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醒來時,心情確實有種說不明白的傷感,只覺得那種感覺很真實,如同自己真的化身男主人公,非要把這段感情演繹的人神共泣,鬼哭狼嗥!我拍拍自己的腦袋瓜子,邊罵自己異想天開,傻!又順手把鬧鐘提過來關掉,想想還是把那跟最短的鬧針往後撥半個小時,反正暑假又沒啥事,說不定還能碰到我的貂嬋妹子,看的出來,我還是孤家寡人一個,一個單身男人最寂寞的時刻並不是深夜,而是早上醒來床的另一邊依然冰冷,相反半夜,你聽到的只是他們那此起彼伏的鼾聲和夢裡痴痴的傻笑,不用說,做的都是我昨晚一樣的夢,他們的內心其實還是需要另一顆心去撫慰的…
在床上搌轉了十幾分鐘,閉上眼睛還是那個身影,卻怎麼也沒有昨天那般刻骨銘心,直到那個身驅越來越遊離,漸漸遠去,才真正意識到這只是個夢,再一次罵自己傻!
第二次蘇醒是媽媽的獅子吼帶動的,怎麼感覺又睡著了似的,難到是鬧鐘壞了,雖然是國產的,拿起一看,怪了!明明鬧針往後撥了半個小時,現在它卻巋然沒動,就算壞了,也應站在我撥的地方原地踏步才是!心裡雖然猜的出來肯定是媽媽見我晚上玩電腦玩的太晚,讓我多睡會兒而已,我卻偏偏用嘴開玩笑的說是貂嬋妹妹的千年孤魂寂寞了,來找我玩玩!自戀的娃!
其實我長得並不差,怎麼形容呢,如果全世界只有十個男人和六個女人配對,我還是能保證自保的,這不,一如往常,拿起鏡子欣賞我睡后尊容,鏡子並不大,看到的先是眼睛。
「哐鐺」!
「不可能!」
鏡子掉到桌面,我的雙腿哆嗦了兩下,不自覺地往後退了幾步!
「這怎麼回事!」我看到我的額頭上有道深深的吻痕,我記得很清楚,貂嬋臨走時,也在關羽的臉上留下了這個傑作!我只是昨晚在夢裡當了回關羽,這到底算哪一回事,不過,在夢裡受過關羽的熏陶,我還是讓自己冷靜了下來,哈了口氣,攥了下拳頭,手在空中停頓了幾秒鐘,再次迅速的拿起鏡子。
「怪了!」什麼都沒有!稍微鬆了口氣,安慰自己可能是自己不經意中看錯了,但還是隱隱地覺得哪裡不對勁,我一直都很相信自己的感覺,但卻真不敢往別的方向想,看了下日曆,今天對雙子座挺順的呀!可能是自己一個暑假在家裡憋的太久了,神經過敏了!挺了挺衣領,擺了下邁克爾的造型,我明白積極的心裡暗示還是有作用的。
用完早餐,我覺得有出去散散的必要,馬上要開學了,自己彷彿一個暑假都消耗在遊戲當中,特別是「三國志」系列遊戲,即使無數次統一了全國,最後真把自己當成遊戲人物了,尤其是對關老爺子情有獨鍾,這可能也是夢裡化身他的原因之一吧。
一條走過無數次的街突然也變得陌生起來,但三姑還是三姑,只是加了件格子外套,這麼熱的天,應該是感冒了吧!六舅還是邀了一群老友在樹底陰涼處下棋,隔壁二兵家的黃狗子好像長壯了點,李嬸家的大紅看起來發育得更加水靈,我揮揮衣袖,突然又異然傷神,說到美,說到水靈,誰又比的過貂嬋,畢竟我在夢裡還是愛過她。
正在**惆悵時,高三哥們秦瓊突然打來電話說明天是他生日,讓我過去一下,捧捧場,都一個窩裡混出來的兄弟自然必須得去,只是在電話里要罵他娘的兩句,偏偏在老子最不爽的時候出生,還非要把生日念成母難日,在老子面前拽個屁文,8月13號出生,幹嘛一定要把1和3湊起來裝成B。他也照例回罵幾句,本來想接著罵,但***沒時間,不用說,明天那幫人都來,總算可以找他們出出這口子憋氣。
