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非要定娃娃親
「別說話。」白父警惕地指了指白蓮一眼,提醒黃秀菊不要吵醒她。
黃秀菊冷哼一聲,「吵醒就吵醒了,大不了迷暈她,再讓她躺一輩子。她都當植物人五年了,就該一直睡下去,突然醒過來,就知道壞我們的事。」
背對著他們的白蓮雙眼睜開,黑夜中她的眸子冷淡。
白父和黃秀菊偷證件,偷賣了白蓮一套房子還不夠,還要偷賣了她女兒去山裡給人做童養媳。
簡直過分至極。
本來因為父母身份的緣故,她頗為隱忍,可他們卻得寸進尺,就別怪她不客氣了。
白蓮雙指間突然出現兩根銀針,銀針在黑夜中閃閃發光。她聽著白父和黃秀菊的腳步聲,腦子裡一大堆公式,估算出方位后,白蓮雙手一揮,兩根銀針飛了出去。
「砰砰砰!」
「什麼聲音?!」白父和黃秀菊嚇了一跳,差點摔坐在地上。正好避開了銀針。
「是敲門聲,」黃秀菊暗罵,「誰大半夜的有毛病跑上門敲門。嚇死我了,老娘剮了他。」
黃秀菊沖了出去,白父也放下了白芯兒,出門去看情況了。
白蓮皺眉起身,將牆上的銀針收了起來,就抱起白芯兒檢查。
「芯兒,芯兒?」她連叫幾聲,白芯兒還是昏迷不醒。
她湊近聞了一下,聞到了迷藥的味道。
白父和黃秀菊怕孩子醒了大鬧,就給五歲的孩子下迷藥。
心黑手毒。白蓮抿唇,起身去打水給白芯兒洗臉,將剩餘的迷藥給擦去。
外頭黃秀菊大叫,「你是誰啊,大半夜的闖家裡來,這叫私闖民宅,我們可以報警的!」
「白蓮,白芯兒呢。」男人的聲音在夜色中猶如一股冰泉水,睡得迷迷糊糊的人都能被他凍醒了。
是那九個熊娃的小叔,戰少。他大半夜的跑她家裡來幹什麼?
白蓮心裡疑惑,給白芯兒蓋了蓋被子,就打開次卧的門。
「戰少?「白蓮疑惑不解地看著全身裹著清冷夜色的俊美男人,又看看被保鏢攔住的白父和黃秀菊夫妻倆。
「白小姐,深夜打攪不好意思。」
戰北城嘴上說著「不好意思」,可臉上完全沒有不好意思的表情,「我九個侄子離家出走了。」
白蓮雙眼全都是問號,戰北城侄子離家出走,和她有什麼關係啊。
「戰少,你是到我家來找你侄子的嗎?我今天最後一次見到他們,是在醫院。回來以後,我就沒見過他們了。」白蓮如實說道。
白父和黃秀菊見白蓮認識這個戰少,趕忙說,「蓮子啊,你什麼時候認識這麼厲害的男人啊——」
白蓮當沒聽到,打斷他們的話,看向戰北城,「戰少,你是懷疑你侄子離家出走,和我女兒有關嗎?」
戰北城沉著臉,點頭,「他們死活要和你女兒——」
剛說到這,白父和黃秀菊就朝白蓮嚷嚷,「我就知道是你生的野種鬧出來的亂子!拐跑了人家家裡的孩子。害的我們一把老骨頭還要給她收拾爛攤子,你就該聽我們的話,趕緊把那野孩子送走!一刻也不能留!」
戰北城狠狠擰了擰眉,一個眼神睨過去。
白父和黃秀菊就覺得一座大山彷彿壓了過來,腿立即軟了下來,瞬間安靜如雞。
可就算是這樣,保鏢還是怕他們再多言,將白父和黃秀菊兩人關進了陽台。
戰北城又望向白蓮,神情無奈:「我那九個侄子死活要和你女兒定娃娃親,我們不同意,他們就離家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