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四章 失蹤
聽了莫丞州的話,莫自傑成功陷入了沉默,而且有些愧疚。
「你現在知道為什麼媽媽剛剛要打你了嗎?」莫丞州挑了挑眉,「做錯事情我們承認然後改正就好,不要害怕。」
莫自傑抿著嘴點了點頭,「我不應該欺負徐子涵,她就算很愛哭我也不能欺負她,這樣不是一個男子漢該做的。」
莫丞州十分滿意地勾起嘴角,「沒錯,男子漢不能做這些。而且你剛剛和媽媽頂嘴,媽媽也很難過。她現在懷著你的妹妹弟弟,很辛苦,你這樣不理她,媽媽會很難過的。你應該怎麼做?」
「我應該和媽媽道歉。」
莫自傑已經明白了,掙扎著下了地,跑去客廳,和江枝道了歉。
江枝拿著水果的手還有些愣住,看到隨後走進來的莫自傑一下就明白了。
她笑著哼了一聲,「那你以後還氣媽媽嗎?」
「不會了,我以後也不會喊徐子涵愛哭鬼了,這不是一個男子漢該做的事情。」
莫自傑十分驕傲地抬起頭,「我以後要做一個男子漢的!」
「那你回學校之後記得和子涵妹妹道歉,知道了嗎?」
「知道了,我去寫作業了!」
莫自傑草草應完,又跑著上樓去了。
小孩子的精力就是無線,這樣每天跑來跑去的,也不知道累的。
江枝笑著親了莫丞州一口,「真不愧是你,一下就讓孩子知道錯了。」
「那可不,也不看看我是誰。」莫丞州受用地揚起嘴角,「而且我看牛牛還不知道今天是自己生日的樣子,等下蛋糕送過來的時候,我再和他吧。」
江枝點點頭,再次把莫丞州抱住。
有他在自己身邊,很多事情她不需要開口,莫丞州就會幫她解決了。
晚飯時候,莫自傑一直在餐桌喊著餓,但是卻沒人在意他的感受。
「媽媽,怎麼還不吃飯啊,我真的很餓了。」
「再等一下,爸爸不是還沒有回來嗎?」江枝有些疑惑,怎麼蛋糕到這個時候還沒來啊?
莫丞州端著蛋糕出現在飯廳的時候,莫自傑的眼睛都涼了。
他站在椅子上,問江枝那是什麼,是不是給他的。
江枝這才讓王媽趕緊關燈,然後給他唱起了生日歌。
「許願吧!」
「許的願望會成真嗎?」莫自傑眼裡是拉住倒映的光,笑容都比平時要甜美了好幾倍,「那我要好好許願。」
在心中默念著自己的願望,莫自傑才一口氣把蠟燭都給吹滅了。
房間的燈這才再次打開,莫丞州笑著給大家分蛋糕。
莫自傑看著那蛋糕,眼睛都不眨的。
「怎麼這麼著急的樣子?」江枝忍不住挪愉他兩句,「以後牛牛的每個生日,爸爸媽媽都會陪著你過的,蛋糕也是每年都會有的。」
莫自傑狠狠地點頭,拿到屬於自己的蛋糕就開始狼吞虎咽起來。
江枝看著他這個樣子,心裡有些難過,真的不知道他以前流浪的時候過的都是什麼樣的日子。
「你剛剛都許了什麼願望啊?」
「不是說不能說嗎?」莫自傑眨了眨自己的大眼睛,天真無辜。
江枝忍俊不禁,摸了摸他的頭,「可是如果幫你實現願望的仙子太忙了,忘了幫你了,爸爸媽媽知道你的願望的話,不也可以幫助你實現願望嗎?」
「也是噢……」莫自傑笑了笑,沒放在心上,「我希望能夠有個妹妹,我不喜歡臭弟弟。」
不過說完,莫自傑的神情有些難過,還故作深沉地嘆了口氣。
江枝和莫丞州相視一笑,問他怎麼了,「小小年紀的,怎麼總是唉聲嘆氣的?」
「媽媽,我們學校最近有一個女孩子不見了,一直沒有找到。」莫自傑有些難過地低下頭,「所以我想要是以後妹妹也有可能走丟,我會很心疼很心疼的。」
「那就更要保護好妹妹。」
江枝揉了揉兒子的頭,心疼孩子小小年紀就要這麼懂事。
莫丞州也是點了點頭,「你們學校的那個女孩子肯定會找回來的,只是暫時還沒有被發現而已。而且以後妹妹有牛牛的保護,不會發生這種事情的。」
「我以後會保護好弟弟妹妹的。」
莫自傑點頭,又繼續高興地吃起蛋糕。
晚上江枝和莫丞州要睡覺前,江枝說起了這件事。
「他們學校的安保怎麼出問題了?孩子放在學校都不見了,以後會不會有問題?」
莫丞州也在思考這個問題,「我找個時間幫助學校調查看看,如果學校真的連最簡單的安保都做好,我們就得考慮換個學校了。」
之前莫自傑也有在學校被人抓走的經歷,這些事情不是能胡鬧的。
隔天莫自傑回來,相當興奮地告訴江枝,昨天那個被帶走的女孩子回來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不是說失蹤了嗎?怎麼又回來了?」江枝當然不會問牛牛,她看向了莫丞州,莫丞州點了點頭,肯定了小孩子是真的被帶回來了。
莫自傑去樓上寫作業,莫丞州就留下來解釋到底是怎麼回事。
「當時是被一個戴著口罩的人謊稱是女孩的叔叔,說自己感冒所以聲音有些變化,老師也沒有注意,就讓人把小女孩帶走了。」莫丞州眼神有些冰冷,「等到孩子真正的家長來接小孩的時候,才發現人不見了。」
江枝忍不住驚呼一聲,「那學校不是很不負責任?」
「確實有一點,我們有必要交代一下學校,如果不是我們去接小孩的話,其他人都不能把牛牛帶走。之前在傳媒公司訓練的時候,不是也發生過這樣的事?」
當時屈悠悠的母親還強硬地想要把牛牛帶回家。
江枝頷首,「這種事情真的不能放任下去,如果下次唄帶走的是牛牛,那我們還能去找誰要孩子?」
莫丞州點了點頭,把她摟緊懷裡。
「不過今天學校的領導特地找我說了,希望這件事不要聲張出去,對學校的影響不是很好。」莫丞州皺了皺眉,「牛牛也和我這麼說,我有點奇怪是什麼人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