我向對面的警察叔叔招了招手,準備回去,但不經意地看了眼旁邊的「三味書屋」,有日子沒在知識的海洋中洗澡了,便脫了衣服,哦!不是,脫了眼鏡,揉揉眼睛,看書時的眼睛是容不得沙子的,進去之後,書店的女老闆還是像上回一樣的造型,雙手托著下巴坐在電腦前,賊亮賊亮的眼睛不停地掃視四周,我找了個角落的位子,我是個喜歡安靜的人。
來這角落看書的人還是少,因為這邊一般都陳列著幾年都沒賣出幾本的書,我隨手拿出一本,《看世界軍事風雲》,果斷地放下,看軍事如同掉糞坑,不值一提上來,我是個熱愛和平的人,後來又拿起放下幾本像《愛情攻略》《那一夜》等低級讀物,正欲轉移陣地時,一本《靈魂與元神》的書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拿起它,拂去上面些許灰塵,可能很長時間都沒人翻了。
翻開書面,我有點驚訝,這本書的作者居然是前段時間獲「二十一世紀科技人」光榮稱號的劉教授,看這書的標題就可以猜出半點寫這書的人起碼思想上並不科學,因為一個科學家大談特談靈魂和元神的確實少見,先不過多的發表意見,看看再說,開篇我還是看得懂,高中學過歷史也接觸過一些類似觀點,像王沖的《論衡》明確指出人死不為鬼,還有范縝的《神滅論》「人謝則神滅」等唯物觀點,這本書開篇也肯定了這些觀點,並就其展開論述,最後卻講了個少為人知的故事。
在後漢時武當山旁邊有一座瓊林山,瓊林山不大,但林深樹茂,為當時不少隱士青睞,常有高人深居,越是神測深山就越少不了寺廟觀庵等修行場所。
且說這瓊林山上也有座瓊林寺,這瓊林寺的地理位置還真優越,背面是千丈懸崖,廟的周圍都是一些花花草草,但仔細觀察,還是不難發現,這其實都是廟裡主人種的藥材,因為這瓊林寺的方丈就是一位醫藥學大師,法號天行,這「天」子輩在佛家中應該算得上很高的輩份,人們傳說他活了幾百歲,時光推移弟子們雙鬢都長出白髮,紅顏少女也無往日風采,他卻依然如故,所以人們都差不多把他當神人看,外來求醫學醫者自然絡繹不絕,他手藝確實非凡,一般都能妙手回春,故外人送其雅號「妙手山人」,但對於外來學醫者,任其百般心誠,他一般都不予考慮,畢竟這也是個佛門靜地,修行場所,所以這座寺廟始終見到的只是他們師徒幾個人的身影。
卻說一天這瓊林山上來了位年輕人,這位年輕人長相確有番清風脫俗之感,羽扇綸巾,長鬢鶴髮,談吐也不俗,一般年輕人身上少見的謙虛恭謹讓方丈對他別有一番看法,一番交談后,天行方丈也了解到一些,他姓華名佗,安徽亳州人,曾經也學過醫,尤通藥理,自幼父母染病雙亡,受盡人間辛苦,深惡病痛苦害,發誓懸壺濟世,解萬民於病苦。
天行聞此也深為感動,見他天資甚佳,求學心誠,便有心收其為徒,但不免想考他一考,望聞問切等基本之術自然難他不得,藥理之學正是他的本行,一輪過後,天行的確歡喜,但過後,天行眉目微皺。
「華施主對起死回生,九轉還魂之術有何獨到見解?」華佗愣了一下,他是忠實的唯物主義者,但被問及此,即使有點唐突,但這起死回生之術又何償不是歷代醫家苦苦探求的聖地,華佗思考了一下,
「這起死回生之術貌似謬談,也不盡不可能,古時玄黃易術,學生多半不信,但生老病死是自然之理,自有自然之物克之,萬物不息,生生相剋正是此理,學生竊以為此術須有藥物達之。」
