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絕

第二章 絕

「信仰?」絕開始迷茫了,即使是如今只有十八歲的他,也有不堪回首的往事。

絕,是在港口城市奧貝里斯長大的孤兒,他艱辛地供養妹妹和自己;戰亂時代下,妹妹的天生麗質註定會招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絕幾乎每天都需要依靠著自己最不喜歡的武力來面對那些土匪、流氓,以及一些對妹妹有著邪惡想法的人們,甚至是城市護衛軍的人;街頭、學校、池塘邊的荒地上,每一天都是一場生存的戰鬥,十三歲的那年夏天,絕贏來的傷疤或許比有些士兵一輩子的都多。

遙想當年他還只是剛滿十四歲的少年,卡巴西亞軍營正在大肆擴張,希望靠著侵略,壯大軍營的實力;當佔領奧貝里斯以後,剛剛得勝的指揮官阿庫拉在街頭上,看到了不受管教的絕身上擁有著的力量,於是卡巴西亞軍營就成為了兄妹兩人的家。絕為了生存不得不從軍出征,進入了卡巴西亞軍營;十五歲便獲得了軍營內鬥祭戰場的優勝,通過自己信念的力量和野蠻的行事風格在若干次大戰中獲取了勝利,從而不斷晉陞,因此也獲得了一把象徵著勝利的大劍---百戰不破。隨後的年歲中,他參與了許多次血腥的征服戰役,足跡橫跨大半個斯卡拉夫大陸,也曾多次為卡巴西亞軍營的擴張做出了貢獻。

然而在17歲那年,卡巴西亞軍營宣布成立帝國王朝,從此,軍營變成了家族勢力。在一次面對自己故鄉的收護戰爭前線上,絕親眼目睹了曾經信仰的軍隊,對那無辜的百姓和曾經的故友殘忍無情的弒殺,從此他對軍隊的信仰遭到了嚴重的考驗,並最終因為妹妹的異常失蹤,粉碎掉了絕的一切。從那一刻開始,絕切斷了與卡巴西亞軍營的一切關聯,將那勝利大劍---百戰不破也丟棄於荒野之中。獨立在分崩離析的世界中找尋自己的歸宿,即使紛飛的謠言傳說著大破滅時代來臨,異次元災難將源源不斷,但他仍在那片曾要守護的土地上流浪,直到加入了ONER工會,成為了劍士長。

這一年,卡巴西亞軍營高層因為出現了背叛,勾結異族吞靈者首領薩姆,與吞靈軍團、古拉德巨人部落和GBL教會三大勢力,發起了一場席捲整個斯卡拉夫大陸的戰爭,還不斷朝著鄰居大陸的馬努斯大陸和諾倫大陸蔓延,戰爭的爆發往往受傷的是百姓,民不聊生、慘絕人寰的事情時不時發生;馬努斯大陸的唯一勢力阿斯拉軍營、諾倫大陸的三大勇士陣營(姆佐夫工會、傑馬爾工會和艾爾拉工會)也均派遣自己的力量,試圖減緩戰爭的步伐。

機緣巧合,絕因為厭倦戰爭,希望和平的理想再一次加入了軍營,而他選擇的卻不是卡巴西亞軍營,而是鄰居大陸的阿斯拉軍營,並作為新兵蛋子隨機分配至了零小隊。零小隊,阿斯拉軍營極其稀少的S級戰隊,隊長惡魔之手聖胡安、副隊長兼參謀銀月之光泣、零之爆破手簾、伐木工亂和小機靈鬼瀧,執行過SS級任務2次,S級任務29次,A級任務212次以及數不清的B級、C級任務,以行事果斷、不拖泥帶水著稱,阿斯拉軍營稱零小隊為醒獅。同時,零小隊正面擊殺了異族奧茲瑪部落副首-----米歇爾·弗拉迪,從此得以出名。

「我沒有信仰,如果真要說信仰,我不如說我有一個夢想,那就是世界和平!」絕閉眼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堅定的說道。

「歷史只記得勝利者。軍閥、異族勢力、洪荒凶獸還有尚在襁褓的諸多帝國勢力、軍營勢力、工會、戰團等,都覬覦著我們原本富饒卻已破碎不堪世界,都曾妄圖顛覆世界、顛覆人類。但沒人能夠攻破我們人類的堅壁,異族怪物、凶獸、人類背叛者還有被利益驅使著的很多人,他們就像涌近的浪頭,拍碎在我們的城牆腳下,在我們的刀劍面前悻悻而歸。」聖胡安說道。

「你會帶來戰爭還是和平?」絕眼睛直勾勾的看向惡魔之手聖胡安,毫無忌諱的道;這個鐵血皇帝般的隊長,從之前的那句話中,感受到了那一絲兇悍、自律和死不退讓的堅決態度,不知為何,絕彷彿覺得,自己不後悔加入阿斯拉軍營,是自己的運氣讓他來到了零小隊,但還是問出了自己的心理話。

紅色的旗幟在乾燥的晚風中舒捲,四目相對,熱風中摻雜了煤煙和工坊的氣味。

看到這一幕,泣不為所動,瀧和亂斗為絕的膽量而吞了吞口水,簾也差點兒縮了一下頭,但還是控制住了自己。她看到絕的雙手緊握成了拳頭,旋即拍了拍絕的頭,大聲罵道:「新兵,怎麼跟隊長說話的呢?」

「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在為了世界和平付出自己的力量,也犧牲了不少同伴;不僅僅是你們,我也經歷過一次又一次的戰役、見了數千次的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百姓的流離失所。」絕沒好氣地說道,幾乎都沒打算在零小隊所有人面前掩飾音量。「換來了什麼?」

在一個殺人者遍地的殘破世界,無論人類背叛者還是異族,或者凶獸等,都是最受人們敬畏的名字——不論敵友。據說只要他們出現,城邦和國家寧可屈膝投降也不願與他們在戰場上較量。

「數十年來,零始終恪盡職守,我們自豪為了世界和平付出自己的力量。」泣開始說了起來,特意加重了自己的語氣,或許此時表現出憤怒並不明智。

聖胡安微笑著舉起一隻手,「他的意思是,在零,一個人是否為了和平而戰,靠的不是付出而是口說白話。」

「那是自然,這是我的正義。」絕立刻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心裡暗罵自己的愚蠢。

聖胡安深抽了一口煙,冷笑道:「呵,你所謂的正義。我曾跨過山巔,也曾進入低谷,但山巔即是最高嗎?不是!低谷能打垮我嗎?不能!權衡之後的冒險,根本就不是冒險,別忘了,我們正處於戰爭年代。」

隨後,只見聖胡安,扔掉了手中只抽了不到一半的雪茄,用腳踩熄。

「決定,總會帶來後果,倘若你懷疑零的正義,那麼,你滾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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崩潰世界之憂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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