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天境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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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狄和南風跟著焦急的莫言來到地下基地大廳時,齊祥恰好在大廳地板上畫完最後一筆。
看著大廳的一切都被推到牆角,而空曠的地板上是齊祥用鮮血畫出的巨大圖案,牧狄和南風深深被震撼了。
那殷紅的線條,繁亂複雜,卻又透著某種規律,看上去更像一個陣法。而此刻齊祥正從『陣法』中心站起身,手腕上是一道觸目驚心的血口。
「他…他畫了多久?!」牧狄忍不住心中的顫抖,向身邊一直害怕的抓著南風手的莫言問道。
「從你們進去就開始了!」牧狄看到莫言手機上顯示了這麼一行字。
「你tm的怎麼不叫我們?!」牧狄不自覺的沖莫言罵了出口。
「你嚇著她了!」南風一把將驚恐的莫言摟在懷裡,沖牧狄發了火。
莫言想縮在南風懷裡,卻又堅強的推開南風,飛快的在手機上打了一行字,遞給牧狄。
「我叫了,可你們根本不理我!」
牧狄不安的推開莫言遞來的手機,想要道歉,卻不知道如何開口,只好將目光再次投向齊祥。
「齊祥,你tm的不要命了?!給我住手!」牧狄就算沒有算過日子,也知道他們進實驗室的時間不是一個小時,也不是一天兩天,難道這期間齊祥一直在用自己的鮮血畫這麼一副龐大的陣法?
「我終於畫完了!哈哈,我終於畫完了!」站在圖案中間的齊祥似乎聽到了牧狄的聲音,轉身看向圖案之外的他們,臉色蒼白,卻笑得聲嘶力竭,瘋狂無比。
齊祥話音剛落,身體卻因為失血過多軟軟向後倒去。
牧狄和南風瞬間衝進圖案,在齊祥倒地之前抱住了他,與此同時齊祥那還在滲血的手腕,在齊祥的手背上彙集出一道細流,流過手背,流過手指,在指尖凝聚出一滴殷紅的血珠。
血珠砰然而墜,砸在了圖案中心,砸出一朵令人目眩的梅花。
霎時一股莫名的力量從殷紅的線條上升起,驟然形成一圈能量光波,向外推去,腳步稍慢的莫言,瞬間被光**了出去,光波中心的牧狄三人卻沒受到任何影響。
南風看到莫言飛出去的身體,剛扭過身,還沒來得及衝上去,卻聽到身後噗的一聲,似乎是什麼東西被擊穿的聲音。
南風忍不住回頭看去,發現正抱著齊祥的牧狄愣愣的看著頭頂發獃,隨著視線上移,南風心臟猛地一跳,一直被放在地下二層,供那些科學家研究的玉簡竟然懸浮在他們頭頂,而地板上是一個和玉簡尺寸相同的,被融化的孔洞。
就在這時,整個大廳猛然一黑,彷彿一切都消失了一般.
無盡的黑暗中,南風忍著心中的恐懼,驚慌的呼喊著牧狄與齊祥的名字可是回答他的只有黑暗的死寂
忽然間,如墨的天空中亮起一道白光,就像舞台上驟然亮起的追光燈,白光照在南風身上,在他腳下形成一個巨大的圓形光團。南風這才發現,牧狄抱著齊祥一直就在他身邊。
「這是怎麼回事?」南風驚懼的向牧狄問道
「我也不知道,這或許要問齊祥。」
牧狄也是一臉驚懼,並低頭看向懷裡的齊祥,目光中還略帶一絲不安。
而此刻昏迷的齊祥手腕傷口開始飛速癒合,那速度竟然比龍魂還要快上許多,隨著傷口癒合,齊祥在牧狄和南風的驚訝中睜開了眼睛。
「我靠,你抱著我幹嘛?真噁心!」
「滾蛋!」牧狄嘴角一抽,鬆手就站了起來。
齊祥被摔的直哼哼,完全沒了先前那一副失血過多的模樣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牧狄氣急敗壞的向齊祥問道。
「不知道啊。」齊祥揉著屁股站了起來。
「不知道?這圖案可是你畫的,你現在說不知道?你蒙誰呢?」
牧狄一聽齊祥的回答,頓時恨不得抬腳踹死他。
「我真的不知道!從權杖離手開始,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不不不,應該這麼說,我知道,我都知道,我看的見你們,聽的到你們說話,可我心裡憋的難受,我想給你們說話,可是每次開口的似乎都不是我,
而且,腦子裡還有一個圖案一直繞啊繞的,我無時無刻不想把它畫出來,可是怎麼都無法控制身體,直到回到這裡!
