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5章 前往藍己國3
可自從在鳳臨國時,他三番四次告知自己陌城的動作,葉雲妶便就已經開始不信任他,而如今除了陌城之外,還有一個同樣身為魔族之人且實力強大的人存在。
這一點,讓葉雲妶無比的懷疑,她懷疑陌昱是否與陌城是一夥,這二人的目的是否一樣,但這也終歸是她自己的猜測。
若是陌昱真的想要自己隕落,那他不會三番四次的救自己,一切的一切都那麼的撲朔迷離,凡事還是警惕一些為好,葉雲妶將自己的神色掩飾得極好,就連陌昱也不曾發覺她異樣的神色。
陌昱抬腳朝府中走去,葉雲妶眾人也跟在他的身後一道進入府中,府中的一切都映入眼眸,魔帝就是魔帝,這座府邸堪比一座宮殿,華麗無比。
就在幾人進入府中之時,一群身著黑色衣袍的男子頓時來到他們的身前,他們的臉上一片冰冷之色,容顏之上也同樣帶有著一條暗紋的,朝他恭敬的喚了一聲。
「魔帝大人。」
「你們將這幾位貴客帶到後殿安置。」
陌昱抬眸看向身前的幾人,朝他們開口淡聲吩咐道,那幾人聽到自家主子的吩咐,再次開口朝他恭敬的回道一句。
「是。」
「各位貴客請隨屬下來。」
他們抬眸看向葉雲妶等人,語氣之中帶著些許的恭敬朝他們說道,之後便轉身朝後殿的方向走去,在他們離開之後,陌昱便抬袖一揮,頓時消失在了原地。
葉雲妶幾人由這幾名魔族侍衛引至後院的後殿之中,當見到眼前這座華麗的後殿之時,她的眼眸之中帶著些許的驚訝,這那裡是后苑,簡直就是寢殿。
堪比皇宮的後宮宮殿,那些魔族的侍衛將他們各自安排在後殿之中后,便轉身離開,葉雲妶此時已在房間之中的座椅上坐了下來,趕了這麼久的路,她此時感到了些許疲倦。
淩暮此時也在她身旁的座椅之上坐下,他將目光落在她略顯疲倦的臉上,抬手撫上她冰涼的臉頰,語氣之中帶著心疼自責,朝她說道。
「妶兒對不起,都是我不好,竟讓你這般勞累。」
葉雲妶轉眸看向一臉心疼自責的淩暮,她朝他淡淡一笑,抬手握住他撫摸著自己臉頰的手,笑著回道:「有你在,我便不累。」
淩暮沒有說話,就這般緊緊的看著她,對於葉雲妶,他的心中始終是帶著愧疚的,讓懷著身孕的她如此奔波勞累。
不多時,四名同樣身著黑色服侍的丫鬟從殿外,手中還捧著托盤,托盤上是摺疊整齊的衣裳,她們來到葉雲妶與淩暮的身前,朝二人欠身請了一個安,朝她們恭敬的說道。
「二位主子請隨奴婢們移步偏院子,奴婢們此時已為您二人備好的沐浴水。」
「嗯。」
葉雲妶抬眸看了眼前的四名丫鬟一眼,朝她們輕嗯了一句之後便自座椅上站起身來,隨著她們朝殿外而去,淩暮也自座椅上站起身來,隨著她一道而去。
沐浴的地方就在隔壁,這是一間專門沐浴的房間,房間之中有著一個很大的浴池,浴池邊上還擺放著一張貴妃軟塌,塌邊有一張矮腿茶几,茶几上擺放著水果盤與一隻香爐。
香爐中還冒著徐徐青煙,味道極其的好聞,葉雲妶見到眼前的裝飾之時再次微微震驚到,這裝飾可比皇室還要豪華,就連浴房都是單獨的。
而淩暮則由另外兩名丫鬟帶到再隔壁的房間,那二名丫鬟本想為葉雲妶更衣沐浴,但被她打發出了房間,她將身上的衣裳褪去,抬腳走下浴池中。
她坐在浴池中,將身子靠在岸邊,水的溫度恰到好處,如今正好能將渾身的不適退散,許是懷孕的緣故,她剛靠著,便瞬間睡著。
葉雲妶就般靠著睡著,就連淩暮到來,她都不曾發覺,他如今已沐浴完畢在外等了許久也不曾見她從房間出來,心中一急,便直接進入房中,一來便見到她此時正在浴池中睡著。
淩暮的臉上帶著心疼,他去到浴池之中將葉雲妶小心翼翼的抱了出來,即便如此,她此時依舊沒有醒來的跡象,他心中頓時一驚,無比焦急。
慌忙用手指嘆上葉雲妶的鼻尖,察覺到她如今的氣息平穩之時,高懸而起的心而才落了下來,如今她不過是睡得太沉罷了。
淩暮用毛巾將葉雲妶身上的水珠擦乾,為她換上那放在茶几上托盤中的衣裳,動用火系靈氣將她潮濕的頭髮烘乾,即便他都已經為她將衣裳換上,還是沒能將她驚動醒來。
他將葉雲妶放平躺在那張貴妃椅軟塌上,半跪在她的身旁,目光緊緊的凝視著她,淩暮此時的眉頭緊緊的蹙在了一起,她一向是最為驚醒的人,但如今這般大的動靜,她竟然還不曾醒來。
當淩暮的目光看向那擺放在桌上的香爐之時,眸中神色頓時一沉,吸了一口之後才明白,原來葉雲妶此時睡得如此沉,原來是這安神香的緣故。
不過如今也好,這麼久以來,她從未好生安心的歇息過,養養精神,由於魔族之事,她的精神一直處於戒備的狀態,如今趁著這個機會也能好好的歇息一下。
淩暮將葉雲妶從貴妃榻上抱了起來走出房間,去到隔壁的主殿,將她輕輕的放在床榻上,為她蓋好被褥,隨後便坐在床榻邊上,低眸緊緊的凝視她沉睡的容顏。主殿之中也燃著安神她睡得格外的沉。
一夜睡到天亮,這一夜葉雲妶格外睡得安穩,她不曾做噩夢,她緩緩的睜開眼眸,目光將眼前的一切都打量了一番,偏頭也不曾見到淩暮的身影。
葉雲妶從床榻上坐了起來,她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以往的她從未安安穩穩的睡一個好覺,總是半夜被噩夢驚醒,如今睡了一個安穩的覺,她此時覺得渾身都舒暢不已。
她如今有些疑惑,為何不見淩暮的身影,從床榻之上起身,床上鞋子,披上絨毛披風便朝房間外走去,外殿中也不見他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