只是禁止手機帶到床上,咖啡帶進房間,睡前一律脫掉衣服再上去。
那麼,問題來了,當初他是為什麼故意提很古怪的消毒要求,不讓她進主卧呢?
陸太總覺得有點怪,這個好奇點,埋了好幾年。
直到某一年,他們要搬到更大的別墅去了,陸太帶領一家子整理家居,清潔到了地下室。
地下室里都是不用的東西逐年堆積。
猛地,陸太發現了一個好大的長方形紙箱子,問寶媽這是什麼?
寶媽說:「哦,這是先生的私人物品,好幾年前先生鎖到這裡的,吩咐我們誰也不要動。」
「私人物品?」陸太眯了眯眼,趁著寶媽轉身,用鉗子撬開了鎖,然後她發現讓她石化的東西——!
箱子里躺著一個穿衣服的娃娃,她摸了摸就非常清楚,那是幹什麼用的——有個名詞叫做充氣娃娃。
等把這個娃娃轉過身,雲卿氣的臉蛋從白轉青,青轉紅,紅再轉巨黑!
這娃娃的臉……越看越像……她!幾年前的她的髮型!
陸太抿緊小嘴,一併發現還有個鋼製箱子,打開來看是一塊四方形的布,好像床單,上面是乾涸的老紅色,像是血跡……
她蹙起秀眉,一臉陰沉,想明白了這大概是什麼,又是驚奇又是咬牙又是羞赧至極。
晚上,陸先生在加班中,被嚴肅地叫了回來。
他老婆很生氣,坐在床上,給他擺了一塊鍵盤,男人筆挺佇立,臉色沉黑,勉強維持住高冷的氣場,「胡鬧。」
「你還罵我?」陸太羞惱不已的叉著腰,「你這個、色魔!」
陸先生低頭鎖眉,抽起一根煙,姿態隱晦如同他眼中隱晦的放浪,「我發誓我是無辜的,那個娃娃,是沈青豫那王八蛋送的,很久以前我剛睡到你,後來你我又冷落那段時間,他作死!」
「所以你有段時間不讓我進主卧,根本是因為裡面躺著那個……」她都講不出口。
男人舔了下薄唇,不予否認,蹙眉過來,一臂掐住她的小腰,大掌捻了一下,「舊賬不翻,OK?我沒用過她……」
陸太:「那你還藏著那塊布你……」
「你再說老子吻你了,給你男人留點面子。」
「……」
(六、上樑不正下樑歪)
說起陸墨沉小時候,那也是個不折不扣的混二代,據說兩歲會沖小姐姐吐奶使壞,五歲霸陵院子,七歲上學了更是翻天。
對此,溫棠其實是頗有些頭疼的。
那個年代都還背著軍綠色的單肩小書包,誰家有一輛自行車都挺了不起。
總之,陸墨沉和季斯宸是有名的承包了機關子弟小學,所有課堂罰站的重要人物。
某天,課還沒開始,陸家那個不受寵的兒子又被拎去門外罰站了,季斯宸童鞋叼著根狗尾巴草,一臉賤笑。
課堂上越來越鬧,女老師氣得要哭,轉身丟了粉筆衝口而出,「陸墨沉,你給我站起來!就屬你能破壞課堂!」
這時教室門啪的一聲響,小男孩特彆氣憤地衝進來,「老師!我在這呢!」
女老師:「……」
全班哄堂大笑。
陸墨沉童鞋淡定地插著口袋,然後指了指最後面那個,「老師,我在後面聽到是季斯宸一直在講小話,說你胸小。」
季斯宸童鞋:「……」
女老師:「季斯宸,你給我滾到外面和陸墨沉一起罰站!」
還有某天,是手工製作課。
那個年代也沒什麼好東西可作,老師就讓每人帶一件小東西明天展示。
第二天早晨,季斯宸童鞋和陸墨沉童鞋在路口相遇,季斯宸罵了一聲,「小爺什麼也沒帶,怎麼辦?」
這時陸墨沉童鞋拿出一個東西,矜貴淡笑地把它吹起來,給好朋友展示:「當氣球吹,又能裝水,還能套東西,多好。給你了。」
季斯宸童鞋眼睛都看直了,六歲還是挺單純的,「好東西!哥們,那你呢,你還有沒有?」
陸墨沉童鞋囫圇地點了個頭。
於是到了課堂上,季斯宸童鞋興緻勃勃的展示了一番,結果看到女班主任通紅著臉,直接把他丟去了門外。
他在窗戶上趴著等好朋友陸墨沉一塊出來『同甘共苦』,可誰想到,翩翩小公子陸墨沉並沒有拿這個氣球展示,當老師問到他做了什麼工藝品時,陸墨沉童鞋相當淡定的去教室後面的窗戶外,隨便摘了幾片大樹葉,舉起來放到頭頂,認真說:「老師,我自己做了一把雨傘。」
老師:「……」
全班:「……」
季斯宸:「……」
都特么當他們眼瞎了嗎???
