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蘇岑歡,你才是個女流氓
「有嗎?」蘇岑歡揚眉,不羈的問著。
「嗯。沒有。」宋仲驍點點頭,「是我追的緊。」
「哼。」
還是很傲嬌的小表情。但是宋仲驍卻絲毫不介意,似乎之前在樓梯口發生的事情對他而言,連個插曲都算不上。
那高大的身形越發的逼近了蘇岑歡,那低沉的嗓音再度揚起:「之前答應我的事,還記得嗎?」
「不記得!」蘇岑歡又傲嬌的頂了一句。
「嗯?」微楊的口氣,不咸不淡的。
蘇岑歡不理這人,人被這人壓著,做不了動作,但是那表情卻明白的告訴宋仲驍「你不服來咬我」。
宋仲驍被蘇岑歡的小動作逗樂了,突然,那俯身而下的薄唇,趁著蘇岑歡的閃神,擒住了她嫣紅的唇瓣。
強健有力的臂膀就這麼抵靠在門板上,把纖細的身子禁錮在自己的勢力範圍內。
男人味十足的舉動,輕易的就惹的蘇岑歡臉紅心跳的。
這人,蘇岑歡發現,自己不管看了多少遍都不覺得膩味,不管在一起多久,總能和最初在一起的時候那樣,保持著新鮮感。
不知道是宋仲驍太吸引自己,還是兩人之間的張力太過於強勁,但她不排斥,甚至很喜歡。
唇被這人吻著,無法發出任何言語,那激蕩在口腔里的熱情越發的濃烈,之前還顯得傲嬌的表情在這一刻已經消失殆盡。
剩下的,就是一張盪著春色的明艷俏臉。
還沒來得及從這種激狂的吻中回過神,宋仲驍已經一個打橫把蘇岑歡抱了起來,朝著大床走去。
「你要做什麼!」她嬌嗔的明知故問。
「只是在提醒你,之前答應了我什麼!」宋仲驍應的一本正經,從來不認為自己的舉動有多孟浪。
「你好臭!」蘇岑歡撇撇嘴,有些嫌棄。
「現在嫌棄會不會晚了點?」這人笑了笑,又啄了下她的唇瓣。
「當然不晚,快點去洗澡,一身煙熏火燎的味道!」
「親一下去!」
「我不要,便宜都被你佔盡了。」
「那就乾脆占完便宜再去!」
蘇岑歡:「……」
她就這麼瞪著這人,這人眼底一點玩笑的意思都沒有,居高臨下的看著蘇岑歡。那有力的手臂就這麼撐在床上,一點妥協的意思都沒有。
蘇岑歡知道,宋仲驍從來不開玩笑的。
有些認命的,又帶了點甜蜜的,她微微起了身,然後順勢送上自己的紅唇,又快速的縮了回去,把那薄被蓋在了自己的臉上。
聲音,悶悶的從被子里傳出來:「臭死了,熏死人了。」
這略帶嬌嗔的抱怨,換來的是宋仲驍的低笑。然後那壓迫在身上的緊迫感不見了,沒一會,屋內就傳來了腳步聲,這人已經朝著浴室走去。
很快,浴室傳來了淋浴的聲音。
蘇岑歡的俏臉才從被子里探了出來,那晶亮的雙瞳就這麼看著那淋浴間,舌尖不自覺的舔了舔,很勾人的舉動。
然後驚覺到自己想什麼做什麼,她立刻有羞澀的紅了起來,腳趾頭都跟著蜷縮,顯得極為的不自然。
蘇岑歡,你才是個女流氓!
她在心裡一萬次的腹誹自己!
