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香的野望
「隋帝在天有靈,若是聽到有人替他叫屈,想必也會十分的欣慰吧。」
晚風輕吹,徐敏輕靠在彭劍鋒的臂上,有些苦澀地說。
旁邊再無他人,李克寧和宋飛雪因為有些暈船,早早的入睡去了,徐敏此時也不需過份掩飾自己的心情。畢竟,彭劍鋒的某個秘密,只有她才最是清楚。
「你怎麼也這樣想?」彭劍鋒好奇的問道。
「歷史,還不是那些寫史的人的一支筆隨意的塗鴉,」徐敏咬了咬嘴唇,幽幽一嘆道,「仔細想想,我的祖上已經位極人臣,他為什麼還要造反,為的還不是他大唐的皇位,可是,誰又會在乎我祖上的心意。若不是有心人搭救,只怕就沒有現在的我站在你的身邊了。」
彭劍鋒感到陣陣的冰涼,有的人都已經位極人臣,再往前一步,人家也沒有這個雄心。可照樣被無恥的史學家描繪成了叛類。其背後到底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他已經不敢去想象了。
不過,他已經在這時代的唐朝,那些還沒有發生的事情,也就不去理會那多了。
歷史在評價隋煬帝的時候,很可恥的採取了雙重的標準,緊盯了隋煬帝的下三路,極力的詆毀人家的各種私生活。
可是他們大概忘了,莫說這些混亂的私生活是莫須有的,就算是真有其事,對於一個帝王,不,對於一個古代的男人來說,這是個事么。
就算真的要較這個真,如果和他們鼓吹的唐宗,康乾相比,僅僅看看其留下的兒女們便能發現,隋煬帝的兒女數量是如此的相形見拙。可隋煬帝並不是因為功能不行,可兒女也就那麼多,不知道他們指摘的隋煬帝私生活混亂,是如何來的。
當然,歷來就是成者王者敗者寇,反正隋煬帝已經被他們掃進了歷史的垃圾堆,就算他心有不甘,估計也只能向閻羅王抱屈了。
彭劍鋒現在估計也有一肚子的牢騷和抱怨。
船一直在運河上行駛,彭劍鋒不想多事,就想低調的直抵洛陽,這樣以來,家裡的三位夫人就以為,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多收幾回公糧。
以前在家的時候是九個人輪流,現在就只有她們三個人在身邊,多收一分似乎就能多佔了一份便宜。有的事情,淺嘗轍止還差不多,可是貪多了的話,就比如現在的彭劍鋒,就有生不如死的感覺。
運河給周邊的百姓帶來了不少的便宜,坐在船上,隨處可見到沿運河修建的房舍。彭劍鋒生怕暴露了自己的行蹤。雖然船底還放著幾百斤炸藥,按道理是不用怕誰的,但彭劍鋒還是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唯一靠岸的機會,便是遇到沒有村莊的河段,趁著天黑的時候,上岸散散心,一連十來天都是在船上慢悠悠的前行。彭劍鋒無聊的時候,甚至會接過槳手手中的船槳劃上一程。可李克用和宋飛雪是閑不住的主,她們不拉著彭劍鋒做點什麼事情,她們就覺得無法打發時間。
開始的時候,大家還知道有一些迴避,彭劍鋒和李克寧徐敏住著一間,宋飛雪上仆倆在另外一間。一般大家就算有點想法,也只是在夜深人靜,對方睡熟的時候進行,可是,她們白天睡夠了,晚上哪能睡得著。
可李克寧實在覺得無聊,也不管徐敏有沒有睡著,竟然當著徐敏的面就大肆索取,直看得徐敏目瞪口呆。雖然覺得這樣太荒唐,可是二人那誇張張揚的呼叫,讓原本內斂的徐敏也情不自禁的加入進來。
雖然事後想起來十分的羞人,可這樣一來,似乎姐妹間也少了許多的隔閡。
最吃驚的可能是彭劍鋒,他一直以為徐敏是最為內斂最為害羞的時候,可這姑娘奔放起來,原來也是要人的命。
該到飛雪的時候,一般是小香丫頭迴避一下,跑到隔壁的房間,當然,偶爾徐敏也會裝作故意走錯房間進來蹭上一回,自從和李克寧一塊玩耍之後,她似乎對於參與別人的遊戲甘之若飴。
彭劍鋒可是知道,宋飛雪雖然別的事情大大咧咧,可是這個事情她是一點都不願意吃虧,哪怕有時候被徐敏蹭走一點溫存,她都覺得委屈。
所以,早早的哄睡了徐敏和李克寧,彭劍鋒便鑽進了飛雪的房間,小香姑娘不在,應該早知道避嫌。
