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局勢動亂
「你這漢狗，就別裝好人了！吃不吃長生花對我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除了你這個禍害！這妖女分明就是和你一夥的，殺了你她也不能活著！」吉谷上前一步，沖梁啟天叫嚷到。
「對，殺了漢狗，殺了妖孽！殺了漢狗，殺了妖孽……」吉谷周圍的人又一起喊叫了起來，聲音似乎比剛才還要大。
大王依舊不出聲，等過了好一會才舉起手裡發著白光的靈仗幽幽地說：「大家都別吵吵了，這次的事情是天意，靈仗早就有預測，最近不適合祭祀，你們就是不聽，這才闖出這麼大的禍來！既然一切都已經發生，大家就安心接受吧！這麼多年以來，地宮坍塌也不只有這一次！這漢人不能殺，他對我樓蘭還有用處！等靈仗顯示有合適的機會，我會再次安排祭祀天地！今天的事情就到這裡，死了的人就讓他們安心升天，早日解脫這地下生活！大家都回去歇息吧，一切都是天命！」
大王的話遠遠超出了眾人的想像，每個人都不說話，靜靜地跪著，臉上的表情除了吃驚還有越來越多的憤怒。
焉藜一臉喜色地拉住梁啟天的胳膊，對大王連著磕了三個頭，這才說：「大王英明！大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吉谷象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慢慢站起來看了梁啟天一眼，這才氣急敗壞地沖大王說到：「父王，你究竟是不想殺這漢狗還是害怕？他對樓蘭究竟有多少好處？難道那些長眠於黃沙下的子民就白死了？究竟是這漢狗重要還是你的子民重要？你是一國之君啊，父王！你就是忘記了當年漢狗對我們的侮辱，也不該忘記我們這一千多年的地下生活！父王，請三思，一定要三思！」
「大王，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否則難平大家的心頭之恨！這漢人可以不殺，但祭祀不能不舉行！否則，局面怕是很難穩定！」一個老臣走上前，小聲對大王說到。
跪著的人議論紛紛，不知道誰喊了一句說：「大王不殺漢狗我們殺！我就不相信這漢狗對大王來說真的這麼重要！殺了漢狗要是神靈依舊要我等死，我等也死的甘心！」
「對，殺了漢狗！殺了漢狗！」所有的人都叫喊了起來，聲音大的有些聽不清楚究竟是在喊什麼。
吉谷臉上露出了一絲勝利的微笑，他走上前背對著大王沖大家一揮手，大聲說：「大家先別吵吵，讓父王好好想想這漢狗該不該殺！要是父王還覺得這漢狗不該殺，那我就違抗命令殺了漢狗替大家出氣！」
大王冷冷地看著吉谷，臉上沒有任何錶情。他手裡的靈仗還發著幽幽的白光，映襯的臉色更加蒼白。
「王子英明！王子萬歲！」所有的人都一起呼喊了起來。
兩個大臣慌忙站起來控制局面，其中的一個厲聲說到：「休得無禮，這裡只有大王說了算數，大家先聽大王如何決定！」
大王微微笑了一下，拿著靈仗敲了幾下手臂，朗聲說到：「大家殺漢人是為了什麼？僅僅是因為他在祭祀的時候衝撞了神靈？還是說他們的祖先曾經殺戮過我們？再說，我們能用漢人去祭祀天地嗎？我們在這裡生活了一千多年，早就不知道外面變成了什麼樣子！就算以後有機會出去，只怕很快就被其他國家滅亡，只有這漢人才能幫我們認識外界！況且我多次占卜，神靈都表示這人不能殺！我們身為神靈的子民，難道要違背神的意思？只要大家覺得我還是大王，就不能殺了這個漢人！」