就在她的腦海胡思亂想的時候,那浴室的門被人打開,宋仲驍的頭髮還滴著水,身上裹著一條浴巾,隨手抽過毛巾,在髮絲上擦了擦,那毛巾就被丟在了衣簍里。
而後,他朝著大床的方向走來。
男人的身上還帶著水氣,還有浴室出來的微熱感,輕易的包裹了蘇岑歡周遭的空氣,顯得迫人,卻更顯得性感無比。
蘇岑歡發現自己看入迷了。
「這麼喜歡看?」宋仲驍戲謔的笑了笑,調侃的問著。
蘇岑歡被這話一驚,就好似被電著了一樣,「你胡說八道什麼呢!」
當然打死不能承認自己真的就這麼喜歡看著人。那明艷的小臉里羞澀的緋紅,已經無形之中透露了她的小心思。
「口是心非。」宋仲驍下了結論。
「你再亂說,我生氣了啊!」她佯裝惱怒的瞪著這人。
「好。」宋仲驍很順從。
然後,他就隨性的躺在床上,那深邃的眼眸看著蘇岑歡,含著笑,卻帶著幾分的調侃,似乎在等著蘇岑歡的舉動。
蘇岑歡當然知道這人要自己做什麼,那答應他的事,現在想起還讓她一臉的火辣辣。
有些不甘心自己被這人牽著鼻子,蘇岑歡狠狠的戳著宋仲驍:「哼,現在還敢擺這樣的臉給我看!」
「怎麼不敢了?」他問的理所當然。
「你說,你和那女的眉來眼去多久了?沒眉來眼去,人家會主動勾引你,還在公共場合纏著你不放?」這話,蘇岑歡說的憤憤不平。
尤其是那「公共場合」四個字,更是顯得咬牙切齒的。
當時,她在房間內等著宋仲驍回來,結果這人沒等到,倒是聽見了外面的動靜。
納西院落什麼都好,就是隔音很糟糕,任何一點輕微的舉動都可以讓人聽的清清楚楚,自然的,麗莎和宋仲驍的對話,蘇岑歡也沒錯過。
那一刻,她簡直就是「我的男人竟然有人敢動」的心態,拔地而起,想也不想的就飛奔出去。
滿腦子都是電視劇里,各種原配打小三的劇情。
蘇岑歡知道自己本來就不是什麼好人,打起人來絲毫不手軟,她打小到大什麼頑劣的事情沒做過,何況對付一個女小三。
結果,宋仲驍卻早自己一步處理了。
到現在,想起那種畫面,她還覺得得意的不得了,尤其是周遭女人艷羨的目光。
女人的那點虛榮心,她蘇岑歡也是有的。
而宋仲驍偏偏很願意滿足自己這樣的虛榮心,不管是在何時何地。
「我做什麼了嗎?」宋仲驍笑了起來,反問蘇岑歡。
「你握她手腕了!」她在胡攪蠻纏。
「我不反抗她,你是準備讓我自動投降讓她得逞嗎?」這人問的很直接。
蘇岑歡:「……」
原本還信誓旦旦的問話,一瞬間又被這人堵死了,但是蘇岑歡不甘心,又頂了回去:「誰知道,你是不是演戲給別人看的,晚上會不會去暗度陳倉。」
「那也要有體好嗎?」
「宋仲驍,你這話什麼意思?」這下,蘇岑歡炸毛了。
「我說,你每天把我榨的一乾二淨,睡著了還拿腳勾著我,我想起來都沒機會,怎麼去暗度陳倉,想去,你也要給我機會啊!」
宋仲驍說的極為的無辜,那深邃的眼眸就這麼赤裸裸的看著蘇岑歡。
蘇岑歡則是被這人的話激的,又羞又惱的,連脾氣都不知道該晚哪裡發。
還沒想到怎麼應這人,宋仲驍倒是一個翻身,動作利落,言語曖昧:「老婆,你話會不會太多了點,逃避不是解決問題的辦法!」
「誰逃避了!」這下,原本的囂張變成了呢喃。
「那沒逃避,我們就來吧……」
「喂……」
接著,兩人的語調越來越輕,逐漸淹沒在了薄被之中,除了看見薄被翻滾的模樣外,什麼春色都已經被擋了住。
留下的就是一室的旖旎,還有散不去的曖昧氣息。
一直到午夜,屋內才漸漸的恢復了平靜,傳來沉穩的呼吸聲。
翌日。
「陸涵,你去哪裡?」印懷安看見一早陸涵就被傭人推了出去,立刻緊張的跑出來問著。
陸涵完全沒理會印懷安,傭人顯然也沒把印懷安放在眼裡,身後跟著的兩名保鏢更是如此。他們都是直接聽命於陸涵,印懷安在他們看來,也不過就是一個陪侍的女人而已。
印懷安見狀,急急忙忙的攔下了陸涵。
「讓開。」陸涵的聲音帶著急切,也帶著陰沉。
「你早飯還沒吃,早飯後還要按摩,你不能不按摩,醫生都有交代的。」印懷安也很堅持。
陸涵就看了印懷安一樣,而後問著身後的保鏢:「我讓你準備的事,你準備了嗎?」
「準備好了,陸先生。」保鏢答的很恭敬。
「很好,現在就送他們母子回海城,我不想看見他們。」陸涵也接的很直接。
印懷安楞了下,還有些回不過神。這樣的話,陸涵之前說過,印懷安卻一直以為陸涵就是氣頭上的話,而這一刻,她才知道,陸涵是認真的。
甚至,來不及掙扎,來不及反抗,印懷安和壯壯就已經被保鏢親自押送去了機場。
「陸涵,你不能這樣對我們母子!」印懷安哭出聲。
但顯然,這樣的哀求對陸涵沒有任何的用處,他看都沒看身後的人一樣,一心只想去蘇岑歡所在的客棧。
這也是昨天跟蹤的人回來后,告訴自己的地址。
陸涵期待見到蘇岑歡,更不可能讓蘇岑歡知道印懷安的存在。
人心,總有骯髒的一面。陸涵在蘇岑歡的面前始終都要保持這樣的形象,而不是把自己私下的這些事情牽扯到自己和蘇岑歡之間。
顯然,印懷安就是最大的絆腳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