瑪德!終於讓我畫出來了!可算憋死我了!
齊祥一開口,就像被點燃的炮仗,霹靂吧啦的說個不停,而一旁的牧狄和南風則已經徹底呆傻。
「喂,你們到底聽懂沒有?」
齊祥看著牧狄和南風這般模樣,有些沒有底氣的問道,生怕兩人不理解自己的意思。
「你…說,開口的不是你…那這幾天說話的是誰?」牧狄只覺得心中升起一股惡寒。
「我哪知道?反正那些話沒一句是我想說的。」齊祥一臉的不耐煩。
「那…那你還記得你說過鑰匙之類的話么?」南風也在一邊結結巴巴的問道。
「記得,當然記得,這幾天就說了那麼兩三句話,我能忘了么?」
「那『鑰匙』是什麼意思?快說!」牧狄覺得齊祥畫的圖案,連玉簡都發生了異變,那齊祥一直念叨的『鑰匙』就成了關鍵。
「哦,這句話雖然不是我說的,但是我理解,和吉野那婆娘打的時候我不是將權杖變成了光劍么?其實那不是劍,而是一把鑰匙…」
「對!就是這句!」牧狄和南風猛然一喜。
「別打斷我!當我手上的血填滿權杖上的花紋,生出光劍時……額,就權當他是光劍吧,這樣形容好理解一點……」齊祥又開始絮叨起來。
「**的快說,我們能理解!」牧狄和南風徹底急了。
「悟空,你又調皮,不要老是打斷為師講話。」恢復語言能力的齊祥徹底讓南風和牧狄感到崩潰。
「說到哪了?哦,對鑰匙,當光劍冒出來,我心中就有一種感覺,那是一把鑰匙,不是什麼狗屁『絕地武士』的光劍,只是它是哪裡的鑰匙我就不知道了。」齊祥攤攤手,最終還是沒說出個所以然。
「那你還拿它砍吉野砍的那麼歡實?!」牧狄有些無言以對。
「用著順手,幹嘛不用?何況它確實有效果,不是嗎?」齊祥翻著白眼說道。
「你真不知道它到底是什麼鑰匙?」牧狄有些不甘心的問道。
「也許我們馬上就知道了。」這時,南風卻在一邊將目光投到極遠處的黑暗中。
順著南風的指示看去,牧狄和齊祥發現在黑暗的極遠處,一個光斑在慢慢擴大,一個古樸的畫卷從遙遠的黑暗中緩緩來到他們面前。
「齊祥,你到底畫的是什麼?!」看著越來越近的畫卷,牧狄不禁問道。
「權杖上的花紋啊,或許是一種陣法吧…….」齊祥痴迷的看著眼前的畫卷,喃喃的說道。
畫卷在那他們面前展開,濃重而絢麗的水墨畫就的景色秀美之極,忽然間,那秀美的景色瞬間活了過來,真實無比。
翠綠的草色鋪滿大地,壯麗的山河唯美至極,明凈的天空中,秀美的大地上,無數叫不出名字的珍禽異獸在自在翱翔,痛快戲耍,一切都那麼真實。牧狄三人有種身臨其境的感覺,不由自主的想走進那畫卷中的世界,卻猛然發現他們無論如何也走不出光圈,也靠近不了那畫卷中的世界。
「我靠!全系技術?!立體影像?!」齊祥猛然叫了起來,就在這時畫卷繼續展開,景象頓時一變。
不知那是什麼年代,田間地頭,街道坊市,各類膚色的人們或是勞作,或是叫賣,可愛的孩童,追逐嬉戲,每個人的臉上都是安靜恬逸的笑容,彷彿生活就是這麼簡單快樂。
在他們頭頂的雲端,虛空漂浮著容貌極其秀美的一些人,這些人有男有女,男的威武,俊美,女的絕色,明艷,他們或坐或站,五彩的光霞在他們身邊如絲帶般緩緩飄動,一些模樣可愛的異獸親昵的拱在他們的身畔。
「神仙!」