「父王，你……你就是包庇這漢狗！是不是你被他的那些花言巧語給迷惑了？所以才這麼幫他？現在大家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個問題，你倒想著出去了以後怎麼辦？外面的世界再好都與我們無關！要我說你就是想大家都餓死，您這樣的大王怎麼能讓您的子民跟著您受苦？怎麼能讓您的子民信任您！」吉谷臉色變得異常難看，他沖大王說完以後，又轉身面對著其他人說：「大家都聽到了，你們是要等死還是要殺了漢狗為自己留一條活路？」
「王子，修的無禮！」一個老臣沖吉谷厲聲說到。
吉谷哈哈大笑了幾聲，沖台下的人繼續說到：「是我無禮嗎？我是在為樓蘭的子民著想，是在為大家爭取活下去的希望！吃了長生花的人可以無所謂，但沒有吃長生花的百姓怎麼辦？同意殺死漢狗的人舉起手來，讓大王看看！」
「你莫在這裡煽風點火，究竟有何居心？現在大難當頭，一切都要聽大王的，難道你想推翻了大王自己做大王不成？大王的話才信的過，你只不過是王子！」焉藜猛地站起來，對吉谷大聲斥責著，然後又轉身對人群說到：「大家都好好想想，究竟聽誰的？這一千多年以來，是大王帶領我們堅持活到現在，難道大王會害了大家不成？只怕王子就另有居心，當初致意要挖地道，現在又公然對大王不敬，請大家一定要三思！要是你們執意要聽王子的，那就是造反！到時候只怕會有更大的災難，更難說有活下去的希望！」
「你，你這妖女，分明就是和漢狗一起害人！」吉谷一揮手裡的長劍，頂住了焉藜的脖子。
月秋眼裡閃過一絲驚慌，也站出來對大王說到：「大王，我想大家如此激動都是為了能有活下去的希望，並無造反之意！暫且先不說這漢人的事，殺不殺他日後再定奪！既然大家一致認為是之前的祭祀衝撞了神靈，倒不如重新祭祀一次，乞求天地網開一面，讓長鮮草起死回生，留大家一條生路！」
四五個大臣也一起說到：「大王，就再下令祭祀一次天地吧！一切為了子民，為了樓蘭！」
「大王，祭祀天地吧，乞求長鮮草起死回生，大王！」大家一起呼喊了起來，個個將頭貼在地面，連連呼喊。
吉谷見所有的人都把中心放在了要不要祭祀天地上，氣咻咻地將長劍從焉藜脖子上拿開，狠狠地白了一眼梁啟天，站在一邊不再說話。
最老的一個大臣摸著鬍鬚看著眼前的狀況，走上前勸說到：「大王，精誠所至，晶石為開！您就答應了大家的要求，重新祭祀天地吧！否則有的人從中作梗，只怕局面難以控制！」
大王看了一眼手裡閃著白光的靈仗，輕輕嘆了口氣說：「既然大家都一致要求再祭祀天地，那我又有什麼不准許的呢？不過，先前的祭祀失敗，應該是不夠虔誠！這次要祭祀就舉行一個大型的儀式，給天地供奉一個合適的樓蘭子民，請求長鮮草能起死回生！大家想想該找個什麼樣的人比較合適呢？」
梁啟天吃驚不小，這麼說這次要拿人當祭品了？「大王，祭祀只是表明心意……」
梁啟天話還沒有說完，大王就威嚴地瞪了他一眼。
「你這漢狗，就別裝好人了！吃不吃長生花對我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除了你這個禍害！這妖女分明就是和你一夥的，殺了你她也不能活著！」吉谷上前一步，沖梁啟天叫嚷到。
「對，殺了漢狗，殺了妖孽！殺了漢狗，殺了妖孽……」吉谷周圍的人又一起喊叫了起來，聲音似乎比剛才還要大。
大王依舊不出聲，等過了好一會才舉起手裡發著白光的靈仗幽幽地說：「大家都別吵吵了，這次的事情是天意，靈仗早就有預測，最近不適合祭祀，你們就是不聽，這才闖出這麼大的禍來！既然一切都已經發生，大家就安心接受吧！這麼多年以來，地宮坍塌也不只有這一次！這漢人不能殺，他對我樓蘭還有用處！等靈仗顯示有合適的機會，我會再次安排祭祀天地！今天的事情就到這裡，死了的人就讓他們安心升天，早日解脫這地下生活！大家都回去歇息吧，一切都是天命！」
大王的話遠遠超出了眾人的想像，每個人都不說話，靜靜地跪著，臉上的表情除了吃驚還有越來越多的憤怒。
