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抓現行

牛二寶看清楚了。原來是村裡臭名昭著的「破車」劉寡婦，劉艷紅。再跟賈公道幽會。

「丫呸的！老銀棍和劉破車挺時尚，竟然玉米地了搞嘰咕。也不怕玉米葉子拉傷了溝子。」

暗自偷笑的牛二寶，看著一對兒玉米地里開車的「狗男女」，賤兮兮的嘀咕一句。

「啊呀！你毛躁什麼，玉米葉子劃到我了。」

一聲嬌嗔，破車劉寡婦嗔道。

「戚戚……」

聽到劉寡婦的魅聲，牛二寶不由偷笑起來。

「有人！」

耳尖的劉寡婦聽到了牛二寶的偷笑聲，立刻抱住胸前「拱白菜」的賈公道，說。

「哪有人。不要自己嚇唬自己。我們繼續。」

豎起耳朵聽了一會兒，賈公道哂笑道，繼續吭哧吭哧起來。

「哎呀，你先等會不行嗎。我說有人就是有人。我不會聽錯的，就在那個方向。」

再次抱住賈公道的大腦袋，劉艷紅指著地頭正色道。

「我出去看看，那個不長眼的敢偷窺我們。」

趁機抹了一把劉艷紅胸口，賈公道賤笑著說道。隨即走出玉米地。

「賈主任，您很愜意啊。玉米地里幽會，這個創意不錯。趕明兒教教我唄。」

嬉笑看著走出玉米地的賈公道，牛二寶先發制人的說道。

「牛二寶！怎麼是你？」

看到牛二寶盯著玉米地，剛才自己和劉艷紅的方向，賈公道驚愣的說道。

「哦，吃的太飽了，出來溜溜食兒，順便看看著山腳下的地，那塊肥沃。打算承包幾畝。」

看到一臉驚慌的賈公道，牛二寶突然有了一個要挾這老銀棍的想法。

「啥！你要承包土地。」

聽言牛二寶說要承包土地，賈公道緊張的心情終於鬆懈了下來。

「嗯哼！」

牛二寶抄著手，點點頭道。

「二寶，你不會是在忽悠叔吧。你家承包的土地，已經是村裡最多的了，在承包幾畝土地，你和你爹兩人能種的過來嗎。快別嚇唬鬧了。山裡涼，趕緊回家去吧。」

賈公道擺出長輩的架子，不咸不淡的說道。完全沒有意識到，此時的他，已經是牛二寶案板上的肉。

想怎麼擺弄就怎麼擺弄。

「主任，此話差異。誰跟你說小爺承包土地是種糧食的。小爺不會拿來蓋房子嗎。」

「痛快點，到底答不答應小爺承包幾畝土地？」

不在啰嗦，牛二寶冷臉看向賈公道，厲聲道。

「哈哈，二寶啊，你可笑死叔了。哪有承包地蓋房子的。應該說，劃出幾畝地，給你蓋房子。」

一聽牛二寶的荒唐之言，賈公道哈哈大笑起來，隨即解釋說明牛二寶知道知道。

「這樣啊。那行，你就劃出幾畝地給小爺，小爺蓋棟房子。就在，那邊吧。」

說著，牛二寶抬手指向靠近村口小河的那片土地。

看向牛二寶手指的方向，賈公道老臉陰沉，瞥眼牛二寶，乾笑道，「二寶啊。那片地可是叔堂弟的承包地，叔不能划給你。」

「你說賈彪子啊。那貨就是個傻子，你見他啥時候種過地。你沒看到那片地都長草了嗎。」

「不行，小爺就要那片地。你要是不同意……」

抬眼看向玉米地，牛二寶大聲喊道，「艷紅嬸子，你出來幫二寶說說情唄。艷紅嬸……」

見牛二寶聲嘶力竭的大聲喊道，賈公道慌得急忙捂住了牛二寶的嘴巴。

「二寶。我的小祖宗誒，快別喊了。會被人聽到的。」

笑眯眯的看著慌成雞的賈公道，牛二寶眼神示意賈公道放開他的爪子。

「那您是答應小爺了。」

