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把你金屋藏嬌
音樂一直不停,冷憶如一直跳得那麼瀟洒。
冷欣芝咬著唇,努力地跟著舞曲的節奏舞動著。
她不想認輸。
一點都不想。
然而,手腳已經不聽使喚。
最終,她的腳下一個打顫,直接摔到了地上。
「啊,真遺憾,冷欣芝摔倒了。」
「.......」
圍著的人都開始起鬨,冷欣芝的胸脯不斷的起伏著,抬眸狠狠瞪著已經停下來的冷憶如。
可惡。
她沒贏過她!
冷憶如輕喘著,居高臨下的盯著冷欣芝,然後輕笑一聲,撿起丟在地上的衣服,瀟洒轉身離開。
地上的冷欣芝被張心夢拉了起來,看著冷憶如此輕漫的態度,心裡恨意淘天。
得意什麼?
起勁什麼?
至少她最在乎的男人被自己給搶了。
所以,不管她贏了什麼,最終還是輸給了她。
只是,那個男人,真的心裡放下她了嗎?
冷欣芝心頭一緊,急急地搜索向哲宇的身影。
只一眼,就瞥見他尾隨在了冷憶如的身後。
他幹嘛要跟著她?
冷欣芝心裡又氣又恨,匆匆地朝兩人追過去。
洗手間,冷憶如洗了把臉,深吐一口氣,看著鏡子里嬌媚的自己,不禁扯了扯嘴角。
熱鬧過後,留下的是絲絲惆悵。
心裡的結,並不是那麼容易解開的。
她受的情傷,也許會讓她留下一輩子陰影,讓她不敢再踏足愛情領域一步。
微微嘆了口氣,冷憶如甩了甩頭,擦乾了手就出了洗手間。
只是,門口的人影讓她不禁停下了腳步。
向哲宇?
他在這兒做什麼?
冷憶如臉色微冷,沒再多看他一眼,目不斜視地越過他,準備離開。
一個大力將她拽住。
向哲宇一把拉住了她的手腕,將她扯進了自己的懷裡。
冷憶如秀眉緊蹙,拚命地推搡著他,低聲警告道:「向哲宇,你幹什麼?你給我鬆手。」
「阿如,我好想你。」
向哲宇緊緊地禁錮著她,深深地嗅著她的幽香,滿臉的留戀。
「想我?想我什麼?」
冷憶如胸脯不住的起伏,「是想我做鬼都不放過你嗎?」
可惡的男人,到了個時候,他怎麼還有臉對她說這樣的話?
「不是的,阿如,我錯了,我罪該萬死。你放心,只要你回到我身邊,我一定會加倍愛你,來補償我對你的傷害。」
只要她能回到他身邊,他一定把她藏起來,讓她只做他的私有物。
她變了,變得太有魅力了。
剛剛在舞池裡的瘋勁,完全顛覆了他對她以往的看法。
以前的她雖然秀美,可卻無趣,寡淡的像杯白開水,兩人的互動只局限於親個小臉。
所以他才會在冷欣芝的示好后,很快就沉淪在她的身上。
可是,如今的冷憶如就如同一顆耀眼的金星,閃爍著別樣的光芒,讓人不容忽視。
那些男人看她的眼神都閃爍著貪婪的光芒。
她是他的,只能屬於她。
「鬆手。」
冷憶如用力的踩了向哲宇一腳,把他踩得悶哼一聲,稍稍鬆了力道。
她立即掙脫開來,揚起手,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
「向哲宇,你以為你是誰?憑什麼在玩弄了我以後,還能這麼厚顏無恥說出加倍愛我這句話?」
她早就想狠抽他一下了,下手一點都沒留情。
這個渣男,她從前的眼睛有多瞎,才會看上他?
吃著碗里的看著鍋里的,這才是他的真面目吧。
臉被扇偏,向哲宇一臉的不可思議。
舔了舔被打破的嘴角,他的眼裡閃過一絲惱怒,但很快就平息了下來。
「阿如,你打完我這一巴掌,我就當你消氣了。」
要不是因為她入了他的眼,他怎麼可能白白受這一巴掌。
「好了,別生氣了,女人耍耍小性子是可愛,但也要適可而止。男人的臉矜貴的很,你是我的乖女孩,可不能這麼潑辣。」
「誰是你的乖女孩?向哲宇,你能不能要點臉?」
冷憶如被氣笑了。
這個男人是不是太自戀了?
他以為她還是從前那個對她言聽計從的小女孩嗎?
他憑什麼認為,只要他招招手,她就會和從前一樣,往他跟前撲呢?
「不過,既然你這麼說,我倒是想問問你,你打算怎麼加倍補償我?剛剛在包間里,我可是親眼看到你對我的好姐姐求過婚呢。怎麼?才剛求過婚就想反悔嗎?」
她倒要看看這個男人會厚顏無恥到什麼程度。
「這個......」
向哲宇輕咳了一聲,看向冷憶如道:「阿如,跟誰結婚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心裡最愛的人到底是誰。你放心,我會在其他城市找座隱秘的房子,把你金屋藏嬌,不讓任何人能找到你。只要你死心踏地的跟著我,我一定會把你捧在手裡,再不讓你受半分委屈。」
這四年來,她一個人孤苦無依的在外面生活,想來一定受了很多折磨。
以後,只要她跟著他,他一定會給她享不盡的榮華富貴,讓她當一輩子的貴婦人。
聽到向哲宇厚顏無恥的話,冷憶如氣得身體都在輕顫。
所以呢,這個男人在傷害了她以後,又開始大言不慚的準備包養她?
他把她當成什麼了?
「向哲宇,你是不是還沒睡醒呢?我告訴你,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我都不會再看你一眼。」
真是夠了。
她為什麼還要在這兒跟這個噁心的男人說廢話,白白糟自己的心?
這個時候,她倒是很慶幸四年前她的好姐姐能把這個男人給勾走。
這種男人,就算跟他結婚了,以他這尿性,她也不可能跟他平安度日。
「阿如,別鬧了。」
向哲宇的臉上閃過絲絲慍怒,他一把拉住冷憶如的手臂。
「你不跟著我,你還要跟著誰?你早就不是什麼黃花大閨女了。除了我能接納你,你還能找到比我更優秀的男人嗎?難不成你當真要一直被外面的糟老頭子包著嗎?」
一個失過身又懷過孕的女人,他不介意她不幹凈已經不錯了。
她居然還對敢對他大放厥詞?
誰給她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