忽然,牧狄他們心底突然一同升起了這麼一個詞,彷彿是誰在心裡告訴他們一般。
那些『神仙』眼神慈愛的將目光投向地上快樂生活的人們,彷彿看著他們生活,就是生命中一大幸事。
忽然畫卷再次拉開,『神仙』之上的更高雲層間,一個神情冷漠,滿臉戾氣的『天帝』騎著一隻似虎似豹的異獸出現在那裡。
那異獸滿身同樣的戾氣,四爪閃著毀滅的金光,踏碎虛空,踏碎祥雲,馱著冷漠的『天帝』降到了一眾『神仙』之間。
眾『神仙』頓時滿臉驚懼,接著便悉數跪在祥雲之上向『天帝』拜服,口中似乎還喊著什麼,可是牧狄他們卻什麼都聽不見。
看那冷漠的『天帝』神情毫無變化,只是隨手指向雲端之下的凡人世界。眾『神仙』臉色變得極其惶恐,似乎是那『天帝』想要暢遊凡間,他們想攔卻又不敢出言相阻。
牧狄他們雖然聽不到他們在說些什麼,不知為何,卻心中極其瞭然他們的意思,明白他們的身份。牧狄他們看得痴迷,不知不覺中畫卷又變換了景象。
『天帝』幻化成一白服文士,行走在田間坊市中,手中紙扇輕搖,看似風流倜儻,戾氣卻依然如故。
一眾『神仙』躬身其後,手中擎著笛簫琴瑤演奏著動聽的曲子,可是每個『神仙』的臉上都是不安的神色,彷彿眼前的『天帝』會一個不經意間就毀了這安逸的凡間。
一幅幅畫卷被拉開,『天帝』在凡間游的好生暢快,忽有一日,幾個嬉戲的孩童,不知躲避,撞在了『天帝』身上,髒兮兮的小手在那華麗的白服留下一個個手印。
雖著嬉鬧的孩童離去,眾『神仙』臉色變得極具惶恐,『天帝』臉上的『戾氣』在一瞬間加劇。
眾『神仙』大驚之下,趕忙護著就要爆發的『天帝』回到雲端,每個『神仙』都拜服在『天帝』身前,神色焦急,惶恐不安的指著雲端之下的凡間辯解著什麼。
『天帝』不為所動,依然一臉的暴虐,眾『神仙』無奈,不知是誰先獻上一件法寶,繼而無數法寶在『神仙』手中憑空而現,堆積在『天帝』面前。
「快看!那是『寒水珠』!」牧狄突然指著法寶堆中的一個令他們極其眼熟,閃著五彩光華的珠子驚叫起來。
「還有龍蛋!」牧狄話音還沒落,南風又驚叫起來,牧狄和齊祥聞言看去,只見一枚泛著五彩神光的蛋形球體正從某位『神仙』手中飛向法寶堆。那赫然就是他們在鄱陽湖畔接受『龍魂』之力時,在光龍傳輸的記憶中,所見到的還未卵化的光龍本尊。
牧狄三人心中震驚不已,他們沒想到竟然在這個虛幻的世界中,竟然看到了與他們手中的實物相對應的物品。
正當三人震驚不已之時,那畫卷中的『天帝』似乎因為眾『神仙』的獻寶祈求,戾氣終於淡了下來。
『神仙』們看著雲端下依然平靜的凡間,鬆了口氣,眼神中的不安卻依然沒有消失殆盡。
『天帝』端詳著面前的法寶堆,眼神中儘是貪婪之色,忽見他隨手一抓,一個秀美絕色的仙女被他從眾『神仙』中抓了出來,一股龐絕的力量從『天帝』手中流轉而出,又從仙女頭頂灌入,仙女發出無聲的慘叫,瞬間五彩斑斕的仙衣變成了雪服,身後更是生出四隻冰雪一般的巨大羽翼。
『天帝』鬆開那仙女,轉手又在虛空中勾畫出一扇巨大的如同白玉塑造而成的大門。
大門開啟,將眾多法寶悉數吸進門內,大門瞬間便關閉起來,彷彿從來沒有什麼法寶,白玉大門似乎也從未開啟過一般。