焉藜一臉喜色地拉住梁啟天的胳膊，對大王連著磕了三個頭，這才說：「大王英明！大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吉谷象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慢慢站起來看了梁啟天一眼，這才氣急敗壞地沖大王說到：「父王，你究竟是不想殺這漢狗還是害怕？他對樓蘭究竟有多少好處？難道那些長眠於黃沙下的子民就白死了？究竟是這漢狗重要還是你的子民重要？你是一國之君啊，父王！你就是忘記了當年漢狗對我們的侮辱，也不該忘記我們這一千多年的地下生活！父王，請三思，一定要三思！」
「大王，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否則難平大家的心頭之恨！這漢人可以不殺，但祭祀不能不舉行！否則，局面怕是很難穩定！」一個老臣走上前，小聲對大王說到。
跪著的人議論紛紛，不知道誰喊了一句說：「大王不殺漢狗我們殺！我就不相信這漢狗對大王來說真的這麼重要！殺了漢狗要是神靈依舊要我等死，我等也死的甘心！」
「對，殺了漢狗！殺了漢狗！」所有的人都叫喊了起來，聲音大的有些聽不清楚究竟是在喊什麼。
吉谷臉上露出了一絲勝利的微笑，他走上前背對著大王沖大家一揮手，大聲說：「大家先別吵吵，讓父王好好想想這漢狗該不該殺！要是父王還覺得這漢狗不該殺，那我就違抗命令殺了漢狗替大家出氣！」
大王冷冷地看著吉谷，臉上沒有任何錶情。他手裡的靈仗還發著幽幽的白光，映襯的臉色更加蒼白。
「王子英明！王子萬歲！」所有的人都一起呼喊了起來。
兩個大臣慌忙站起來控制局面，其中的一個厲聲說到：「休得無禮，這裡只有大王說了算數，大家先聽大王如何決定！」
大王微微笑了一下，拿著靈仗敲了幾下手臂，朗聲說到：「大家殺漢人是為了什麼？僅僅是因為他在祭祀的時候衝撞了神靈？還是說他們的祖先曾經殺戮過我們？再說，我們能用漢人去祭祀天地嗎？我們在這裡生活了一千多年，早就不知道外面變成了什麼樣子！就算以後有機會出去，只怕很快就被其他國家滅亡，只有這漢人才能幫我們認識外界！況且我多次占卜，神靈都表示這人不能殺！我們身為神靈的子民，難道要違背神的意思？只要大家覺得我還是大王，就不能殺了這個漢人！」
「父王，你……你就是包庇這漢狗！是不是你被他的那些花言巧語給迷惑了？所以才這麼幫他？現在大家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個問題，你倒想著出去了以後怎麼辦？外面的世界再好都與我們無關！要我說你就是想大家都餓死，您這樣的大王怎麼能讓您的子民跟著您受苦？怎麼能讓您的子民信任您！」吉谷臉色變得異常難看，他沖大王說完以後，又轉身面對著其他人說：「大家都聽到了，你們是要等死還是要殺了漢狗為自己留一條活路？」
「王子，修的無禮！」一個老臣沖吉谷厲聲說到。
吉谷哈哈大笑了幾聲，沖台下的人繼續說到：「是我無禮嗎？我是在為樓蘭的子民著想，是在為大家爭取活下去的希望！吃了長生花的人可以無所謂，但沒有吃長生花的百姓怎麼辦？同意殺死漢狗的人舉起手來，讓大王看看！」
「你莫在這裡煽風點火，究竟有何居心？現在大難當頭，一切都要聽大王的，難道你想推翻了大王自己做大王不成？大王的話才信的過，你只不過是王子！」焉藜猛地站起來，對吉谷大聲斥責著，然後又轉身對人群說到：「大家都好好想想，究竟聽誰的？這一千多年以來，是大王帶領我們堅持活到現在，難道大王會害了大家不成？只怕王子就另有居心，當初致意要挖地道，現在又公然對大王不敬，請大家一定要三思！要是你們執意要聽王子的，那就是造反！到時候只怕會有更大的災難，更難說有活下去的希望！」
