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2章 不配擁有她的愛?

第062章 不配擁有她的愛?

賀謹珹手中握著更大的籌碼,並不想退讓,很冷峻又說:「先提供老K的聯繫方式。」

見他眼神很堅持,霍雲飛無奈,想了一下,只好動身拿過紙筆,快速寫下一個電話號碼、一個地址和店名,然後將紙推給賀謹珹。

賀謹珹轉過紙看了一下,二話不說,直接用手機拍照發給吳振東,讓他即刻派人去查,進一步獲取信息。

「為什麼和高家聯手?為情?還是為利?」

聽到詢問,霍雲飛不由玩味一笑,「你我都是商人,都知道談情太奢侈,有時,只有永遠的利益沒有永遠的敵人。」

知道沒必要再談了,賀謹珹就直接說道:「你得為你的選擇買單,甚至付出代價,已經造成的損失是你們咎由自取,我只能承諾,對你們霍家會就此停手,不會再有進一步行動。」

聽到這兒,霍雲飛也是在預料之中,但也不敢有更高的奢望了,就賀謹珹的性子,沒有進一步的報復、置人於死地就已經很不錯了,於是,直接笑道:「好!希望你能信守承諾,別出爾反爾!」

說完,他直接站起身準備離開,心裡是真的一刻也不想再逗留,有屈辱憋屈、被人扼制的感覺,令他心裡鬱悶窩氣。

「以後,離我老婆遠點!」賀謹珹口氣陰沉,突然警告。

霍雲飛一聽,不由尷尬一笑,「那是前妻吧?你現在有妻嗎?」

「我只警告一遍!」賀謹珹陰沉又說。

「我一直很好奇,所以想問問,你當初為了一個女人而拋棄她,逼得她遠走他鄉治癒心傷,獨自生下孩子,你還有什麼臉面纏著她不放?就仗著她的孩子需要一個父親?是不是真的以為破鏡可以重圓?心裡沒疤沒刺?還有重新接受你的勇氣?」霍雲飛眼裡透著哀傷惱怒,很嚴厲地斥問,口氣顯得非常不服不甘。

賀謹珹眼有詫異,心裡不禁隱隱作痛,但還是極力剋制著,表現顯得很平靜,「這是我和她之間的事情,和你沒關係!你也管不著!」

對於眼前這個人,甚覺可惡,霍雲飛是真的不想輸給他,可是,卻又不斷輸給他,以致心裡是真的不服不甘,「從某方面來說,你真的很失敗,你不配擁有她的愛!」

說完,霍雲飛直接轉身惱怒離開,片刻也不想再待著面對他。

目視霍雲飛離開,賀謹珹沒再說什麼,腦中迴響著對方咬牙切齒的話:「你不配擁有她的愛!你不配擁有她的愛!你不配擁有她的愛!……」

他確實不配!但他深信總有一天他一定配,並擔得起曲蘭心的一往情深,不再辜負。不過前提是,她平安無事,能給他機會。

一片陳舊住宅區里,正忙於找人搜尋線索的吳振東收到賀謹珹發來的信息后,馬上調轉頭回到車上,按著地址直接去尋叫老K的人。

下午,在一家還沒開始營業的酒吧里,他終於見到了叫老K的中年男人,個子中等、身形清瘦、梳著油頭、戴著變色太陽鏡、蓄著短胡、刁著雪茄、著裝修身很新潮,就坐在吧台前和調酒師閑聊。

他帶人走過去,直接坐到對方左邊,很平靜問:「叫老韓的人現在在緬甸哪裡?」

老K似笑非笑淡定側過身看向吳振東,吳振東,他認得,但在這之前吳振東可能不認得他,「我說這位吳先生,我都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前天晚上,你的私人飛機送一伙人前往緬甸,最終降落地點是什麼地方?」吳振東一臉嚴肅又問。

老K臉色微變,笑著又說:「每條道上都有每條道上的規矩,你就不要為難我了。」

拿人錢財為人辦事,可不能事後又反悔,過河拆橋,這點道義底線老K還是有的,否則,就別在道上混了,不然,哪天橫死誰手都不知道。

「開個價!」吳振東很平靜又說。

「這不是價不價的問題,都是道上混日糊口的,你就別為難我了。」

吳振東轉身面向吧台而坐,雙肘支在檯面上,雙手十指交叉合握托著下巴,很無所謂地說道:「要不要我把你偷稅漏稅、在夜場里偷賣違禁品的事捅出去?還有經營色—情鏈、提供應召業務的事……」他側頭看向老K,似笑非笑又說,「數罪並懲,你說會是有期還是無期?或是直接死刑?……我就要一個地址而已。」

老K的臉色是越聽越難看,額上都滲出冷汗來了,緊張沉思良久后,才以右手食指蘸了酒液在檯面上寫下一個島嶼名稱,最終是什麼也沒說。

得到了地名,吳振東莞爾一笑,直接站起身離坐,轉身往外走,隨口說道:「我今天沒來過這裡。」

老K心裡雖然十分鬱悶不爽,但也不能說什麼,就只能默認一切,放鬆下來。

帶人出了酒吧后,吳振東馬上叫開車去機場,在車上打電話給賀謹珹,說明行程之後,直接要求動用賀家的私人飛機。賀謹珹直接答應后,腦中在深思著要不要一起去找人?

