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七章 難言之隱
「奇怪,他怎麼不動用自己的簫?難不成……」風月歌皺著眉頭喃喃自語,向著台上依舊一動不動的雲飛揚投去了疑惑的目光。
她不知道對方為何沒有任何動作。
要知道如果他再不有所動作的話,只要韓竹軒讓他的契約獸上前攻擊雲飛揚,那雲飛揚就再也沒有翻身之力了。
這也讓風月歌不由得的懷疑雲飛揚是否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體力耗費的差不多了。」這個時候站在風月歌旁邊,始終沒有說話的軒轅冷一語道破天機。
也算是回答了風月歌內心的疑惑。讓風月歌瞬間豁然開朗。
就如同是剛才她已經想到了的那個樣子,韓竹軒之前所做的一切,大約都是為了消耗掉雲飛揚的體力。
雲飛揚這一來一回,倒是沒有力氣再繼續對付契約獸了。
「既然如此的話,也應該還有其他法子吧?難不成你堂兄還能沒有契約獸不成?」任景也聽明白了軒轅冷說的話是什麼意思,於是就淡定的說著。
然而那雲飛揚卻始終沒有召喚出契約獸來,最終草草收場,這場比賽就這樣敗給了這個靈月學院的學生。
場上一片嘩然,更多的人對雲飛揚的行為表示不解。
因為如果他召喚出契約獸的話,未必不能夠背水一戰,或許這場比賽就不會這樣平白無故的輸掉了。
面對眾人的質疑,龍維斯率先對雲飛揚提出了疑惑。
「你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嗎?為何在那樣的情況下不召喚出自己的契約獸?要知道你若是與他背水一戰的話,也不一定會輸,你的實力我們大家也都知道…!」
見龍維斯主動向他詢問起來這件事,雲飛揚自然而然的也就給出了一個答案。
「我沒有高級的契約獸,最高的等級也只是七級而已,就算是召喚出來也贏不了這場比賽。」
說完之後就與龍維斯等人擦肩而過,回到了他原來所站的那個位置,沒有再說話。
臉上的表情看上去淡漠無比,似乎沒有什麼更多的情緒,也好像周圍的閑言碎語引不起他的半分興趣一樣。
對於他來說,他本人知道自己沒有任何的難言之隱,能夠輸掉這場比賽也僅僅是因為契機不到位罷了。
就算是他召喚出契約獸應戰,也不一定能夠贏得這場比賽。
這一點是他自己心中最為清楚的,所以他也不想要在這種時候白費力氣,也是浪費大家的時間。
不過風月歌卻覺得有一些疑惑,在她看來像這樣的七階契約獸就算是自己也能夠幫助自己的這些夥伴,以及疾風小隊的成員們弄來一頭。
可是為何這個分明是天雲學院高年級的精英,並且常年外出歷練的堂兄會沒有任何一頭高階契約獸呢?
她總覺得對方雖說是沒有任何的難言之隱,卻總已是隱瞞了什麼。
只不過這一點自己現在並不能夠參透,仔細想來倒是也沒有了追究下去的興趣,所以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到最後風月歌也只是看了一眼雲飛揚,到底也還是沒有說出些什麼來。
現在天雲學院的學員們只剩下了五個人。
至於剩下的五個人能否全員成功晉級還不好說,但總的來說剩下的五個人也算是成功的晉級了總決賽。
總共被留下來的人也僅有十五名而已,天雲學院能夠剩下五名晉級就已經是不錯的成績了。
「月歌和軒轅這麼穩,一定能夠晉級的!」任景拍了拍胸脯,像是在給誰打保票。
其實不用他說,眾人也已經能夠了解接下來的狀況了。
現在僅僅剩下了十五個人,而他們每個人之前都進行過或多或少的幾場比賽,所以這樣一輪下來,大家都對他們的實力有所了解。
就算是任景篤定他們二人會晉級也並不過分。
因為風月歌和軒轅冷的能力當真是出類拔萃的,這一路來幾乎可以說是完全的碾壓式晉級。
而且或許別人的能力是不夠的,然而對於他們二人來說,就算是遇到了手段和招式都極為刁鑽的人,也未必就不能夠贏了她們。
不過幸運的是直到整場比賽結束,風月歌和軒轅冷都沒有遇到沙溪尋這樣的奇葩。
不過未能與他對戰倒也算得上是一大遺憾。
雖然不想要碰上這樣的對手,但是如果能夠領教一下對方的實力,倒也不是一件虧本的買賣。
「下一場競技要上場的學員有天雲學院的風月歌和洪武學院的譚玉,贏的人將直接獲得前往四國演武前十名的名額。」
也就是說這是風月歌的最後一場比賽了,只要能夠贏得這場比賽,那她就可以順利的去參加四國演武。
但是凡事都有贏有輸,如果她輸掉了這場比賽,就代表之前的一切都前功盡棄了。
不過話雖然是這麼說,包括風月歌在內的一些人全都對她的這次上場充滿了信心。
甚至就連她的對手都有一些怯場,在與風月歌互相問候的時候,額頭上就滲出了很明顯的汗珠。
「天雲學院風月歌。」
「洪、洪武學院譚玉。」
見對方與自己做開場問候的時候,聲音都有些結巴,風月歌自然而然的抬頭對著對方,露出了一個還算是溫和的笑容。
這一笑竟讓那原本有些緊張的譚玉心跳更是漏了一拍,一時之間不知道如何反應。
而風月歌倒是沒有什麼其他的情緒,在問候結束之後,她自然而然的退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緊接著等待著對方出招。
然而那譚玉竟在原處弄了好長一段時間,在風月歌退回了她的位置之後,譚玉甚至還沒有從剛才的事情中緩過神來。
「洪武學院的譚玉同學,請你退到規定位置,隨後儘快進行比賽。」
「啊、哦!」譚玉這才反應過來,隨後有點驚訝自己為何會愣神這樣久。
不過還是儘快恢復了正常的神色,退到了指定位置,緊接著就打算率先出招。
風月歌見對方已經站好了,便已經做好了迎戰的準備,臉上的神色也收斂了許多,看上去沒有什麼過多的情緒。
但是不知為何,竟讓人覺得有些不寒而慄。
雖說臉上的表情依舊和煦,可是卻讓譚玉想起了之前那個被她打的求饒了的人,然後沒由來的打了個寒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