天行聞此,心中已暗暗稱奇,承我大業者,必此子也,當即決定,收華佗為入室弟子。
自此,中華一代醫學之聖踏上其新的征程,華佗跟著師父學到很多前所未聞的醫學新理,特別是養生培元之術,師父的「元神相對論」更是耳目一新。
那日,師父把華佗教到內室,示意華佗關好門窗,倒了兩杯清茶,華佗略感惶恐。
師徒坐定,天行先開的口:「外人傳言我已痴長几百,我徒試猜為師今年幾何」。
華佗不敢信口亂說,「師父精通養生之理,培元之術,長壽自是說通,但師父畢竟也是凡人肉驅,也躲不過歲月蒼桑,百齡或許」。
天行呷了口茶,「我徒說得也有道理!」。
天行轉身看了眼天上明月,「這月亮我已看過千年,我今年也將進千齡了,我的師父正是醫學之祖扁雀。」。
華佗再次痴愣,他相信他師父決不會騙他,但這似乎又不可能,師父繼續說到「其實人們傳言都說錯了,上古扁雀和戰國扁雀實為一人,我師父也和我一樣,也是一個千年老妖!」說這話時,天行苦笑了一下,「誰又明白這千年獨活的感受,我也後來看見中土傳來佛教,才決定付身空門,將先師之技發揚光大,懸壺濟世,軫民於病苦中」
華佗已然大惑,天行明白他的困惑,又解釋道:「這並非長生不老之術,任爾如何,也抵不過歲月蒼桑,容老色衰,此乃還魂培元之術,」。
華佗似呼曉得一二,他記得師父跟他講過元神一論,人都有主副元神,這主元神乃是人的天性,生來之習性,痴兒聰子都有各自之天份,是任何力量都難以改變的,古人所言「人之初,性本善」這一言論是錯誤的,人性之善惡自是天生,不具備普遍性,相反,人的副元神卻儘是人為,通俗說來,人的副元神是人後天形成的,一般而言小孩的元神控制以主元為主,更多的成人則以副元為主,而不管主副元神,只要是一個立於天地間有生存氣息的人,他的元神必定存在,就算是從小長於狼群的孩子,狼之習性這一外來副元神就控制了他整個元神世界,但他的元神必定仍然存在,這就是元神相對存在論。
華佗想到這裡對元神論似乎有新的理解,但生老病死這一自然規律的理解他似乎又有些迷茫,天行又解釋到,人最後終有一死,這同樣是任何人任何力量都無法改變的,但一個人的生死有兩種途徑,一種是自然的容老色衰,這是最終死法,到了一定的時候,人體的各種機能自然停止運作,但可以通過養生修鍊延緩衰老速度,天行就是運用此法,還有一種方式是元神分離,也就是俗說的「靈魂出殼」,元神本身不會自然死亡,他是以人的肉軀作為寄體,肉軀死去,元神就會分離,但一個人年紀太大,他便很難控制自己的元神,所以我們多見很很多年老之人容易受驚或憤而亡,但元神本身是客觀存在,我們肉眼看不到,摸不著,它可能是人們很難發現的一種新物質,根據愛因斯坦的廣義相對論原理(E=mc的平方)和拉瓦錫的質量守恆定律,它必然會化為另一種形式重活,所以說「人謝則神滅」,看到劉教授的註釋,我才如夢初醒,不知道華佗能否聽明白他師父的意思,想想高中學的馬克思主義哲學,馬克思把意識和元神都搞亂了,意識只不過是元神形成時的思考過程,意識如同思想一樣,隨你怎思咋想,它只是依賴於元神的一種主觀形態,就像一個人的智力決定他的思維方式和內容,算了,跳過劉教授的註釋,看看他師父究竟如何活那麼久不死。
說到華佗聽了他師父一番講解,也似乎明白了一些,但畢竟不是現代人,不知道咱鄧爺那句名言——科學技術才是第一生產力。
