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四百五十三章 酒聖人
「沒有,我沒有見過他,不過聽少主對他的稱呼,我怎麼感覺這個人似曾相識似的?」
聽到姚興慶的話以後,謝華皺著眉頭說道。
「我說姓謝的,你就不要往你的臉上貼金了。」聽到謝華的話之後,姚興慶給了他一個白眼說道,「似曾相識?這種話虧你也說得出口。人家可是一個能夠御氣飛行的高手,修為倒少已經達到了神虛境,你竟然說跟人家似曾相識?你怎麼不說人家是你沒出五服的親戚呢?」
「握草!姚胖子,你特么的沒事找事是吧?」聽到姚興慶說話絲毫不給自己留情面,謝華咬牙切齒地說道,「我說他似曾相識怎麼了?我本來看著他就有些面熟,只是一時想不起來他是誰了,怎麼難道我說句話也有錯嗎?」
「姚長老,謝長老,你們兩個怎麼又吵吵起來了?少主不是說過嗎?如果你們兩個再吵的話,他……」
「唉!夏左使,今天是什麼情況,我想你也看情楚了吧?明明就是這個姚胖子在找事,可怪不了我!」
夏立安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謝長老給打斷。
「不怪你怪誰啊?人家明明就是一個高手,你偏偏要說你跟人家似曾相識,你這不就是找著挨懟嗎?不怪你難道還怪我了?」
姚慶興聽到謝華的話以後,一臉憤怒地說道。
「那個……姚長老,我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聽到姚興慶的話以後,盧尚虎一臉尷尬地說道。
「盧右使,你有什麼話但說無妨!」
姚興慶擺了擺手說道。
「是這樣的,姚長老。」盧尚虎一臉猶豫地說道,「其實我想說,剛剛那個人我看起來也有些面熟,真的好像是在哪裡見過一樣。」
「唉,你這麼一說,我好像也很著他有點熟悉,我敢肯定一定見過他!」
盧尚虎的話說完之後,周房生也跟著說道。
「我想起來這個人是誰了!」
幾人正說著話的時候,田素義大叫一聲說道。
「是誰?」
「田長老,告訴我他是誰?」
「田長老,你是不是也見過他?」
聽到田素義的話以後,幾人趕緊問道。
「不止我見過他,咱六個人都見過他!」
田素義賣了個關子,笑著說道。
「田長老,我怎麼不明白你說的是什麼意思?」聽到田素義的話以後,姚興慶皺著眉頭說道,「我難道也見過他不成?可是我怎麼沒有一點印象啊?」
「姚長老,你仔細想一想,剛才少主怎麼稱呼這個人來著?」
田素義沒有回答其他人的話,而是似笑非笑的問道。
「少主好像是叫他九叔來著。」
「是啊,我也聽到了,而且那個人剛才還自稱他是老九來著。」
「田長老,這稱呼跟那個人的身份有什麼關係嗎?」
聽到田素義的話以後,幾個先後開口問道。
「有關係,自然是有關係,而且關係還大了去了。」田素義笑著說道,「我想剛才我們可能都聽錯了,要不然就是連少主他自己都不知道,這個九叔是什麼身份。」
「我說田長老,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賣什麼關子啊?這個人到底是誰,你就直說吧,不要再藏著掖著了。」
「對啊田長老,你這樣能急死個人你知不知道?」
「田長老,你如果再吊兄弟們味口的話,小心我們兄弟可饒不了你!」
「田素義,你特么的到底說不說?」
「田素義,我特么的怎麼這麼想扁你啊?你到底說不說?」
田素義明顯已經惹了眾怒,讓身邊的五人恨不得把他按住狠狠打一頓。
「你們別急,我說,我馬上就說。」看到五人恨不得把自己給吃了,田素義連忙開口說道,「剛才少主不是問他酒館怎麼沒開嗎?再加上他的名字叫做九叔,你們自己想一下,能不能想起一個人來?」
「九叔?九叔?九,酒!」
聽到田素義的話以後,謝華嘀咕了一陣,然後大聲喊道:「我知道他是誰了!」
「我也想到了!九叔並不是數字那個九,而且喝酒的酒,美酒的酒!」
「酒聖人!沒想到竟然會是他!」
「難道我會看著他那麼面熟,他不就是咱們宗主的老朋友嗎?」
「是友非敵,看到少主的那句話還真沒有說錯啊,看到今天酒聖人一定是知道咱們天玄宗遇到了麻煩,所以才來幫忙的。只是沒想到,咱們自己把麻煩給解決了。」
「看來少主這次回到天玄宗之前,就已經跟這位酒聖人見過面了。」
猜到九叔的身份以後,六人明顯都透出了一臉興奮的神色。
如果讓九叔知道,剛才自己只是從之六人面前過了一下,便讓他們猜出了自己已經很久都未使用過的身份,不知道九叔會做何感想。
當然,此刻的九叔已經跟著張牧一起來到了外面的內院之中,對於外面幾人的談話並不知曉。
在進往後院的路上,張牧一直暗中觀察著九叔的一舉一動,只是讓張牧感到奇怪的就是九叔好像來過天玄宗似的,並沒有對天玄宗的布施有一點點的好奇之處。
「九叔,我件事情我有點疑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張牧最終還是決定向九叔問一下,看他到底有沒有到過天玄宗。
「你認為當講你就講,如果你認為不當講,就不要講!」
九叔毫不客氣的說道。
「呃……」
聽到九叔的話以後,張牧頓時露出了一臉尷尬之色,到了跟邊的話,不知道還要不要說出口了。
「哈哈……」
看到張牧吃癟的樣子,九叔好像很開心,發出一聲爽朗的仰天大笑。
天玄子,你個老東西!
你平時不是喜歡欺負我嗎?
我承認武功修為不如你,不能把你怎麼樣,不過,老子一定要把老子受的委屈,發泄到你徒弟的身上。
張牧看著突然大笑的九叔,一臉的懵逼。
如果讓張牧知道,九叔之所以對自己這樣,完全是因為自己的那個師父的原因所導致,不知道他會做何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