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我的女人,當然是大佬!
贏寂說:
「這是我的鳥,我是它的主人,我才有權利決定它的生死,聽明白了嗎?」
李衣衣搖搖頭,「不明白。」
她以前在山裡經常抓鳥給墨寶吃,也沒見有人阻止過,這鳥是個獨立的個體,怎麼還有主人呢?
她說:「誰抓住就是誰的!」
贏寂黑臉,他直直的看著李衣衣,真懷疑李衣衣的腦子有問題。
她在窗戶外站著,他又不能這個時候對她動手動腳,只能耐著性子又解釋了一遍,
「這隻鳥是我花錢買的,我就是它的主人!它對於我來說,就像是你的貓和你的關係一樣!這次明白了?」
李衣衣聽明白了,她說:「我才不是墨寶的主人,我們是朋友。」
贏寂懶得解釋了,冷聲道,
「不管是朋友還是主人,你明白就行了,趕緊把它放了!」
「我不!」
李衣衣來了脾氣,自己被他欺負就算了,現在連他的鳥還跑過來欺負她的貓!
過分!
贏寂的臉色頓時黑了幾分,「為什麼不?」
「它欺負我墨寶了!」
贏寂:「……」耐性快被磨光了,他冷聲問,「你想怎麼樣?」
「給墨寶吃。」李衣衣睜著一雙大眼睛回他。
飛鳥嚇的半死,贏寂的嘴角也瘋狂抽了幾下,「這隻鳥不能吃!」
「誰說的?」
「我說的!」
李衣衣硬氣的說:「我憑啥要聽你的呀?墨寶還餓著呢,就想吃它!」
贏寂:「……」氣的血液逆流。
這個小東西真是無法無天了,竟然敢這麼跟他說話!
想動她又怕一不小心傷害到她,萬一她摔下去了怎麼辦?
他暗暗做了幾個深呼吸,看硬的不行就來軟的,
「你先把這隻鳥給我,你那隻貓一年的貓糧我包了!從明天開始,它想吃什麼我就給它買什麼,願不願意?」
李衣衣還沒開口呢,墨寶就喵喵叫了起來,明顯是心動了。
李衣衣瞥了墨寶一眼,「你願意了?」
「喵~」
李衣衣說:「那行吧。」
贏寂疑惑,她到底是傻子,還是真能聽懂貓語?
「墨寶同意了,你的鳥還你。」
李衣衣說著就放了那隻飛鳥,飛鳥撲閃著翅膀飛進了屋。
李衣衣拍拍手對墨寶說:「記住了,從明天開始來跟他要吃的。」
「喵~」
「好了,我們走吧。」
李衣衣話落壓根就沒給贏寂反應的時間,轉身跳到了距離窗戶最近的那棵大樹上,又飛快的跳到另外一棵樹上。
所到之處樹枝搖曳,蟲鳥亂飛。
贏寂看著李衣衣的背影沉默,這麼高的樓,這麼高的樹,這麼遠的樹間距……
小東西,可真是有趣!
「大、大佬!」鸚鵡叫。
贏寂看著它嘲諷,「虧你還長了一雙翅膀,都飛不過只長兩條腿兒的人!」
鸚鵡依舊叫,「大、大佬!」
贏寂抓了把鳥食兒給它,傲嬌的說道,「我的女人,當然是大佬!」
他說完餘光突然瞥到了矮几上放著的東西,頓時蹙蹙眉頭,怎麼就這麼讓她走了?!
他丟了鳥食兒,抽了張紙巾擦擦手,拎著外套往外走。
「……」
李衣衣已經跳到了屋頂,突然看到前方有一個人影,她在那人身後好奇的打量著。
這人貓著身子在房頂上幹嘛呢?
賞月?!
李衣衣心裡想著就走過去好奇的問,「喂,你幹啥呢?」
那人猛的轉個身做了一個散打的姿勢,很明顯嚇了一大跳,
李衣衣不解,「你是想打架?!」
那人盯著李衣衣看了幾秒鐘,目光由驚嚇變成猥瑣,舔舔嘴唇,二話不說抓住李衣衣的手腕就跳下了屋頂。
「喵喵~」墨寶也趕緊跟了去。
天色已晚,周圍的人大多都已經睡下,一片小樹林里,一個男人正在審問李衣衣,
「說,你們家是不是去了個大人物?」
李衣衣:「……」大人物,什麼是大人物?!
「我不知道。」
「操!別他么的跟老子裝傻,今天花了大價錢買草藥的人是不是去你家了?」
李衣衣搖頭,「我真不知道。」
贏寂買草藥這事兒,她的確不知道。
男人蹙眉,凶神惡煞的說:「你敢說你不知道?!」
李衣衣有點兒不高興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啊,你想讓我說啥?」
「讓你說實話!」
「我不知道。」
「奶奶的!」男人明顯還是不信,「你到底說不說?再不說老子弄死你!」
李衣衣真不高興了,這人有病吧?
說了實話還讓說,難道他想聽瞎話?
「要動手就動手,別吵吵!」她說完就打算干架了,煩死了。
誰知道不等她站起來就又來了個男人,兩個男人一碰頭就開始議論。
「喂,老大讓你去李家打探情況,你帶回來個妞幹什麼?」
「我剛到李家就被這妞盯上了,為了不暴露身份就只能把她抓來了!奶奶的這妞是智障,什麼也沒問出來。」
「如果那人真在李家,這麼大動靜肯定發現了,趕緊把她殺了滅口!」
「但是……兄弟,你看看這妞,直接殺了是不是太可惜了?」
借著月光,李衣衣那張小臉美的太容易引人犯罪!
男人吞咽了幾口唾沫,露出一絲奸笑,
「那還等什麼,趕緊舒服舒服,舒服完再殺!」
兩個男人相視一笑,一起向李衣衣撲來。
然而其中一隻咸豬手還沒碰到李衣衣呢就被人給扭斷了,尖叫聲立馬響起,「疼——疼——」
緊接著他就被踢出去好遠,身子撞到樹榦上后又沉沉的摔在地上,男人傷的不輕,捂著肚子打起滾來,連尖叫聲都發不出來了。
另外一個男人警惕的看著贏寂,「你是誰?!」
他話音剛落贏寂就已經到了他面前,按住他的頭往樹上撞,一下、兩下、三下……
借著月光,樹上撞出了血印子,鮮血順著樹榦往下流,男人的喉嚨里發出吱吱聲,不知道是求救還是求饒,可半分鐘后就沒了動靜。
贏寂鬆了手,挨打的男人癱軟在地上,頭上被撞出個洞,大半張臉上都是血。
贏寂窩火的看著半死的男人,臉色烏黑。
自己看上的女人,自己還沒舍的碰呢,輪到他們動歪心思了?
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