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三章:了結
不過周薇到底也是個厲害的角色,很快就鎮定了下來,笑眯眯地看著陳小姐說道。
「陳小姐你從國外回來了,想來你公司的事情,應該處理的差不多了吧。」
「我的公司從來就沒有事情,」陳小姐緩緩地點起了一支煙,吸食了兩口地說道:「我只是去解決一些事情。」
然後,她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看著周薇。
周薇頓時心慌了起來。
她是有些本事的,人也有幾分自負,但卻不是一點高低都不懂,這陳小姐何等人物?她這不是擺明說去解決和自己有關係的事情嗎?
陳小姐在國外多年,人脈十分廣,若是真的調查自己,只怕很多東西,都已經被陳小姐查了出來了吧。
不過,事情還沒有定論,周薇自然不會亂了自己陣腳,仍舊維持著鎮定的神情,微笑著說道:「那陳小姐的事情解決了嗎?」
「若沒有解決,也不好來見你們,不是嗎?」
江父是個聰明而老道的人,如何聽不出陳小姐這話的意思,很明顯,這次的事情就是和周薇有關係,而陳小姐手中,一定有確切的證據。
於是乎,他立馬肅穆地看著陳小姐說道:「親家姨媽這話的意思,可是說我們江家這次的事情,您已經查的一清二楚了?」
「其實我們江家這次並沒有出事前。」陳曦低著腦袋說道:「這件事情還是讓阿辭給您說吧。」
江父聽了這話,更加疑惑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只見江辭瞬間顯得不好意思起來:「其實我們早就知道,有人會對我們江家動手,所以暗中布置好了一切。」
江辭的話讓在場眾人全部怔住了。
原來,幕後收購江家股份的,就是江辭,而那些暗中搶走雲成所有生意的人,也是陳小姐替江辭安排的。
知道這件事情后,江父是放心了,可江母的心卻無法放下,頓時大怒。
「你這是想要謀奪江家全部財產么?」
雖然說江辭這麼做,大有將左手的錢放入右手的說法,可說到底,那也是江父的手,江辭的手,和江母的兒子江承,沒有一分錢關係。
「大娘放心,我說過,屬於大哥的,我不會貪圖。」江辭聽了江母這話,有點不悅,因而格外嚴肅:「那些錢,我會全部記在公賬裡面,算雲成的。」
聽了這話,江母才顯得放心了起來。
而周薇的臉色,也在此時變得十分難看。不過她到底是個會做戲地女人,很快又擠出了笑臉來。
「那也就是說,我們江家的危機已經解決了,可真是好啊。」
「是嗎?」陳曦冷然一笑:「可這好也是江家的好,只怕周薇小姐,此時內心是不好的吧。」
這話說的雖然有些刺耳刻薄,但卻有透露出不少的信息。
只見那周薇的臉色瞬間變得非常難看起來。卻又是不好說什麼,只能忍住不發作。
「陳曦小姐這話,我有點聽不懂。」周薇強忍住地說道。
「是嗎?」陳曦一笑:「你會懂得。」
說著,陳曦看了自己姨媽陳小姐一眼。陳小姐會意,拍了拍手,很快,門再度被打開。
只見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低著腦袋地走了進來。待得男子抬起偷來,周薇只看了那男子一眼,臉色瞬間變得四百起來,顯然是感覺到了恐慌。
但周薇到底是周薇,此時此刻,仍舊硬撐著,雖然聲音因為害怕而有些顫抖起來。
「不知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我就佩服周薇小姐你可以裝傻充愣。」嘉柔一笑:「都這個時候了,還如此淡然?」
「周薇小姐,我們的事情都被他們知道了,您就不要否認了,沒用的。」那男人權威者說道,面色死白,顯然是害怕無奈。
「你胡說什麼,我不認識你。」
周薇別過了腦袋,看也不看。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江承彷彿成了傻子,看不明白眼前的一切的開始發問。陳曦知道,這江承未必就這麼傻,或許只是不想承認而已。
不過陳曦也懶得去思考這些,直接了當地說道:「事情是怎麼回事,你們慢慢聽我說。」
陳曦將自己知道的一切,全部和盤托出。那周薇如何挑撥江家不和睦,如何步步為營的算計,全部全部。
陳曦說完,周薇的臉色變更加慘白了。
「薇兒,告訴我,這些都不是真的。」江承看著周薇說道,似乎是希望周薇可以編製一個謊言,一個巨大的謊言來欺騙他。
可悲,總有這樣的人,這樣的男人,真相已經擺在了眼前,卻不肯相信,希望那個女人騙自己一輩子到永遠。
「阿承,他們這就是想要誣陷我,冤枉我,將我活活冤枉死!」周薇大喊著說道:「不然,為什麼他們可以這麼輕易地找到這個人?他如果真的為我辦事,做了這些,如何會這麼輕易地說出來啊,阿承——」
周薇果然是周薇,這個時候還能夠裝的和沒事人,自己真的被誣陷了一樣,只見那周薇此時熱淚盈眶,幾乎要跪在了地上的哭泣。
陳曦看見江承的目光變得溫柔起來,便是知道,這個江承上鉤了。
也是,江承本來就是個自負的人,寧可活在謊言里,也不願意接納自己的失敗。陳曦內心升起了幾分鄙視來。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證據我也帶來了!」陳小姐冷笑著說道,順便又給自己點起了一支煙。
她看了那男人一眼,那男人低著腦袋,將自己拿在手裡的公文包,放在了桌子上,並且從裡面取來了一疊資料,將資料全部交給了江父。
江父接過,看了一眼后,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他用力地將手中的東西,全部丟在了桌面上,恨恨地看著周薇。
「你還有什麼好說,上面有你的簽字還有你的手印!要不要我報警?」
「你……」周薇見大勢已去,幾乎瘋了一樣地站起來,指著那男人,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這怪不得我,你做事太絕,我必然要留一手做保命符。」男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