「陸墨沉你給我滾出去罰站!」
……
於是聽溫棠講過如此小時候的陸先生后,陸太突然在心中湧出了一股悲鳴的感覺……
那天下午,她悲愴地趕到貴族小學,看著站在一年級教室門外罰站的陸雲澤童鞋,以及站在六年級門外罰站的陸深澤童鞋。
這兩個死相,還一水兒地沖著媽咪討好的笑。
陸太當時氣血一涌,差點氣暈,怪也只怪,嫁了那麼一個死混蛋男人,生下來的也不可能是安生的貨色!
(七、你以為雨傘就算完事了嗎?)
有關陸季兩個混世魔王的故事,還有許多。
秦律小時候可是個標準的溫潤小公子,好學,安靜,樂於助人,他在初一從國外舉家遷回S市,父親從事醫學研究,後來當葯監局重要領導。
初一這年,五大少在校園齊聚。
秦律年長一歲,但因為不熟悉國內課程,而降了一級,與陸墨沉和季斯宸混為一班。
有了這個頂樑柱,考試簡直不用愁啊!
某次月考,秦律答完所有題目,把卷子往後塞,後面坐著陸墨沉,漫不經心的接了過來,最後面的季斯宸簡直望眼欲穿的焦灼。
陸墨沉慢慢的抄,抄完了又給季斯宸。
於是考試結果出來了,季斯宸被叫到了辦公室,他鬱悶了,為啥陸墨沉那混蛋沒有被叫?!
英語老師一臉看鬼一樣地指著一道題:「re、you、free、tonight?讓你翻譯,你怎麼翻譯的季斯宸?!你給我念!」
對英語一竅不通的季斯宸,撓著頭低頭念:「你、你今晚免費嗎?」
「季斯宸!好啊!」英語老師氣的肺疼,「小小年紀不學好!明天把你家長叫來!混球一個!」
季斯宸黑著臉,無比鬱悶的出去了,回到教室就逮到陸墨沉,「你小子!我全抄的你的,不是你寫的『你今晚上免費嗎』害得老子一筆一劃的抄,那這句話到底什麼意思?!」
坐在一旁的秦律,噴了一口水,立馬解釋:「斯宸,我的卷子可沒那麼寫。」
關於罪魁禍首,慢慢的揚眉道,「因為我覺得秦律那道題翻譯錯了,我覺得『你今晚免費嗎』更貼切。」
季斯宸翻出陸墨沉的卷子,無比氣憤,「他媽地塑料友情!你害我?借我抄完后你自己改掉了!」
陸墨沉一臉淡定:「那可能是我後來發現,又不對,還是秦律翻譯的對。」
不懂英語的季斯宸一臉暴躁,吼道:「到底哪個翻譯是對的?!你今晚有空嗎?你今晚免費嗎?啊?!」
秦律:「……」
看了眼陸墨沉,覺得他們這幫子弟,季斯宸可能是蔫兒壞,陸墨沉么,那是真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