最後的最後,他毅然決然拋下一切,全扔給他爺爺、他二叔、他堂弟去監督坐鎮公司,匆匆忙忙趕去機場,要和吳振東等保鏢趕去緬甸某島嶼。

幾個小時后,臨近傍晚,賀家的直升飛機緩降穩停在緬甸某島嶼的沙灘上,賀謹珹等人下飛機后,就馬上朝老韓所住的私人別墅尋去,因通過一些房產登記查到了線索、鎖定了位置,所以,並不難找。

然而,當他們硬闖衝進去時,別墅內卻有些狼藉,像是剛被硬闖、打鬥過,急忙衝到一樓客廳時,只見老韓被打得鼻青臉腫,腮幫處腫起好大一塊,嘴角也被打傷破口了,此時正一個人獨坐在沙發上冰敷傷口喝著悶酒,突然看到他們硬闖進宅,人數還不少,不禁驚愕恐慌之餘,猛站起身急忙說道:「人現在已經不在我手上了,要動手也沒用,所以,有話好好說,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是眾保鏢先闖的門,此時已經全包圍去,賀謹珹一聽人已經不在這裡了,頓時期待落空、失望惱怒乍起,急步上前一把抓住老韓的衣領怒斥,「人現在在哪裡?你藏哪裡去了?快說!」

面對他怒不可遏、簡直要撕咬人的表情,老韓急忙應道:「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大概就一個小時前,有幾個保鏢之類的人硬闖進來,把我打成這樣,強行將人帶走了……啊……」

賀謹珹承受不了再一次斷了希望,陷入絕望,霎時情緒失控,猛地一拳直擊上去,重重地打在老韓的左臉頰上,令他向後重摔倒在沙發上,接著還想一腳狠踹上去,卻被吳振東一把抱住攔住了,還急勸道:「賀總,您先冷靜點,我來問。」

賀總?賀謹珹?

看著賀謹珹,好像在某著名財經雜誌上見過,和被劫持來的孩子也很像,老韓捂著新傷很快就想到了對策,急忙說道:「你是賀家的人?曲蘭心是你老婆、賀粲溪是你兒子對吧?你老婆可答應過我,只要我們不加害他們母子,就勸你不追究我們的責任,而且,也幸好碰上的是我們,要不然他們母子早就死了,被埋掉了。」

「雇傭你的人是誰?」賀謹珹稍微冷靜下來,冷冷地斥問。

「具體的身份我不知道,只知道道上的人都叫他關哥,要求撕票的人也是他。」

「應該是關興勇。」吳振東很肯定說。

「來帶走人的一幫人是什麼來路?你知道嗎?有沒有留下什麼線索?」賀謹珹陰沉著臉又斥問。

「不知道,但全說國語,可以肯定絕不是緬甸這邊的人,而且訓練有素,西裝考究,背景一定不簡單。」

聽著老韓的推斷,賀謹珹雙眉蹙緊,不由陷入沉思當中,關悅和、關興勇被拘留當中,而且已經下了撕票的命令,可能不知道母子倆還活著,不可能又派人來二次劫持,會是誰呢?哪個家族又成了幕後黑手?而且並不殺人滅口,是沒必要?還是不想做絕?

片刻后,他很突然地又問:「傭金,你們都拿到了嗎?」

老韓霎時一臉顧慮起來,「拿到了,當晚就付清了。」

那麼爽快?高家應該可以排除了。想到這兒,賀謹珹轉對吳振東說:「搜一下,看有沒有留下什麼?」

「好!」吳振東答應后,轉對手下保鏢吩咐道,「把他綁起來,留下一個人看著,其他人四處搜一下,看有沒有留下什麼線索。」

「好!」

其他保鏢異口同聲回應后,就各自行動,開始搜尋線索,最後甚至去附近詢問當地人,有沒有看到什麼異常的情況?一個小時前,有沒有什麼直升飛機或大船之類的交通工具靠近入島?

最後,他們只問到,一個小時前,有一架紅白色的中型直升機入島,在沙灘上降落沒多久就離開了,走的時候,帶了一個女人和孩子。

終於可以進一步確認母子倆還好好地活著,還有可以相見的機會,這令賀謹珹的內心不由地安心了一些。最後,他們離開島上時,連同老韓也一起帶上,打算先去最近的城市試著搜尋線索,實在不行再回國另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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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前夫又後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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