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兵分兩路
查爾斯仔細想了一下，后道，「他人不壞，我當然很想把他留在身邊。老頭那邊也是這個意思。他說，經歷過這件事之後，以傑克遜的性格必然會變的更加忠誠。菲爾普斯警探長那邊也安慰我，說不會對傑克遜施以太嚴厲的懲罰。」
比爾撇撇嘴，「隨你們，不過出了事我可不管。」
說著，比爾竟然從身上摸出幾副撲克牌，將其羅列在桌上道，「不說他了，來，咱們玩牌放鬆一下。」
「好啊。」
查爾斯興奮地搓著手，旋即覺得有點可惜，「不過只有我們三個，也玩不了啊。」
比爾哈哈大笑道，「這個簡單。酒館裡面不到處都是人么，相信我，這幫傢伙都是自來熟的性格，只要和他們說一聲有牌可打，肯定馬上過來一批人。」
「到時玩點下注的把戲，肯定更有趣，」說著，比爾輕輕用胳膊搗了下查爾斯，悄悄道，「我聽說你欠菲爾普斯的錢還沒著落呢，這可是個贏錢的大好機會！」
查爾斯眼前一亮，顯然是被說動了，然，就在他剛剛準備答應時，卻聽亞瑟微笑著道，「誰說三個人不能玩牌？我就知道一種有趣的玩法，三個人正好。」
查爾斯現在已經欠的夠多了，要是在賭上了癮，那就真還不清了，必須要把這個不好的苗頭先扼殺在搖籃里……
「哦？玩法叫什麼？」
比爾眼前一亮。
「我喜歡叫它『斗夜魔』。」亞瑟利用剛剛從克萊夫那裡得來的知識，隨意編了個名稱道。
「還有斗夜魔這種玩法？我怎麼從來都沒聽過。」比爾瞪大雙眼，「具體怎麼玩？」
雖然亞瑟還沒有說明玩法，但光是聽「斗夜魔」這個詞，比爾就已經來了興趣。
「別急，聽我和你們解釋一下，它的規則很簡單……」
……
就這樣。
這一晚，亞瑟安全度過。
夜晚睡覺時，他沒有遇到凱文過來找自己，也沒有在回到幽暗古堡，累了一天的他頭一碰到枕頭，立即就沉沉睡了過去，直到克萊夫敲響他的房門。
半小時后。
穿戴整齊的亞瑟，隨克萊夫和查爾斯離開酒館。
科爾塔二四還放在他手裡，不過卻不用刻意隱藏了，因為克萊夫為亞瑟準備了一條槍套。
上午酒館難得沒人，就連服務人員也在偷懶，亞瑟跟著克萊夫順著窗邊往下走，發現菲爾普斯的人馬已經在下面等他們了。
亞瑟不由加快腳步。
睡了一覺，菲爾普斯顯的精神了不少，他像亞瑟打了聲招呼，隨即開門見山道，「克萊夫這邊要去對付『黑烏賊』，而我們要去一趟你家附近把所有涉案人員帶回去，而如果辦完事，『黑烏賊』那邊的事還沒搞定，我們會再趕過去幫他們。」
介紹完計劃，菲爾普斯又問道，「亞瑟，你準備和誰一起走？」
「……和你吧。」
雖然亞瑟很想看一下，所謂超凡者們創立的工會，具體內部是什麼樣，和「屠龍者」這樣的一流工會（克萊夫說的）又有什麼區別，但比起這些，亞瑟更期待他們上門時，桑托斯一行會是什麼表情。
這個決定合情合理，相反，如果亞瑟決定跟著和克萊夫一起走，菲爾普斯反而會覺得有些奇怪，故而聽亞瑟這麼說，就點點頭道：「那好，那你跟我來。不過我要提醒你一句，這次我們出發，是要辦公事，故而這回不能和上次一樣，一切必須由我方出手，明白嗎？」
亞瑟點頭。
「很好，對了——」菲爾普斯想起一事，笑道，「人手還是帶多了，我這邊用不著這麼多人，克萊夫，你們肯定會經歷戰鬥，不如我把我的人借給你一半？」
克萊夫憋著笑道：「嘿嘿嘿，我剛想說呢……一半不太夠，再給我加五名吧。」
「什麼？」
菲爾普斯一怔。
克萊夫卻是不管，反而雙手抱在胸前，一副你今天不給我人手，我就不走了的態勢。
「喂喂，你不是說『黑烏賊』只是一個非常弱的小公會嗎，你們的人手在加上我這十名手下，難道還不夠？等等，你該不會……」菲爾普斯嘴角一抽，突然醒悟過來，「你和我說的人手，其實只有你加上查爾斯兩個吧？」
「還有我！」
這時，一身「廚師打扮」——潔白的衣服上被弄的到處都是油漬，而且面露紅光的比爾，順著樓道走了下來。
他哈哈笑道，「抱歉，耽擱了點時間。不過這都要怪你，亞瑟，你昨天和我說的那什麼『斗夜魔』遊戲實在太好玩了，我昨天晚上睡覺都是在夢見和你們打『斗夜魔』。」
菲爾普斯無言以對，扶著額頭長嘆一聲，「我就知道。」
亞瑟也忍不住腹誹，「我從未見過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克萊夫顯然心情很好，笑著打趣道：「同意吧。反正你也說了，你們那邊不需要太多人手，把更多的資源讓給我們，行動的成功概率也就大一些，成功之後，憑藉獎賞，查爾斯剛好可以還清他的債務。」
「雖然你們超凡者向來不是以數量取勝，不過只有你們三個人去……」菲爾普斯一時不知該說什麼好了，先前克萊夫好不容易在他心中豎立的高大形象立即煙消雲散，只好把話題扳回正軌，「算了，就按你說的做吧。反正我們這邊基本不會遇到危險。」
說著，就從一旁早就已經目瞪口呆的二十人中挑選了十五人，分給克萊夫。
「多謝~」克萊夫彎下腰行了個貴族禮節，「另外再次提醒一下，你們這邊的事辦完之後，可以到L-3街區里開著的唯一一間洗衣店附近，一找到我們。」
說著，克萊夫扭頭道，「好了，我們也該出發了。查爾斯，這次你去前面騎馬。」
「怎麼又是我。」查爾斯嚷嚷道。
「少廢話，誰讓我們三個里你實力最弱，而且戰鬥中又基本派不上用場，要不是想你多漲漲見識，你以為我想讓你跟著我們來？」
「那就別讓我來了唄，我今天剛好和一位美麗的女士有場約會……」
「你說什麼？大聲點，我聽不見！」
「我說——」查爾斯嚎了一聲，隨即恢復平常，「我說……我一定好好乾。」
「不錯，這才像話！」
望著他們的背影，亞瑟有些同情的向菲爾普斯道，「他們總是這樣，習慣就好。」
「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