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股份
馮遲在心裡暗罵鄭晚秋,他這獅子大開口也開的太大了,莫萬山總共也就百分之六十的股份,就算是兩個兒子平分的話,那也該一人百分之三十,憑什麼他要拿百分之三十五?再說了他又不是從小養到大的,一個半路回來的人還想要這麼多?
管賢儘管是控制住了馮遲,但是他心裡也非常的不滿,這鄭晚秋和自己之前想的完全就不是一個人,還以為他是多麼的和善,不過他這一次想要的家產也太多了,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假如少拿一點的話,銘城說不定還就可憐他,給他了,居然想要這麼多,呵呵。
沈慕清也是昨天才收到了這個消息,之前莫銘城一直瞞著她,沒有和她說,她還以為莫萬山病逝之後的事情都已經處理好了,沒有想到居然都鬧到了法院去,她對鄭晚秋也改變了一點看法,上一次他說他無權無勢沒有那麼多錢,自己也非常相信,銘城雖然沒有明面上面說他不相信鄭晚秋的話,但心底肯定是有疑惑的。
這一次沒有想到鄭晚秋居然真的想要奪那一個份家產,還請了這麼多的媒體來,是想要弄得人盡皆知嗎?假如他官司打成功了,他一下子就會變成眾人捧要的繼承人,假如沒有打成功的話,他也可以裝一下可憐,說莫銘城是有多欺負他。
官司正式開始打響,鄭晚秋那邊提出了自己想要的家產之後,那個律師就開始給出了一系列的故事,什麼鄭晚秋是莫萬山生前最寵愛的兒子,假如立遺囑的話,肯定可以奪得更多的家產,但是他也要考慮一下哥哥的面子,所以這一次就要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而一些房產之類的東西,他全部不要。
乍一看,好像他吃了很多的虧,房產這些東西都沒有要,但是誰不知道股份更重要啊!畢竟按照莫氏集團這個發展趨勢,股份只會越來越值錢,而且誰有股份,誰就是最大的董事,公司里的所有決定都得經他過目。
再說了,鄭晚秋哪裡是莫萬山最寵愛的兒子?真的是睜著眼睛說瞎話,莫萬山明明最寵愛的就是莫銘城了,連總裁職位都是直接給他的。
而鄭晚秋呢?小時候就不是在莫家長大的,還是從孤兒院接回來的,接回來這麼多年一直都沒有向外面宣布他的身份,還不是今年莫銘城癱瘓了,莫萬山覺得有一點會出事,這才宣布了還有另外一個兒子,那就是鄭晚秋。
章律師直接就提出了自己的說法,完全不同意鄭晚秋那邊的話,還說鄭晚秋就是一個私生子而已,雖然和莫萬山有血緣關係,但是也不親近,根本就不能拿那麼多的家產。
鄭晚秋那邊當然又不同意了,論親疏的話,鄭晚秋和莫萬山肯定比莫銘城親近,誰不知道莫家公子出國十年,而這十年裡面都是鄭晚秋陪著莫萬山的,再說了,私生子怎麼了?那還不都是莫董的兒子?
莫銘城皺了皺眉頭,他的確是出國了十年,不過那還不是因為唐楠的那件事情,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鄭晚秋,他果然是如此的奸詐,看來也不是獅子大開口,而是早就已經想好了證據。
鄭晚秋看著對面的律師團都說不過他這個重金聘請的律師,心裡非常的開心,他打這場官司是做全了萬全的準備,不管是對方怎麼刁難,他們這邊早就想好了對策,這一次他想要的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他是一定要要到手了。
莫銘城這邊不知道怎麼再反駁,只是狠狠的瞪著對面的律師,章律師也是律師界的一個奇才,他繼續闡述,莫銘城回來的這段時間也非常的和莫萬山親近,包括這一次莫萬山住院,莫銘城一力扛下了公司所遭遇的所有危機,還抽空去醫院看他父親,知道他父親是肺癌晚期之後,聘請了國際上的專家來,這一切難道還不能夠證明莫萬山在莫銘城心裡的位置嗎?
而鄭晚秋呢?住院這一段時間白天也不在莫氏集團,也不在醫院,雖然天天都去了醫院,不過每天去了沒多久就離開了,不知道這樣是有什麼意義?
雙方律師都吵的不可開交,誰都知道股份的重要性,特別是這一次還有這麼多的律師在場,說不定就可以一戰成名,在律師屆身價抬高。
那些媒體在下面看的可刺激了,這種事情多難見啊,特別是莫氏集團,全市數一數二的大公司,平時都採訪不到,這一次完全是鄭總邀請他們來,不管最後是不是誰奪得了大部分的財產,反正都很有戲,穩賺不賠的一個採訪。
沈慕清在下面看的驚心動魄,她心裡很著急,她也看出了莫銘城這邊的律師都不太行,證據準備的也不充足,難道是以為他們一定可以獲勝,便輕敵了?
主判官敲了一下手裡的鎚子,讓大家都靜下來,也讓雙方進行最後一次的闡述。
首先是莫銘城這邊闡述,章律師作為所有律師的頭頭,發表了他的觀點:「首先,今天在法院分家產,是我們莫總最不想見的場面,畢竟這只是家事,大家私底下商量就好了,不過既然鄭總提出了這樣的要求,我們當然也是支持的,我相信主判官會給出一個最公平公正的決定。
鄭晚秋先生提出要莫老先生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我覺得這一點是不公平的,莫老先生一共就只有百分之六十的股份,而他們兩個都是莫老先生的兒子,理應公平對待,一人一半,而剩下的房產,財產這些,也應該這樣,一人一半,對方提出不要房產這些,只想要股份,我覺得是不公平的,我們還是應該跟著法律走,公平對待。」
章律師說完這些,心裡也十分的虛,但是他們這邊實在沒有辦法了,所有的證據都是偏向鄭晚秋的,和莫銘城商量過後,只能退一步,一人一半,這也是實在不行的辦法了,他們本來信誓旦旦,最後卻只能協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