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勸說

第4章 勸說

祖逖其實對於這十幾年發生的事情門兒清,可是他也管不著這事情,他一個臣子沒有理由插手朝堂皇室之間的事情。

「皇後娘娘不知有何吩咐?」祖逖看著羊家人問道,「本將能夠做到的一定辦到。」

「這是娘娘給的,將軍拿著這個進宮就是。」羊家人從懷裡拿出了一個令牌。

「好,沒有事的話你就走吧。」祖逖點點頭淡淡地說道,羊家人應聲離開了。

「將軍。」過了一會兒有人過來湊在祖逖耳邊說話,祖逖聽后臉色變了變。

「你說有人跟著他?」祖逖轉過臉看著那人,絲毫看不出喜怒。

「是,門口的人看見有人在他出去后悄悄跟著他。」祖逖聽著這話蹙起了眉頭。

「......」看來自己似乎是卷進不得了的事情里了,祖逖讓人離開后陷入了沉思。

長安,河間王府邸。

坐在主位的司馬顒頭疼不已,自己的軍隊節節敗退,到了現在自己只有這麼一座孤城了,並且城內人心惶惶。

自己可是和那個劉淵的「漢國」很近,萬一他趁機派兵攻打長安不知如何是好,到時候司馬越再出兵那就是腹背受敵了。

「王爺,我們有要事通稟,是關於洛陽的。」正在這個時候有人急匆匆的過來說道,司馬顒精神一震。

「快說,司馬越那傢伙有什麼動作?」司馬顒早早的就派遣了細作在洛陽,這樣他也可以有時間做好準備。

「不是東海王,是皇上,皇上於昨日駕崩了!洛陽的人現在累得昏迷了。」司馬顒一聽皺起了眉頭。

雖然自己那個侄兒腦袋不怎麼樣,但是他的身體應該沒有這樣差啊,在自己這兒那是能吃能喝的人啊!

「難道是司馬越......」司馬顒越想越激動,不管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樣,他現在總算是有了起兵入洛的理由。

「來人啊!」司馬顒大喝一聲,自從失敗據守長安以來他無時無刻不在想著重新回到洛陽,現在有了機會他非常激動。

洛陽,皇宮。

司馬衷看著羊獻容心裡有些莫明的想法,史書上說羊獻容活到了公元322年,而現在只是306年年底,他有點不知道怎麼面對她。

而且這個女人後來在西晉滅亡后又做了別人的皇后,對於政事她也是出謀劃策,在歷史上她極大可能是「善終」的。

想到這些司馬衷心裡感覺膈應得狠,這算是自己戴了綠帽嗎?應該不算吧,畢竟這是以後的事情了。

「陛下,陛下,您怎麼了?」羊獻容發現司馬衷發獃不禁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您是在想什麼事嗎?」

