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2章 老婆久了是不是也要換了
幾天後。賭石大會如遇而至。許情深作為這一次的創辦者,跟連總兩個人做了一個漂亮的開場白,贏得了場內掌聲片片。
她的從容,她的不迫,她的淡然,都給賓客們留下了深深的印象。
賭石大會最讓人關注的就是賭石這個環節。因為許情深是個外行人,所以接下來的環節就全部都交給連總那邊去做了。
她下了場子之後直接朝著韓天翊的方向走去。她有話要對他說。哪怕知道這會兒最應該做的就是避嫌。
「我就知道你一定會來找我。」韓天翊對於許情深會過來並不感到驚訝。「是不是想要跟我說讓我放過閻奕銘。」
「是。」許情深來這邊主要就是這個意思。「我想要跟你說的就是這樣。所以你,打算不打算配合我。」
「我本來也沒有想要追責。」韓天翊這幾天也是忙的不行,尤其是現在的輿論基本上都是一邊倒的趨勢。「也多虧了你們的攪合,才讓韓天放敢跟我正面剛,倒是給了我一個跟他較量的平台。」
「我知道這一次是我多餘了。」許情深必須要承認這一點。「如果不是我以為我可以改變什麼,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你的確是多餘了。」韓天翊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她,緩緩地說著這種或許會讓她心裏面不舒服的話。「大家都知道明哲保身到底是什麼意思,而你,明明知道危險還要上,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你點什麼好了。」
「以後不會了。」許情深通過這一次的事情,也著實是有過要反省。「所以他,什麼時候能出來?」
「早上的時候我已經打過電話說我不會追責了。」韓天翊做事情倒是也沒有做的太過於絕對。「相信這會兒你家閻先生應該已經朝著會場這邊趕來了。」
「好,我知道了。」許情深問過這些之後,直接轉身毫不猶豫的走了。像是不願意在這邊多逗留一分一樣。
「你這一次真的讓許情深難過了。」陳潔看到他們兩個人這個樣子著實不舒服。「你最在意的人就是她,可是你卻親手將她給推遠了。」
「沒辦法。」韓天翊也不想這樣的。但是,現在自己的處境這麼的危險,真的沒必要牽扯上她。「要是跟她之間關係好,才會更加的危險。」
「但是……現在已經打亂了你之前的計劃了不是嗎?」陳潔隱隱有些擔心的看著他。「韓天放現在手裡面已經開始有實權了。哪怕他母親在你手裡,他現在也是有些有恃無恐了。」
「韓天放向來都是一個利益優先的人。」韓天翊在說起這個事情的時候,眉頭微皺。「從前他在韓氏集團雖然有點小權,但是卻不足以撼動我。可是現在,輿論一邊倒,有幾個老傢伙已經開始跟站在他那邊了,所以他現在也是在摩拳擦掌的準備跟我硬碰硬。」
「這就不好了。」陳潔很擔心韓天翊會再一次的被韓天放給傷到。「那你這邊準備怎麼辦?真的對他母親下手嗎?」
「那個女人,咎由自取。」韓天翊對於韓天放的母親絲毫沒有任何憐憫窒息。「早上的時候我已經派人給她送到精神病院里。相信在那邊住一段時間以後,她應該這輩子都難忘吧。」
「精神病院嗎?」陳潔意識到事情已經開始往不好的方向發展了。「那韓總那邊,你還準備繼續這樣下去嗎?」
「那個老頭子也是時候該出現在大家的視野中了。」韓天翊算了算時間。「後天不是有一個慈善晚會?我會帶著老爺子親自去參加。」
「但是韓總現在的這個狀態,真的適合出現在大家的視野中嗎?」
「年紀大的人生病也是正常的。」韓天翊失憶她不要想太多。「放心好了,我做事情有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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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遠處的白夫人剛剛好挑選到了一塊心儀的石頭,切過之後還出了不錯的綠。
她的心情大好。本來想要跟丈夫分享一下喜悅的。然而丈夫似乎對於這樣的事情一點興趣都沒有,也不知道是不是還在為前幾天的事情賭氣。
「你至於這樣啊?」白夫人真的搞不懂老頭子到底在想什麼。「是不是只要我不答應兒子的事情一天,你就要跟我鬧彆扭到底了?」
「是有這個打算。」白總開始正面剛白夫人了。「雖然說白家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是讓你做主的。但是這一次我也想要做一次主不可以嗎?」
「哪怕那個女人不能給咱們兒子生育?」白夫人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也同意?」
「我們能活到他們生孩子的時候嗎?」白總也不是嚇唬妻子,就是希望她明白。「我們已經老了。他們有孩子沒孩子的那也是他們的生活,難不成你還真的準備管他一輩子嗎?」
「我是他媽媽,為什麼不能管他一輩子?」
「如果你真的能夠管的主他,為什麼他之前要離家出走?」白總一句話,直接挑開了一直都不願意說破的事實。「難道你一直都沒有反省過你管教他的方式嗎?」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他好。難道你不知道嗎?」
「你對他的好是他想要的啊?」白總皺眉。「雖然說我們的出發點是好的,但是孩子大了,已經不能再用像小時候管教他的那種方式再來約束他了,難道你到現在還不明白這個道理嗎?」
「那是不是跟老婆在一起久了,也要換一種方式了?」白夫人說道這裡就氣不打一處來,甚至眼眶都紅了。「當初明明說好了一輩子都會對我好,但是現在卻敢跟我冷戰了是不是?」
「我不是故意要跟你冷戰的。」白總的確很寵愛自己的夫人,所以幾十年來哪怕外界一直都傳聞他妻管嚴他也無所謂。「你也知道,我只是想要你改變一下你的看法。」
「可是我這輩子都是這麼過來的啊。」白夫人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錯在哪裡了。「我一直都是為了你為了兒子好,我到底錯在哪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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