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無心插柳
一壟壟綠油油如「春白菜」大小的生菜，猶如雨後春筍般的展現牛二寶眼前。
牛二寶不敢相信看著一顆顆壯碩的生菜，傻楞站在哪裡。
隨後拔出一顆生菜，牛二寶忽然發現，生菜的葉子上，竟然沾著許多露珠。
「玉露訣。難道這就是玉露訣的妙用。」
摸著生菜葉子上的露珠，牛二寶呢喃嘀咕一句。忽然想起「仙女姐姐」說的那句話。
「枯木生芽，頑石苗長。」
牛二寶明白了，玉露訣果然是一種可以令植物起死回生的仙訣。
「哈哈，發財了，發財了。」
「哈哈哈……」
牛二寶突然近乎瘋癲的大喊大叫起來，腦海中，一幅種菜賺錢發家致富的計劃藍圖，徐徐形成。
「玉露訣既然可以用於蔬菜，那也一定可以用於莊稼果木！」
瞥眼看向地頭對面，老爸去年栽種的兩顆桃樹。牛二寶興奮的嘀咕一句。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牛二寶再次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種果樹的庄稼人有句俗語，「桃三杏四梨五年，要吃核桃等九年。」
這句話的意思就是說，桃樹成熟結果非三年不可，杏樹四年，梨樹五年。
核桃，哈哈，那就要等上九年，才可以吃到成熟的核桃果實。
可是，眼前的兩顆桃樹，牛二寶明明記得，老爸種下去不到兩年時間，本應是不到兩米的小樹，此時，竟然枝繁葉茂，碩果累累了。
再次被驚得張大著嘴巴的牛二寶，錯愕的看著兩顆桃樹，傻懵的一比。
「這，這，這不可能！」
摸著枝葉間一顆柚子大小的水蜜桃，牛二寶有點信息量過大。
「兩個，六個，八個……」
為了證明自己還清醒，牛二寶數起了桃樹上桃子。
「三十六個桃子。一棵樹就是十八個。」
盯著桃樹，牛二寶自言自語道，感覺有點哪裡不對。
「哎呀我的媽呀！這，這咋回事兒啊！」
正在疑惑一棵桃樹上，怎麼只結了十八個桃子的牛二寶，猛然被一聲驚咋的喊聲驚醒。
……
牛大壯一聽兒子說有辦法救活生菜苗，起先還以為兒子會挑水去地里，稀釋地里用多了的肥料。
故此心裡暗中小幸災樂禍一把，決定讓兒子吃吃苦頭。想著不用倆小時，牛二寶定會累成狗的跑回來喊自己幫忙。
可是，眼看晌午頭快到了，還不見累成狗的兒子回來喊自己，牛大壯開始擔心兒子身體了。
於是，牛大壯抄起扁擔水桶，一路急火火的跑來自留地。
剛站在自留地的地頭，牛大壯就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
「老爹！」
見是老爸來了，牛二寶習慣的叫了一聲，跟著走了過來。
「寶，寶，寶兒。這，這是你，你弄得！」
嘴巴顫抖著，牛大壯看眼兒子，磕巴道。
「嗯。是我！」
牛二寶眨眨眼睛，說。
「不可能！你小兔崽子說謊。就算是你老爸我，這麼短的時間，也不可能挑幾百擔的水，稀釋這地里的肥料。」
「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小學文化的牛大壯，一百個不相信，兒子縱然在有力氣，也不可能比自己力氣大。
「誰說挑水稀釋肥料了。您以為我是你啊，只知道用笨辦法。」
聞聽老爸的不屑，牛二寶白眼一翻，神秘一笑道。
「啥？沒挑水！」
瞥眼看向地里的活過來生菜，牛大壯疑惑道。
確實，雖然地表面看著濕漉漉的，但，並沒有大水澆灌過得痕迹，牛大壯更加一頭霧水了。
「你小子弄啥鬼！到底是怎麼回事，老實交代。」
濃眉緊蹙的看向兒子，牛大壯冷哼一句。
「老爹，先不管我用了什麼方法。那什麼，您就跟我說，這些生菜能不能拿到集市上賣？」
指指地里如春白菜大小的生菜，牛二寶眼神發光的看著老爸說。
「廢話！當然能了，這麼好的生菜，說實話，老爸還是第一次看到。一定能賣個好價錢。」
「能賣，賣多少錢？」
牛二寶賤兮兮笑著追問一句。
「恩，我看看啊，差不多能賣，幾百塊吧。」
聽言兒子說道，牛大壯掃視一眼地里的生菜，粗略估計有三四百斤的產量，跟著說出大約價格。
「幾百塊啊。好像少了點。」
牛二寶嘀咕一句道，瞥眼看向地頭的兩顆桃樹。
「老爹，再加上那些桃子，能不能賣到，兩千塊。」
偷笑指向地頭的桃樹，牛二寶看著老爸眼睛說道。
「桃子？哪裡來的桃子？」
牛大壯疑惑，順著兒子手指的方向看去，頓時驚的張大了嘴巴。
「啊！我的天！我的桃樹……」
看到昨天還小樹苗的兩顆桃樹，今天就枝繁葉茂，碩果累累了。牛大壯眼睛都定格了。
「寶兒，你是不是帶著老爸，做夢呢！這，這不是真的吧！」
看到柚子大小，紅尖尖兒的水蜜桃，牛大壯伸手拍了一下自己嘴巴，說。
「不是做夢，這都是真的。」
「救治生菜苗的時候，剩了一些營養液，我就把它澆這兩顆桃樹了。沒想到，他們也跟著長大了，結果了。」
牛二寶雲里霧裡的一通白活，盡量不說出自己的秘密。
「營養液！什麼營養液。」
聽言兒子說什麼「營養液」。牛大壯更加丈二和尚了。
再三追問下，牛二寶也沒說出「營養液」是什麼東東。牛大壯雖有很疑惑，但也只好作罷。
怎麼說兒子也比自己聰明。
管他呢，既然豐收了，那隻好收穫。
況且這麼大個的桃子，罕見不說，要是讓村裡人看到了，指定賣不成，非給你搶了不可。
趁著晌午頭沒人下地，牛大壯跑回家拉來架子車，急火火的收割了所有生菜。
最後，在兒子的協助下，小心翼翼的採摘了兩顆桃樹上的，三十六個桃子。
「兔崽子給勞資小心點，別磕碰了。」
見兒子沒輕沒重，搬運裝好袋子的「桃子」，牛大壯瞪眼牛二寶警告道。
「沒事兒的老爹。我看了，這些桃子特別堅硬，不會磕碰壞的。」
「犟嘴！硬你也給老子小心點。這些可是寶貝知道嗎。能賣好多錢呢！」
見兒子一臉的心不在焉，牛大壯呵斥一句兒子，一臉的緊張兮兮。
忽然發現老爹表情有點神秘，牛二寶疑惑的點點頭，隨即小心翼翼的放好裝桃子的袋子。
「老爹，您以前是不是，見過這麼大個的桃子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