『天帝』手掌一攤,一個金光閃閃的物體憑空而現,『天帝』將那金光閃閃的物體丟給被他改造過的仙女,接著衣袖一甩,仙女身後四翼極限展開,被『天帝』抽在玉門之上,仙女身後四翼彷彿就像是被釘在門上一般。
似虎似豹的異獸從虛空中踏出,『天帝』騎著那異獸消失在虛空中,四翼被釘在玉門之上的仙女,手中攥著『天帝』丟給她的物件,也和玉門一起消失在虛空中,只是消失之前,她那極盡悲傷的眼神讓人看著是那麼心碎。
「那是…吉野么?她手裡拿的是權杖么?!」齊祥指著畫卷,沖牧狄和南風驚恐的問道,可是牧狄和南風沒有回答他,他們此刻也和齊祥一樣,不敢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不管他們相不相信,畫卷依然繼續展開,歸於虛空的『天帝』此刻安坐於雲端,一身白服已經換成了黑若極夜的服飾,那換下的白服正靜靜漂浮在他面前。
『天帝』看著白服上那幾枚髒兮兮的小手印,越看越是戾氣暴漲,終於,『天帝』一揮手,一直靜伏於他身畔的似虎似豹的異獸仰身長嘯,四隻帶著毀滅金光的爪子踏碎虛空,降身凡間。
一時間安逸的凡間頃刻之間變成了煉獄,異獸仰天嘶吼,四爪踐踏大地,天崩地裂,無數人驚慌逃竄,地上死屍遍野,原本明凈的天空變得黑紅可怖。
半空中原本就很不安的『神仙』看著凡間慘象頓時變得憤怒無比,無數『神仙』從雲端墜下,將那仍在肆虐的異獸圍了起來,經過一翻苦戰,異獸身死,一眾『神仙『看著滿目瘡痍的凡間,眼神中全是怒火,一『神仙』悲憤的仰天長吼一聲,帶著炫目的光霞,身形如箭般沖向天空,接著便是無數光霞跟在他身後衝上了天空。
『天帝』面前站滿了滿眼怒火的『神仙』,他們嘶聲叫罵,神情中只有憤怒,再無懼怕。
可是那『天帝』依然神情冷淡的坐在雲端,似乎根本不將他們放在眼裡。
眾『神仙』依然罵不停口,甚至有些脾氣火爆的『神仙』已經將手指指向了『天帝』的鼻尖。
也許是厭煩,也許是惱怒,『天帝』隨手一揮,他面前的站立的『神仙』們全部跌了出去。
隨著一個個『神仙』目光堅定的站起來,一場大戰就此開始。
『踏地成寸』!『鬼影幢幢』!『破軍』!『狂瀾』……一個個令牧狄三人熟悉的力量不斷被這些憤怒的『神仙』使出。
看著這令人震驚的景象,想想先前到處焦土死屍的凡間,牧狄他們恨不得就這樣衝上去跟那些仙人並肩作戰,可是…他們依然走不出那光圈。
隨著一個個仙人爆裂成漫天血霧,『天帝』披頭散髮,越戰越狂,剩下的仙人也是個個帶傷,眼神中也儘是悲燼之色,『天帝』一看此景,頓時瘋狂大笑。就在他瘋狂的笑聲中,那扇被他隱在虛空的白玉大門,破開虛空露了出來。
玉門上的仙女,掙脫被釘在門上的四翼,手中權杖放出無限光華,瞬間在一端凝聚出和齊祥一樣持有過的光劍,仙女回身一轉,將光劍插進門縫,玉門瞬間開啟,一件件先前被收緊玉門的法寶沖了出來。
剩下的仙人們頓時大喜,飛身上前將一件件法寶用無上法力聚攏起來,生生砸向『天帝』,而那擎著光劍的仙女也揮劍斬向他。