「哦,沒什麼。」司馬衷回過神看了看羊獻容笑道,「朕在想也教你做這些,這樣可以讓身體更加強健。」

「陛下真是,我們女人只要學會女工就好,行軍打仗的事情由男人做不是嗎,臣妾不用強健身體。」

羊獻容笑了笑,她不想做這種費力的事情,女人只要有聰慧的心靈還有美麗的身體就夠了,幫助自己的男人才是女人存在的意義。

「不,身體好才能有機會做好事情,不然等到生病的時候就晚了。」司馬衷說著又做起了俯卧撐。

「你覺得......朕變了嗎?」不過做了三四個后他突然停了下來,歷史上羊獻容的出生年月不詳,不過現在看起來應該也是三十歲老了。

他很想知道羊獻容以前是怎麼看他的,司馬衷是白痴想必對於男女之間的事情沒有那麼上心,羊獻容的心裡只怕很苦。

「變與不變都是您。」羊獻容愣了愣,自己的這位夫君真是變了,真的和以前轉變得不像一個人了似的。

「......」司馬衷沒有回應只是默默的做著俯卧撐,連續做了三四個個就累得氣喘吁吁了,隨即就索性就躺在了地上。

「這幅身體始終是別人的啊!」上輩子他可以連著做十三四個,現在只是做了這麼一點就累趴下了。

很快一下午就做去了,司馬衷和羊獻容就在皇宮裡閑逛著,到了晚飯的點司馬衷強迫著自己吃完了「飯菜」。

洛陽城內卻是出現了一條傳言,許多人都在傳說東海王司馬越想要殺害皇上,不過他的陰謀沒有成功。

並且同一時間祖逖的府邸潛入了殺手行刺,不過祖逖將軍沒有大礙,那些殺手都被祖逖的手下士兵殺死了,沒有死的也自殺了。

這兩件事情傳遍了街頭巷尾,就連老百姓喝茶時說的事都離不開它,一時間除了皇宮大內似乎整個洛陽都知道了。

祖逖府邸。

「這些該死的賊子!」本來心情不太好的祖逖越發生氣了,長達十多年的動亂已經讓晉朝不堪忍受了,沒有想到洛陽城內天子腳下居然發生了這種事。

「難道皇家威嚴已經淪落至此了嗎?」坐在主位的祖逖看向自己的副將,「你們有沒有查到是誰做的,還有外面說的是不是真的?」

「將軍暫時沒有查到,至於那傳言也是在今日下午突然出現的。」副將諾手稟報說道,「只是如若是東海王做的,這當中就有些奇怪的地方了。」

「......」

「將軍您看,東海王如今已是掌握了朝中的大部分事宜,這個時候再做這種事情不是太不對了嗎?」

「先不說他謀害皇上的事情,單單就是您,東海王可是多次想要徵辟您,他現在做下這種事情不是對自己不利嗎?」發現祖逖不說話副將繼續說著。

「嗯,帶我去看看他們的屍體。」祖逖站起身向外面走去,不過副將沒有動作,而是從懷摸索著什麼東西。

「將軍,不用了,我們搜查過這些人的身上什麼都沒有。」副將把一封信給了祖逖,「我們只找到這個。」

「這是......」祖逖接過查看起來,過了一會兒看向副將,「你是什麼看法,你相信這上面說的嗎?」

「將軍,不論這是不是真的,我們也要做好準備,畢竟現在我們也脫離不開這件事了。」

「還有,我派人打聽過。」副將湊近了祖逖,「東海王府那邊也傳出來遇刺了的消息,東海王的情況現在不明。」

「......你去一趟羊府,算了,我現在就去宮裡吧。」祖逖看著副官說道,隨即馬上又搖了搖頭也不等副官回答就離開了。

祖逖離開府邸很快就趕到了皇宮,拿著令牌順利的進入了宮裡直奔皇后寢宮,不過這個時候羊獻容正和司馬衷在散步的回程,因為又到了飯點。

「娘娘,祖逖將軍進宮了,現在在您的寢宮外等著呢!」這時候羊嫆過來稟報道,羊獻容聽了蹙著眉,這樣影響不好。

「哦,那你把他叫過來。」司馬衷抬起了頭看著羊嫆,「不,你請他過來一起吃。」

「嫆兒,去吧。」發現羊嫆看著自己羊獻容點點頭說道,雖然這樣有些不合規矩但是沒有辦法。

不一會兒羊嫆帶著祖逖到了,司馬衷看著祖逖很是好奇,從外貌看他看不出祖逖有特別的地方,不過歷史上祖逖是名將,他知道聞雞起舞的起源。

「祖將軍應該是有事進宮,能說說嗎?」司馬衷看著祖逖笑道。

「皇上,娘娘。」祖逖一進門就恭敬的行了禮,也沒有回應司馬衷的話,「臣入宮是因為娘娘......」

祖逖說著就收了聲,這種事情皇帝是無比忌憚的,當然他心裡也有猜測,不過在不知道情況的狀況下不能太急躁。

「哦,是這件事嗎?那是朕的意思。」司馬衷淡淡的說的,「你們也一起吃吧!」

「.......」羊嫆和祖逖沒有說話,羊嫆疑惑的看著羊獻容,祖逖有點不知所措。

羊嫆發現羊獻容微微閉眼點了點頭當即坐在了座位上,祖逖則是一直站在那裡。

「祖將軍,不用拘束,坐下一起。」司馬衷再一次的說道,語氣重了一點。

「......」祖逖無言的坐了下去,司馬衷點點頭吃了起來。

很快他們吃完了飯,不過除了司馬衷,羊獻容和羊嫆沒有吃多少,祖逖則是連一口都沒有吃。

「祖將軍。」司馬衷看向了祖逖,「不管你吃與不吃朕都當做你吃了,也就是說你是朕的人了。現在起朕要和你說的話也請你記在心裡。」

「朕之所以昏迷是因為服毒了,至於是誰朕也明說了,就是東海王司馬越。」司馬衷說著話站了起來。

「司馬越現在在朝廷里不說所有人都聽他的,至少也有一半,而且他的士兵也是很強大的。所以祖將軍,朕需要你,也需要你的士卒。」

「這十多年朕也算是歷經了諸多苦難,朕這個一國之主都這樣,別說這天下蒼生了,這一次的事情讓朕悔悟了。祖將軍你願意助朕嗎?」

發現祖逖沒有回復司馬衷也不意外,沒有人能夠被一番話語給打動的,就算有也不可能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祖將軍,你回去想一想吧,現在的局勢很不好。蜀地的李賊,并州的劉賊。」

「還有其他的諸夷賊人,如果不儘快解決內亂這天下也許就要大變了。」司馬衷繼續說著,「天也不早了,祖將軍就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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晉朝我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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