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4章:準備徹底反擊
「好、好的……」男人惶恐之餘不勝歡喜,連忙小心將名片收好,眼中帶著期冀,這樣一來,或許曉娟就有救了!
「我還有事,先走了。」賽莉娜優雅的起身離開,離開咖啡廳沒多久,她便立刻撥通了姜淵柏的電話,「喂,我有件事問你。」
「什麼事?」姜淵柏面上閃過一絲意外,賽莉娜會主動給他電話實在是太罕見的情況了。
「你知道情蠱吧?」賽莉娜語氣迫切,剛剛聽那男人說完,她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姜淵柏,既然他有辦法在姜煙身上下蠱,那再在霍景深身上下蠱想必也是輕而易舉吧?
她根本沒必要費那麼大工夫千里迢迢的跑去曉娟當初旅遊的地方。
姜淵柏眉頭微蹙,忽然有種不詳的預感:「你問那個幹什麼?」
「幫我。」他沒有正面回答,賽莉娜就當他是知道了,「姜煙還沒完全死心,今天還跑來問我對深做了什麼。我看得出來,他也還沒完全放下他,這樣下去就算我能控制他的人,也控制不了他的心,有什麼用?」
姜淵柏正在另一頭漫不經心的喂著缸里的金魚,他丟下幾顆餌料,金魚便迫不及待的搖著尾巴一擁而上,宛如賽莉娜,一樣的貪婪。
他頓時對賽莉娜產生一種強烈的不滿,不禁懷疑當初選擇跟她合作是不是一種錯誤的選擇。
「你是從誰哪裡知道什麼情蠱的?」姜淵柏雙眸微眯,試探的問,「是霍景深嗎?」
如果真是霍景深,他的動機就十分耐人尋味了。
賽莉娜聽出了他的弦外之意,看樣子姜淵柏並不太樂意幫她。
她不禁有些不滿的打斷了他:「不是,跟他沒關係,是我在醫院偶然碰到了一對小情侶,男的懷疑自己女朋友被人下了情蠱。」
「……醫院?」姜淵柏面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唇角微微揚起一抹有些耐人尋味的微笑。
不久前,咖啡廳內。
男人目送賽莉娜走出咖啡廳,他立刻快步返回,聲音裡帶著毫不掩飾的雀躍:「她走了!」
「呼。」女人吐出一口氣,面上痴迷的神態消失得無影無蹤,神色冷靜而理智,哪像是他故事裡那個被下蠱的女人?
男人連忙掏出手機給霍景深打電話,彙報了這邊的情況。
一切都在霍景深掌握之中,他唇角微勾,語氣裡帶著讚賞:「你們做得很好。」
「多謝霍總!」男人激動的面色泛著紅光,他彙報后不久,手機上便收到了一條銀行的簡訊,顯示他們任務的尾款已經到賬了。
男人不禁興奮的將女人抱起來轉圈,空中洋溢著她悅耳清脆的笑聲,只是演齣戲就有錢賺,還有比這更好的事嗎?
霍景深掛斷電話便立刻又打了另一個電話,鈴聲只響了一聲那一頭便有人接起了電話。
沒有任何寒暄,沒有任何贅述,霍景深只淡淡說了一句:「我這邊已經有進展了,就看你那邊了。」
能不能徹底擊垮姜淵柏,就看這一遭了。
很快,姜煙又來到了霍景深的病房,然而井鐸還是攔住了她的去路,神色恭敬而不失疏離道:「姜煙小姐,您還是請回吧。」
「我只是想見他一面,說兩句話,難道這也不行嗎?」姜煙露出了難以置信的不甘神情。
井鐸緩緩搖了搖頭,他雖然很同情姜煙的遭遇,但眼下他必須這麼做。
「姜煙小姐,」井鐸目光沉著的望著她,語氣彷彿在勸誡什麼,「請您相信,這都是為了您好。」
姜煙眉頭緊蹙,只覺太過荒唐。
什麼叫為了她好?難道將她蒙在鼓裡任她痛苦困惑就是為了她好嗎?她寧願不要這樣!
姜煙忍不住想憤憤離開,忽然她想到什麼,一把攥住了他的手臂:「你是不是知道什麼?你知道他這麼做的理由對不對?告訴我好不好?」
井鐸的手臂被她抓得生疼,但他面無表情,彷彿絲毫感覺不到:「抱歉,恕我無可奉告。」
姜煙深深的凝視著他的雙眼,恨不得望進他的雙眼深處,知道他都在想什麼。
但很快她就挫敗的收回了目光,他的眼神無疑在清晰的傳達一個意思——他絕不會告訴她。
「喲,我當這是誰呢,」身後傳來賽莉娜的冷嘲熱諷,「這不是之前被趕出去的喪家之犬嗎?」
姜煙鬆開井鐸的手,收斂了神情。
懶得理會這小人得志的傢伙,她轉身想走,誰知賽莉娜卻快步進了套房,隨即將一樣東西丟在了姜煙腳邊。
姜煙低下頭,一眼就認出了那是她的衣服。
她撿起地上的衣服,轉身惱怒的看向賽莉娜:「你幹什麼?」
「幹什麼?」賽莉娜彎唇一笑,又將一樣東西丟到她腳邊,也是姜煙的,「當然是清理垃圾啊,哦,你還不知道吧,為了方便照顧深,我今天就會搬進來住,我不喜歡看到別人留下的東西,就只好委屈你咯。」
話落她朝自己叫來的幾個男人倨傲的揚了下下巴:「去,你們幾個都給我把她的東西給扔出去。」
姜煙忍無可忍,上前對著她的臉甩手就是一巴掌!
「你敢打我!?」賽莉娜半天才回過神,聲音尖利刺耳,姜煙是吃了雄心豹子膽嗎?
姜煙傲然看著她,絲毫不遑多讓:「你欺人太甚,我打你怎麼了?」
理論不成,賽莉娜揚起手就想報復回去,姜煙才不怕她,她力氣比一般的女人大了不知多少,誰吃虧還不一定呢!
然而預想中的巴掌沒有落下來,井鐸竟是攥住了賽莉娜的手腕,直視著她的雙眼透著股魄力:「您還是不要太過分。」
「我過分!?」賽莉娜惱怒的想抽回手,卻只是枉然,「你搞清楚!剛剛是她打我!」
井鐸面無表情,眼神極冷。
賽莉娜要是不將姜煙的東西丟出去怎麼會被打?別看姜煙在人面前溫溫靜靜,兔子被逼急了也是會咬人的,著實是賽莉娜做得太過分,她完全是咎由自取。
「這也是七少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