原本狂笑的『天帝』臉上乍時露出恐懼之色,雙手更是快速翻飛,一團蘊含著無比強大力量的光團從他手上噴涌而出,沖向聚集成團的法寶。
那些殘存的仙人原本有些竊喜的表情變得灰暗,從『天帝』手中衝出的光團和聚集起來的法寶撞在一起,光團迅速包裹起眾多法寶,並開始迅速收縮擠壓,光團內的法寶似乎發出不甘心的悲鳴聲。『天帝』頓時在嘴角掛出一絲殘忍的笑意。
還沒等『天帝』殘忍的笑意完全釋放出,原本持著光劍,扇著四翼要劈斬向『天帝』的仙女,身形一轉,舉劍斬在了光團之上。
光團破碎,狂暴肆意的力量洶湧而出,『天帝』神色恐懼,遙舉雙手阻擋洶湧而來的力量,猛張的大口,似乎在不甘心的喊著『不!」
殘存的仙人和那持劍的仙女臉上看了一眼雲端下的凡間,臉上掛出了一絲安心的笑意,下一刻,洶湧的力量掃過一切,天空中祥雲盡散,湛藍的天空之上再沒一個人影,一件件原本被光團包裹的法寶,像炸開的禮花,閃著暗淡的華光在天空中四散開來,又一一墜向遠方。
湛藍的天空中,只剩下一扇滿是裂紋的白玉大門靜靜懸浮。
畫卷戛然而止,原本生動的畫面,又歸於了水墨勾勒出的景象。
「哎…終有有人開啟了『天境之門』!」牧狄三人還沒從震驚中緩過神,一聲帶著萬世滄桑的嘆息從黑暗中又說是從畫卷中傳來。
「誰?!是誰在說話?!什麼『天境之門』?!」牧狄驚慌四顧,南風和齊祥也倉惶尋找,可是看來看去,除了無盡的黑暗,再不就是靜止不動的畫卷。
「問我是誰?你們又是誰?如若螻蟻的凡人,除了名字,你們可曾真的知道自己是誰?」滄桑的聲音再次響起,原本已經變成水墨畫的畫卷中那扇巨大的白玉大門漸漸凸顯『天境之門』四個大字。
牧狄三人被滄桑的嗓音這麼一問,頓時覺得滿腦混沌,開始質疑起自己,質疑自己為什麼來到這個世界,質疑這個看似真實的世界,甚至質疑一切。
「好吧,這個問題似乎對於你們來講過於沉重,那看了這麼久,你們明白你們存在的意義了么?」
「什麼意義?!」牧狄恍惚的問道,隨著滄桑的聲音再次響起,牧狄三人只覺的腦子恢復清明,畫卷他們是從頭看到了尾,可是這和他們的存在,有什麼關係?意義又從何說起。
「去尋找吧…尋找出墜落凡間的那些珍寶,你們就能解開『天境之門』,就能解開一切,現在我只是在那戰鬥中殘存下來的一絲意識,也許你們能和我一起知道我是誰,這就是你們存在的意義,去尋找吧!」
滄桑的嗓音越來越來遠,悠長的迴響一直在牧狄三人腦中激蕩。
隨之而來的是莫言的一聲驚叫,牧狄他們才發現,無邊的黑暗和那古樸的畫卷已經消失,他們此刻依然站在齊祥所畫就的巨大圖案中,而那玉簡正靜靜躺在牧狄的手中。
大廳里傳來一陣慌亂的腳步,數十個穿著白大褂的科學家從二層沖了上來,看到牧狄手中的玉簡,便一擁而上,瘋狂的搶在手中狂吻不止,接著就重新沖回了地下二層的實驗室。
牧狄他們這才發現,一直只能被他們三人看見的玉簡,竟然能被那些科學家所看見,就在科學家們搶走玉簡之時,牧狄他們恍惚看見玉簡背後的模糊不清的文字,清晰的展現出先頭的幾個字『天境之門』,至於後面的,依然模糊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