華佗看著他師父:「您已高壽千年,養生之道,足見非凡,但您也是凡人身軀,為何元神遲遲不會遊離?」,天行微微笑了一下,他很滿意華佗這個問題問到點子上了。
「其實,我的養生之術是我師父傳給我的,我再怎麼養,最後終難逃一死,所以我想趁我有生之年,把一個天大的秘密告訴你」。
天行警覺的掃視四周,這時一個影子從窗前略過,天行臉上頓時變色,急忙和華佗奔到外頭,才看見一隻老鼠從腳旁溜過,後面跟了只貓,天行鬆了口氣,還好,虛驚一場!天行再次關好門窗。
坐定,接著剛才的話,「其實我師父還給我留了件寶貝!」,只見天行的手呈醉拳狀,倒掛在枕頭下,似乎摁了一下,應該是個機關,華佗暗自思忖道,果然,床尾開了個小縫,天行從裡面拿出一個普普通通的木盒子,只是看起來有點年月,上面寫了個不知道是什麼字體的大字,但還是基本上分辨的出,應該是個「扁」字,華佗知道了這是師祖留給師父的,天行打開盒子…
且說天行方丈打開了他師父扁鵲留給他的盒子,只見裡面是個用上等綢緞包著的一個有稜有角的東西,華佗的眼睛越睜越大,心中滿是狐疑,打開!耀眼的銀光充斥著他的眼球。
「此物居然不用明火煤油而自己發出光束!,甚是奇特之極!恐怕黃金白玉都無法同其媲美!」,華佗忍不住的伸出手,但又看了眼師父,見師父點頭示意,他才進一步觸碰,他小心翼翼的拿在手上,就好像朝堂上幫皇帝拿玉璽的太監一樣,兢兢戰戰,絲毫不敢鬆懈,揣在手心仔細把玩。交代過,這是個不規則的稜體,外表粗糙且呈淡紫色,其內發光,劉教授的解釋說其實它周體密度形態一樣,只是視覺效果不一,劉教授還有個大膽的解釋,這很有可能是一種新型物質,類似於單原子構成的金屬類材料,並且其對光有種特別的吸引,就像「黑洞」一樣。光!我們看得著,但卻摸不著,不過可以感受的到,這不得不讓我們想起靈魂或者說元神,人的元神看不到也摸不著,但我們也的的確確感受的到,前面大篇幅的原理也敘述過,元神也確實是客觀存在的,那一個假設自然撲面而來,這個東西會不會對人的元神有什麼副作用或直接作用?
看到這裡,華佗問了他師父一個最該問的問題,這個東西怎麼得到的?
天行仰頭用指尖撓了兩下頭皮,儼然在思考,畢竟是個千歲老人,良久才回答:「好似在尊師弱冠之歲,偶日風雨交加,電閃雷鳴,從天忽降一巨石正好與雷電相觸,將其劈開而落一小石於堂前,我師當時並無多注意,只當其以為頑石收藏,數日後與同齡好友杜康嬉戲,此杜康即為日後金樽始祖,酒業先鋒,當日二人飲酒時,我師以此頑石示友,推拿間,將那酒漿灑於石上,回至家中,才發現其有微光,日後俞加顯眼,我師本甚通藥理,以為珍葯,切剝食之,果然神清氣爽,元神通明,誰不想……哎!」天行方丈嘆了口氣,「不想掃星臨門,瘟君光顧,將此葯以其子將酒食之,七日後卻亡,我師痛心欲絕,而後多次以牲口試之,才發覺此物與酒相剋,故而傳我之時,再三叮囑此物乃養生培元之至寶,但天性與酒相剋,切不可同而食之,我故才長隱於此,終世不飲,說也很怪,此物本也尋常無異,並無光束,呈暗紫色,用酒激起其潛能后,與日卻俱亮,我師與我食用兩千年而僅剩這般多少,但足夠爾食用千年,我徒收緊,為師已活千年,足矣!」華佗是個實心眼的孩子,婉言推脫,天行卻正色道:「為師說過,此並非長生不老葯,只是助你護住元神,我師徒之所以長活,另當得益與我師護體之法,為師過會再行傳授,此葯你先拿好,我護體雖好,但還是挨不住歲月無情,我知道我身體每況愈下,大限不遠矣,故想有生之年,將此養生之術,培元之物授於你,你可明白為師一番苦心吶!」