賤笑看著沮喪一臉的賈公道，牛二寶玩味道。

「你要承包多少畝？」

頓了頓，賈公道嘆氣一聲，說。

「全部！」

……

被抓了把柄的賈公道，只好妥協牛二寶。

隨後用香煙紙寫了保證書，保證不反悔自己的承諾。

著急忙慌得帶著劉寡婦，從玉米地的另一頭，灰溜溜的溜走了。

等賈公道和劉寡婦進了村，看不到身影了，牛二寶這才找出藏好的「戰利品」，悄無聲息的進了村。

此時，已經是晚上八點多鐘了。

牛家小院中……

「他爹，寶兒這麼晚還沒回來，不會出事吧。」

站在小院兒大門口的苗秀英，美眸張望著通往後山的小路，鳳眉緊蹙道。

「大小夥子了，還有一把子力氣。能出什麼事兒。別站那裡瞎叨叨了。看的我眼暈。」

坐在小院兒石凳喝茶的牛大壯，白了一眼老伴兒，粗聲粗氣道。

「老話說的真對。寧死當官的得，不死要飯的娘。當爹的就是心硬。寶一個人去山裡禁地，這麼晚還沒回來，你一點都不擔心嗎。」

苗秀英回頭怒視牛大壯，氣惱的說道。

聽言老伴兒的數落，牛大壯不由得心慌起來。

說是那麼說，自己的娃怎麼能不擔心。況且牛家就牛二寶這麼一條根苗。

萬一有個三長兩短，老牛家的香火，可就斷了。

「我上山迎迎寶兒。」

隨手抄起一把頭，牛大壯拉開媳婦，大步走出院門。

「老爹！您來的太及時了。那啥，趕緊幫我把這畜生拖到院子了。」

一出門，兒子神奇般的出現在自己面前。牛大壯終於鬆了一口氣。

「兔崽子，這麼晚才回來，不知道你媽擔心死了。」

佯裝生氣的看著兒子，牛大壯哼道。

「老頭，嘚啵什麼呢。沒看見您寶貝兒子都快累虛脫了嗎。趕緊趕緊。」

知道老爸是在裝樣子，牛二寶手上一用力，拽過身後的大野豬。

「哎呀我的媽呀！這黑乎乎的是什麼怪物。」

聞聽門口有動靜，苗秀英急忙跟了出來，剛看見兒子，一個黑乎乎，血刺啦的巨大物體就出現在自己腳下。

「咋呼個啥，不就一頭野豬嗎！」

看到兒子只手拎起來一頭三四百斤的野豬，牛大壯暗自驚噓兒子大力之餘，白了一眼一驚一乍的媳婦說道。

「野豬！」

苗秀英眼神驚愣的看向兒子。

「寶兒啊，這，這是你打死的。」

牛二寶笑嘻嘻拿下肩頭的山藤筐，「是的老媽，不僅這隻，這裡還有三隻小的呢。」

這時候，老爸老媽才發現，兒子肩上一掛山藤編製的軟筐中，還有三隻小野豬。

……

餓成狗的牛二寶，狗搶食的吃了五碗麵條，打著飽嗝跟老爸老媽妹妹，說了這一天的經過。和自己計劃發家致富的宏偉藍圖。

「啥！你要種植藥材。還要養殖野豬！老哥，你沒發燒吧。」

聽完哥哥的宏圖大願，妹妹牛小慧摸摸牛二寶額頭，驚愣說道。

「拿開你的臟爪子。種草藥，養野豬就發燒了。你當你哥還是那個孱弱的騷年嗎。」

「看看，你老哥現在虎背熊腰，八塊腹肌都有了。種個草藥，養幾頭野豬，那還不跟玩兒似的。」

拍拍自己的肚皮，看眼妹妹說道。

瞪了一眼女兒，牛大壯笑眯眯說，「寶兒，你這個願望倒是不錯。可有一件最緊要的問題。你想過沒有。」

羞澀的一笑，牛二寶看向老爸，「老爹，小爺，不是，我知道你說的是什麼。不就是地嗎！」

「解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