「你，你這妖女，分明就是和漢狗一起害人！」吉谷一揮手裡的長劍，頂住了焉藜的脖子。
月秋眼裡閃過一絲驚慌，也站出來對大王說到：「大王，我想大家如此激動都是為了能有活下去的希望，並無造反之意！暫且先不說這漢人的事，殺不殺他日後再定奪！既然大家一致認為是之前的祭祀衝撞了神靈，倒不如重新祭祀一次，乞求天地網開一面，讓長鮮草起死回生，留大家一條生路！」
四五個大臣也一起說到：「大王，就再下令祭祀一次天地吧！一切為了子民，為了樓蘭！」
「大王，祭祀天地吧，乞求長鮮草起死回生，大王！」大家一起呼喊了起來，個個將頭貼在地面，連連呼喊。
吉谷見所有的人都把中心放在了要不要祭祀天地上，氣咻咻地將長劍從焉藜脖子上拿開，狠狠地白了一眼梁啟天，站在一邊不再說話。
最老的一個大臣摸著鬍鬚看著眼前的狀況，走上前勸說到：「大王，精誠所至，晶石為開！您就答應了大家的要求，重新祭祀天地吧！否則有的人從中作梗，只怕局面難以控制！」
大王看了一眼手裡閃著白光的靈仗，輕輕嘆了口氣說：「既然大家都一致要求再祭祀天地，那我又有什麼不准許的呢？不過，先前的祭祀失敗，應該是不夠虔誠！這次要祭祀就舉行一個大型的儀式，給天地供奉一個合適的樓蘭子民，請求長鮮草能起死回生！大家想想該找個什麼樣的人比較合適呢？」
梁啟天吃驚不小，這麼說這次要拿人當祭品了？「大王，祭祀只是表明心意……」
梁啟天話還沒有說完，大王就威嚴地瞪了他一眼。
「你這漢狗，就別裝好人了！吃不吃長生花對我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能除了你這個禍害！這妖女分明就是和你一夥的，殺了你她也不能活著！」吉谷上前一步，沖梁啟天叫嚷到。
「對，殺了漢狗，殺了妖孽！殺了漢狗，殺了妖孽……」吉谷周圍的人又一起喊叫了起來，聲音似乎比剛才還要大。
大王依舊不出聲，等過了好一會才舉起手裡發著白光的靈仗幽幽地說：「大家都別吵吵了，這次的事情是天意，靈仗早就有預測，最近不適合祭祀，你們就是不聽，這才闖出這麼大的禍來！既然一切都已經發生，大家就安心接受吧！這麼多年以來，地宮坍塌也不只有這一次！這漢人不能殺，他對我樓蘭還有用處！等靈仗顯示有合適的機會，我會再次安排祭祀天地！今天的事情就到這裡，死了的人就讓他們安心升天，早日解脫這地下生活！大家都回去歇息吧，一切都是天命！」
大王的話遠遠超出了眾人的想像，每個人都不說話，靜靜地跪著，臉上的表情除了吃驚還有越來越多的憤怒。
焉藜一臉喜色地拉住梁啟天的胳膊，對大王連著磕了三個頭，這才說：「大王英明！大王萬歲，萬歲，萬萬歲！」
吉谷象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慢慢站起來看了梁啟天一眼，這才氣急敗壞地沖大王說到：「父王，你究竟是不想殺這漢狗還是害怕？他對樓蘭究竟有多少好處？難道那些長眠於黃沙下的子民就白死了？究竟是這漢狗重要還是你的子民重要？你是一國之君啊，父王！你就是忘記了當年漢狗對我們的侮辱，也不該忘記我們這一千多年的地下生活！父王，請三思，一定要三思！」
「大王，這事不能就這麼算了，否則難平大家的心頭之恨！這漢人可以不殺，但祭祀不能不舉行！否則，局面怕是很難穩定！」一個老臣走上前，小聲對大王說到。
跪著的人議論紛紛，不知道誰喊了一句說：「大王不殺漢狗我們殺！我就不相信這漢狗對大王來說真的這麼重要！殺了漢狗要是神靈依舊要我等死，我等也死的甘心！」
「對，殺了漢狗！殺了漢狗！」所有的人都叫喊了起來，聲音大的有些聽不清楚究竟是在喊什麼。
吉谷臉上露出了一絲勝利的微笑，他走上前背對著大王沖大家一揮手，大聲說：「大家先別吵吵，讓父王好好想想這漢狗該不該殺！要是父王還覺得這漢狗不該殺，那我就違抗命令殺了漢狗替大家出氣！」
