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我對你沒興趣
與兩個哥哥交換了個默契的眼神,倒沒有再繼續為難夜未央,只等著一個合適的機會讓她清楚明白,當年她媽不能奪走的東西,這輩子她也不可能。
夏暻寒的到來立刻讓大家將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
以他為中心,四周圍滿了人,最接近他的自然是夜家人。
雖然對夜未央的出現很是不滿,可夏暻寒的出現就不一樣了,那場宴會有夏家人的出現那等次就高了一級,也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只要有他在就成。
看著那人群里的魅雅身影,夜未央隱沒在人群里,淡淡的搖頭,轉身卻是朝身後的院子走去。
一雙炙熱的眼眸一直注意著她,在她轉身離開前靜靜的跟了過去。
來到院中,身後的腳步聲雖然刻意的放輕,可又怎麼能夠逃得過她的耳朵,立在原地不動,清冷的嗓音透著威儀幽幽響起,「出來!」
徐家宗沒想到會被她發現,有些難堪的從暗處走了出來,看著那絕艷的嬌顏,心猛然跳動了一下,「你是央央?」略帶著試探的話語含著緊張,徐家宗望著面前美得驚天動魄的女人,有些不敢將她與記憶中的女子聯繫起來。
雖然小時候的她就已經很漂亮,比他見過的所有的女孩子都漂亮,可那時的他怎麼也想不到,長大后的她會這樣的絕美,如果早知道他就不會……
望著眼前長相還算儒雅俊逸的男子,那熟悉的稱呼讓夜未央微微蹙了下眉頭,片刻的怔悚之後,隨即一哂,轉身又要離開。
徐家宗望著那絲毫不願搭理自己的夜未央儒雅俊逸的臉上微微僵硬了下,銀色鏡框折射出幽邃的寒光,眸底掠過一抹不悅,快步上前抓住了她。
夜未央猛的回頭,毫不猶豫的用力甩開,面色幽的沉下來,隱忍著不悅和厭惡沉聲斥道:「放開我!」
江夢琪扯著母親的手臂,來到人群外,一雙眼睛像是被膠水黏到了那慵懶站在窗沿宛若神一般優雅絕艷的夏暻寒身上。
「媽他是誰?」為什麼每個人對他都那樣的尊敬和討好,他是自己見過最絕雅的男人。
聽著女兒那含羞帶怯的話語,夜敏頓了頓,眸底掠過詭異的光芒,唇角緩緩揚起,低聲取笑道:「喜歡人家?」
「媽……」含羞的撒嬌,江夢琪羞紅著麗顏,一雙眼睛怎麼也無法從夏暻寒身上移開。
看女兒這樣子是有戲,想著進來時夏暻寒對夜未央的親熱,面上掠過一抹幽光,半響道:「他的身份可不簡單。」
「他的爺爺是七大軍區之一的司令,父親是我們省軍區的司令,家裡個個都是權貴,而他自己更是了不起,是堂堂四神集團的玄武。誰要是跟他攀上一點關係,那可是可以在S市橫著走的。」
聽著母親的介紹,江夢琪瞪大著雙眸,他完全就是太子爺,那樣傲然的身份,又那樣的魅雅無雙,想著如果日後能夠跟他在一起,自然是大家羨慕的對象。
「夢夢,媽跟你說,這寒少可是S市上流圈小姐們最屬意的對象,要是誰能夠嫁給他,身份那可就是水漲船高,要是你能夠……就是你曼文姐那也只有嫉妒的份,那個徐家宗是連人家一個小指頭都挨不上邊的。」
本就心動不已,聽夜敏這樣一說,心底也愈發的雀躍。
從他進來的那一刻,她就感覺自己的心跳得異常的快速,就好像沉睡許久悄然蘇醒了一般,臉上更是紅艷不已雙手絞著,似乎在踟躕要不要上前。
只是礙於剛才那樣的情景才沒有,現在瞧疏離的從眾人的包圍下一個依靠在窗前,扯了扯衣服。
瞧著女兒踟躕不已的模樣,夜敏將她輕輕一推,這心底打的主意那是清清楚楚的。完全將剛才叫夜未央的那聲寶貝給拋之腦後,或者說是習慣了掠過!
被母親一推,江夢琪不穩的前進了幾步,心底一陣緊張,看著那被眾人圍城的一個半圓,深呼吸了一口氣,在夜敏的鼓勵下朝他走去。
只是才走了一步,就聽那慵懶魅惑的嗓音不帶一絲感情,冰冷的彷彿冰尖刺進了心裡,沒有傷口,卻是蝕骨的疼。
「我對你沒興趣!」
江夢琪前進的腳步就那麼僵硬在那裡,那微帶著諷刺的話語像根銳利的刺猛的就扎在了心上,只有很細小的一個傷口,不仔細看甚至都瞧不出來,可一碰就可以讓你驚呼出來。
有些不確定的四處看著,腦子裡的第一個反應就是覺得夏暻寒絕不是沖著自己說的。
暫且不說她的身份,單是她可愛美麗的外表見著自己的男人哪個不是把自己捧在手心裡呵護著的,因此潛意識裡也認為夏暻寒肯定不會當著眾人的面對自己說出這樣過分的話。
這樣一想,暮然又有了底氣,停頓的腳步再次上前,只是這才只走了一步,那清雅的嗓音就再次響起,而且這次比剛才還要冷冽。
「眼界力差連耳朵也不好使嗎?沒聽我說對你沒興趣啊!」依舊是那麼優雅高貴的依靠著牆壁,手中的酒杯被修長的手指環繞著,紅色的液體在裡面環旋著,邪魅的鳳眸卻是慵懶而銳利的掃向了江夢琪,沒有了之前面對夜未央的無限深情和寵溺,只剩下冰涼的諷刺和厭惡,說出的話更是可以將人氣得吐血。
直接對上那絲毫沒有掩飾的冰冷眸子,江夢琪面色一白,身子一顫,整個人就那樣愣在了那裡,有些不敢相信他竟然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直接貶低自己。
那聲音雖不大,可周圍的人可是時刻注意著這邊,所以這些話也被大半的人給聽了去,看著江夢琪的眼神都不覺染上了嘲諷的意味。
見過沒有自知之明的可也沒見過這麼不知好歹的。
寒少在這圈裡生人勿進是出了名的,尤其是女人那可是少有的能夠接近寒少的。
只是,大家卻不曾見過,寒少這樣森然的拒絕一個女人,還是這般的不留任何的情面。
被夏暻寒那樣一刺,江夢琪本就覺得委屈,眼眶也紅了,緊咬著唇瓣一雙眼無辜而可憐的望著夏暻寒,就希望他趕快說些什麼,給自己一個台階下,可等了半天也不見他有任何的動靜,只是不時的盯著窗外,半點心思都沒有放在面前的人身上。