華佗聞此,早已垂淚不止,又不忍悖師之命,只好含淚而受……
自此華佗離開了他的師父,開始了雲遊醫人生涯,救活了很多人的性命,被人們稱為「神醫」,各地都有其雕塑牌坊,為萬民敬仰,民間影響極大,他後來也收過很多徒弟,其中有一個叫吳普的徒弟很有天分,且為人仁德,華佗便將他師父授予的養生之術再授予他,吳普後來經過自己的努力,創設了一套運動,稱為「五禽戲」,據說他後來也活了90多歲。
劉教授在後文也有解釋,可能這種神奇培元物質來自外太空,它本身具有吸收光束的功能,之所以能護住人的元神,可能人類的元神與光在物理構成上有一定的相似性,當人食用后,它就牢牢吸住元神,這只是一種假設,劉教授在最後也再三解釋,畢竟在很多人看來似乎是無稽之談,他得對得起他多年的名聲和年終獎金不是!
書看到這裡,只覺得有個眼神死死地盯著我,回過頭一看,原來是書店的女老闆,搞得我當時都有點小激動,暗想我的魅力應該沒到那個境界吧,她似乎覺察出我的想法,臉微微一紅,不過我也看不到,眼鏡鏡片跟酒瓶底差不多,只是假設,誰知她走過來,很不客氣的說:「本書店小規模經營,只提供售書服務,並無看書平台,請看書超過五小時的顧客自行撤離!」
哎!原來是趕我走!此地不留爺,自有留爺處!爺還不陪你呢!呀!大事不妙,剛剛聽她說我在這看了五個小時,我媽該大街小巷的喊我回家吃飯了,怪不得人家趕我走,放下書,看了眼牆上的鐘,北京時間13點多了,撤!臨走前那女老闆還向我拋了個媚眼,我只微微一「呸!」,「媽的,當了婊子,還立什麼貞潔牌坊!剛剛還罵我來著!」
到了家門口,我自然地捂住耳朵,一般的對於超過100分貝的罵聲,我都充耳不聞,嘿!預料之外,門裡門外都沒啥動靜!可能我媽到鄰居家玩兩圈去了,我跑到廚房,真是親媽!做事不留一點情面,廚房空空如也,小生肚子也是空空如也,打開冰箱,依然空空,真開始懷疑我是不是她親生的,又在惆悵時,卻無形的看見桌上放了個盤子,上面堆滿了肉啊,哎呀!我的親媽,這就叫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從廚房拿了雙筷子出來,嘿!沒注意到,還有瓶酒!跟我爸樣,沒事愛整兩口,嘗一口,不錯,欸!不像豬肉啊!再來一口,也不是牛羊狗雞等等肉,怪了,又好像在哪吃過,在夢裡!放屁!誰知道我爸從那搞來的野味,只要敞開肚皮吃就OK了,喝一口,香!這***才叫小資情調,什麼牌子的酒?嗯,好像是蘆花酒,搞這麼老的字,當我是郭沫若哇!這酒瓶我怎麼都這麼熟悉呀!蘆花酒!……
「張將軍特此奉上昨天獵到的新鮮烤鹿肉和上等的蘆花酒以表歉意!」很熟悉!……等我反應過來,筷子已經掉地上了,腿哆嗦成篩子狀,都快尿褲子了!打開大門狂奔五里不止!這不是夢裡貂嬋臨死前對我說的台詞嗎!這個時候就算是我已去世的爺爺站在這,我都相信是他的鬼魂來看我了!因為我這個時候已經完全從一個無神論者蛻變為有神論者,但我還是很努力讓自己穩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