大王冷冷地看著吉谷，臉上沒有任何錶情。他手裡的靈仗還發著幽幽的白光，映襯的臉色更加蒼白。
「王子英明！王子萬歲！」所有的人都一起呼喊了起來。
兩個大臣慌忙站起來控制局面，其中的一個厲聲說到：「休得無禮，這裡只有大王說了算數，大家先聽大王如何決定！」
大王微微笑了一下，拿著靈仗敲了幾下手臂，朗聲說到：「大家殺漢人是為了什麼？僅僅是因為他在祭祀的時候衝撞了神靈？還是說他們的祖先曾經殺戮過我們？再說，我們能用漢人去祭祀天地嗎？我們在這裡生活了一千多年，早就不知道外面變成了什麼樣子！就算以後有機會出去，只怕很快就被其他國家滅亡，只有這漢人才能幫我們認識外界！況且我多次占卜，神靈都表示這人不能殺！我們身為神靈的子民，難道要違背神的意思？只要大家覺得我還是大王，就不能殺了這個漢人！」
「父王，你……你就是包庇這漢狗！是不是你被他的那些花言巧語給迷惑了？所以才這麼幫他？現在大家能不能活下來都是個問題，你倒想著出去了以後怎麼辦？外面的世界再好都與我們無關！要我說你就是想大家都餓死，您這樣的大王怎麼能讓您的子民跟著您受苦？怎麼能讓您的子民信任您！」吉谷臉色變得異常難看，他沖大王說完以後，又轉身面對著其他人說：「大家都聽到了，你們是要等死還是要殺了漢狗為自己留一條活路？」
「王子，修的無禮！」一個老臣沖吉谷厲聲說到。
吉谷哈哈大笑了幾聲，沖台下的人繼續說到：「是我無禮嗎？我是在為樓蘭的子民著想，是在為大家爭取活下去的希望！吃了長生花的人可以無所謂，但沒有吃長生花的百姓怎麼辦？同意殺死漢狗的人舉起手來，讓大王看看！」
「你莫在這裡煽風點火，究竟有何居心？現在大難當頭，一切都要聽大王的，難道你想推翻了大王自己做大王不成？大王的話才信的過，你只不過是王子！」焉藜猛地站起來，對吉谷大聲斥責著，然後又轉身對人群說到：「大家都好好想想，究竟聽誰的？這一千多年以來，是大王帶領我們堅持活到現在，難道大王會害了大家不成？只怕王子就另有居心，當初致意要挖地道，現在又公然對大王不敬，請大家一定要三思！要是你們執意要聽王子的，那就是造反！到時候只怕會有更大的災難，更難說有活下去的希望！」
「你，你這妖女，分明就是和漢狗一起害人！」吉谷一揮手裡的長劍，頂住了焉藜的脖子。
月秋眼裡閃過一絲驚慌，也站出來對大王說到：「大王，我想大家如此激動都是為了能有活下去的希望，並無造反之意！暫且先不說這漢人的事，殺不殺他日後再定奪！既然大家一致認為是之前的祭祀衝撞了神靈，倒不如重新祭祀一次，乞求天地網開一面，讓長鮮草起死回生，留大家一條生路！」
四五個大臣也一起說到：「大王，就再下令祭祀一次天地吧！一切為了子民，為了樓蘭！」
「大王，祭祀天地吧，乞求長鮮草起死回生，大王！」大家一起呼喊了起來，個個將頭貼在地面，連連呼喊。
吉谷見所有的人都把中心放在了要不要祭祀天地上，氣咻咻地將長劍從焉藜脖子上拿開，狠狠地白了一眼梁啟天，站在一邊不再說話。
最老的一個大臣摸著鬍鬚看著眼前的狀況，走上前勸說到：「大王，精誠所至，晶石為開！您就答應了大家的要求，重新祭祀天地吧！否則有的人從中作梗，只怕局面難以控制！」
大王看了一眼手裡閃著白光的靈仗，輕輕嘆了口氣說：「既然大家都一致要求再祭祀天地，那我又有什麼不准許的呢？不過，先前的祭祀失敗，應該是不夠虔誠！這次要祭祀就舉行一個大型的儀式，給天地供奉一個合適的樓蘭子民，請求長鮮草能起死回生！大家想想該找個什麼樣的人比較合適呢？」
梁啟天吃驚不小，這麼說這次要拿人當祭品了？「大王，祭祀只是表明心意……」
梁啟天話還沒有說完，大王就威嚴地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