船在船上,望著房間內的燈火搖曳,透過艙門,還能看到一襲陽光淡撒清輝。
明天最遲後天,他們就能抵達洛陽了,何老大等人已經壓抑不住的興奮之情。他做夢也沒有想到,此行會如此的順利。
與他們同行的,還有幾戶孔家的子弟,留在東海的已經太多,他們這幾戶是被彭劍鋒強行的帶來的。教化萬民既然是他們的責任,彭劍鋒以為,沙陀人也應該馴化成為自己人才是。入華夏者則華夏,入狄夷者則狄夷,為了說服這些人,彭劍鋒可是傷透了腦筋。
雖然李克用的兄弟們感情還好,但他可是知道,自朱溫始,沙陀人建立的五代皇朝,可是釀成了各種人倫慘劇。當然,這不能怪沙陀人未能領會聖人的微言大義,畢竟在皇權的誘惑下,任何教化都壓抑了他們成為人上之上的野心。可彭劍鋒本能的還是以為,至少讓李家的子弟接受一些忠孝仁義、道德倫理的教化,或許的結局會好一些。
遲遲不見宋飛雪的身影,四周一片俱寂,只有船下似乎有嘩嘩的聲音。
船工們早已經入睡,除了船頭船尾各留了幾名看守的人員。已經進入初夏,天氣還有些微涼,不過宋飛雪仗著自己身體好,經常半夜三更會跳到河裡洗浴。一想到姑娘乾乾淨淨的承歡於自己,彭劍鋒就不由得吞了口口水。
果然,聞到一陣輕盈的腳步聲爬上船來,這個時候,船工們自然知道迴避,彭劍鋒知道,應該是宋飛雪游水完畢,這麼冷的天,這姑娘居然一點都怕冷,彭劍鋒一想起還有些冰涼的河水,就不禁有些毛骨悚然。
當然,他不會承認是自己身體不行,只歸罪於是這幾個狐狸精偷空了他的元氣。
來人僅著一身短衣短褲,還披著一頭溫漉漉的髮際。彭劍鋒吃驚的看到,來人居然不是飛雪,而是含苞欲放的丫環小香。
這丫頭似乎根本沒有留意,只輕掩上門,就大大咧咧的擦水更衣,一具初長成的少女身體,一覽無餘的暴露在彭劍鋒的眼裡。
雖然她可能只有十五六歲,可是該長的似乎都已經具備,彭劍鋒儘管知道這樣很不道德,而且他知道,越是美麗的姑娘越是讓人消得憔悴。儘管這有些辣眼睛,彭劍鋒覺得偷看確實是不合道理。
他輕咳一聲,努力偏轉了頭道:「小香姑娘,是我在這裡,你怎麼當我不存在。」
「我當然知道是你在這裡,我就看你能裝睡到什麼時候。」小香不以為意,身上的水跡已經擦乾,可這姑娘似乎不急著換上衣裳,彭劍鋒只覺和,燈火下那一丁點尖挺,似乎在向他示威。
「我可是別人的男人,你這樣的行為,你知不知道可能會被浸豬籠的,」彭劍鋒費力的吞咽,強作一些歡顏。
儘管家裡的丫環們可能都有些想法,可彭劍鋒卻是說過,他從來沒有把這些丫環們當作奴僕,以後還要靠她們去籠絡更多的青年俊彥。
雖然她們一開始可能只是一個個小小的丫環,可是經歷過彭府培養出來的丫環,誰還敢把他們當作普通的婢僕。
「老爺,你這話可是說錯了,若說別的人都可能浸豬籠,怎麼也不可能讓我浸豬籠的。」小香輕笑一聲,衣服明明就在手上,居然不急著穿上,彭劍鋒知道,這姑娘就是在赤果果的對他進行調戲。
「你怎麼就不會?」彭劍鋒好奇的問道。
「我是夫人的通房丫環,夫人身子不便的時候,我代替夫人履行義務,這道理跑哪裡都能說得清,誰敢讓我浸豬籠。」小香的話理直氣壯。
這話,若是別的大戶人家一定沒有問題,可是,在彭府可從來沒有把丫環們當作通房丫環。她們的身份,彭劍鋒更多的是把她們當作女傭或者保姆才對。
「鋒哥,你是不是在故意裝傻?」宋飛雪的聲音終於出現,「我今天身子不便,小香丫頭又是一心想和你睡,這是這死姑娘一直以來的野望,你何不就遂了她的心意。這姑娘長得又不賴,你什麼時候成了這樣的正人君子,居然還讓人家小姑娘的在挨凍受罪?」
小香姑娘覺得自己已經是豁出去了,這對於還只十六歲不到的她來說,這需要多大的勇氣,可彭劍鋒居然毫無所動,她感到眼睛里已經噙滿了熱淚。
彭劍鋒當然覺察到了,不得不站起身來,拉著她放在床上,還蓋上了被子道:「你這姑娘,你這又是何必,凍壞了自己,你可是得不償失。」
「我不管,」小姑娘倔強的揚起小嘴,「只要老爺你不覺得我是厚顏無恥,哪怕只能和老爺一夕之歡,小香我也覺得非常的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