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養母回來了
柳寧喊出來那句話以後,正往前走的陸少煊突然停了下來,在唐火火兩人那詫異的注視下,回頭,冷冷的掃了唐火火一眼,唇角勾起了嘲諷的笑容,「你可以試一試!」
丟下一抹冰冷的笑容之後,陸少煊直接轉身,推動輪椅離開。
房門被陸少煊重重的甩上,發出了嘭的一聲悶響。
直到再也聽不見那嘎吱嘎吱的輪椅碾壓地面的聲音之後,柳寧才一臉憤怒的拍了下床:「這個死男人,我反正是受不了,不行,我一定要給你重新找個好男人,讓這個死混蛋見鬼去吧。」
看著柳寧那氣鼓鼓的模樣,唐火火忍不住的笑。
從小到大,柳寧跟陸少煊就不太對付,再加上她對陸少煊的一些微妙的感覺,柳寧為她打抱不平,以至於就更討厭陸少煊了。
不過,唐火火倒是也不因為這個事情而憂心,她相信,有那麼一天,陸少煊真心對她好的話,柳寧也會真正的接受他的。
不說柳寧怎麼在唐火火這裡臭罵陸少煊,那邊,溫香香一直在家裡等著陸少煊,可是久等也不見他回來,她這心裡就跟貓爪子抓一樣,又疼又癢的難受。
「廢物!」一道突如其來的罵聲將溫香香從自己的思緒中驚醒。
還不等她抬頭,一巴掌就直接甩了過來。
溫香香啊的一聲尖叫,捂著自己的臉就被人從沙發上甩到了地上。
那一剎那間,她捂著臉猛的抖了下身子,而後就忙轉身一撲,抱住了來人的大腿。
「芸姨!」
「別叫我芸姨,我沒有你這麼沒用的女兒。」陸芸冷笑著一把將溫香香從地上提起來,死死的瞪著她,「誰允許你找齊雲哲替你辦事的?」
溫香香怕的要死,一張臉看著都開始發青了,「我,我沒……」
「你沒有什麼?」陸芸直接又是一巴掌甩了過去,「你敢說你沒讓齊雲哲替你做事?」
溫香香死死的咬住下唇,忍不住的就開始哭:「我,我就是……」
「你就是什麼?」陸芸冷笑,「你就是個廢物,蠢貨,唐火火那小賤人你都對付不了,簡直丟我的臉。」
溫香香怯懦的咬住下唇,沒敢說話。
陸芸看她這受氣小媳婦般的樣子就更覺著生氣了,她猛的一把扯住了溫香香的頭髮,用力往後一扯。
強烈的撕扯之下,溫香香的頭髮直接往後綳直了,疼的她忍不住的驚呼出聲。
「芸姨?」溫香香可憐兮兮的喊著。
陸芸越說越氣,直接氣的又是一巴掌甩了過去,「我再一次警告你,齊雲哲是我的人,你要是再敢使喚他做什麼事情,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我不敢了。」溫香香忙哭著求饒,「芸姨,對不起,我真知道錯了,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就是害怕了。」
溫香香越說就哭的越凶,「芸姨,你不知道,自從唐火火嫁進來以後,陸少煊就不一樣了,他嘴巴說會跟唐火火離婚,可實際上,他還是關心那女人的。我害怕,我真的害怕他會不要我了……芸姨,我該怎麼辦?」
「蠢貨!」陸芸直接罵道,「唐火火那個小賤人你都對付不了。那臭丫頭有什麼厲害的?被她爸媽保護的跟小傻子似得。你連一個小傻子都對付不了,簡直丟我的臉。」
溫香香委屈極了,忍不住的反駁到:「不,不是這樣的,唐火火那女人不好對付,可是,每次少煊都會幫她。還有陸叔叔,他也對唐火火很好。我……我是真沒辦法了,所以才會找人動她的。」
陸芸聽到這裡才放開溫香香,後者悶哼一聲,軟軟的倒在了沙發上。
「大哥是神經病。」陸芸很是惱怒的罵道:「他對那個女人至今還念念不忘,又怎麼可能不照顧她的女兒?不行,我不會允許那女人的野種在我們陸家作威作福。」
陸芸寧皺著眉頭在房間中來回的走了幾圈,「不管如何,你一定要嫁給少煊。別看他現在腿有問題,但大哥心裏面一直是把他當做接班人的。只要沒有什麼其他的意外,他一定會是未來的接班人。」
「那大哥還有四弟呢?」溫香香試探的問。
陸芸冷笑,「他們兩個怎麼跟少煊比?就算他們兩個有那個心,也得看他們有沒有這個本事。」
「行了。」陸芸沖著溫香香擺手,「這些事情你不用管,你只要知道,你的男人一點得是陸少煊才行。至於其他的,你不用管,我會替你處理好。」
她說完這些之後,突然就走到了溫香香身前,再次將她從沙發上扯起來,扼著她的脖子,厲聲說:「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以後不管你做什麼事情都必須要經過我的同意,如果讓我發現你再敢不經過我同意,做一些我不想你做的事情,那就別怪我翻臉無情了。」
溫香香急忙搖頭:「不,不會了,我不敢了,芸姨,我這次就是太害怕了,而且你也不在,我就慌了。我發誓,我以後都不會再這樣做了。芸姨,你相信我。」
陸芸冷冷的掃了她幾下后,這才放開她。
而後,她便轉身往外走。
見狀,溫香香忙捂著自己的脖子追上去幾步,「芸姨,你去哪兒?我陪你一起去吧。」
陸芸冷笑不已,「你去幹什麼?你是唐火火那臭丫頭的對手嗎?」
溫香香委屈的咬住下唇不敢說話了。
「行了,我去會一會那臭丫頭,我倒是要看看你,那女人教超出來的女兒到底能有多厲害。」
她冷笑一聲,轉身往外走。
溫香香沒敢再這會上去,就這樣目送著陸芸離開。
直到再也看不到陸芸的背影了,溫香香才死死的握緊了拳頭,冷笑著罵道:「死老太婆,你等著,最好不要讓我得勢,否則,看我怎麼收拾你。」
她咬著牙,臉上是可怕而又猙獰的神色,猶如女鬼。
「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們所有人都匍匐在我的腳底,再也不敢有人敢這樣對我,再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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